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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幫我再打聽打聽,最近有什麼風吹草動,及時告訴我。”菲爾德站起身來,顯然是要告辭了。
“請您以後也別再親自過來了,派人捎個話就行。”灰袍男人苦笑著說。
……
一個小時後,莫里茨少校寓所的起居室。
菲爾德從樓下走了上來,一隻手拿著三個剛洗乾淨的酒杯,另一隻手裡提著一瓶酒。
他把酒杯擺在小桌上,先給自己倒了半杯喝掉,然後又給莫里茨和溫特斯各倒了半杯。
中校還是比較在意溫特斯這個初出茅廬的菜鳥的精神狀態。
他一邊把酒杯遞給溫特斯,一面說道:“今天的事不要有什麼內疚感,那些潛民街裡的渣滓,一半人身上揹著一樁命案,另一半人揹著不止一樁命案。把他們宰了,不過是替元老院省了絞索錢。”
“也不能這麼說,畢竟我們沒走任何審判程式。”莫里茨少校抿了一口酒,慢條斯理地唱反調。
“他們攻擊正在執行任務的軍官,不需要審判。”中校的語氣十分不善,他邊給自己倒酒邊說:“可惜這些渣滓永遠都殺不乾淨。今天宰了這麼多,明天瘸子就能找來更多的人,天知道這潛民街裡究竟藏了多少耗子。”
“那個禿頂男人是什麼人,怎麼頂著個公教教士的髮式?”溫特斯握著酒杯開口問道。
“瘸子……瘸子是潛民街的人渣裡比較不像人渣的人。有他約束著,那群畜牲還能少弄出點髒事。”菲爾德中校並沒有正面回答溫特斯,他避重就輕地轉移了話題:“蒙塔涅准尉,你還想學實戰的法術嗎?如果想的話,能教你的人就在你眼前。”
說完,菲爾德用手一指莫里茨少校。
“想學。”溫特斯激動地站了起來。
今天,莫里茨少校展示出的非凡法術能力讓他折服。那天在碼頭上莫里茨正被嚴重的戒斷反應折磨著,並不是少校的真實水平。
“你跟我學什麼呀?我除了加速類法術什麼也用不了。像我這種施法者,就是施法者中的畸形兒——先天殘疾。”少校苦笑著說。
“屁!魔法作戰局的思路根本就是大錯特錯。”菲爾德中校使勁一拍大腿:“魔法作戰局恨不得讓施法者能掌握每一門法術,十幾個法術一股腦地都教給我們。我明白的太晚了,我見到莫里茨之後,才明白這種思路完全是錯的。施法者,畢生精通一個法術就夠了。”
雖然莫里茨本人似乎並不以自己的法術能力為傲,但溫特斯向少校學習的念頭非常堅定。
他一直被燃火類法術缺乏殺傷力所困擾,好不容易有機會向更高明的施法者請教,自然不肯輕易放棄。
見到這位小學弟是真的想學,莫里茨聳了聳肩。
他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從書桌裡翻找了半天,最後拿著一個皮質小包走了出來。
“接著。”少校把小皮包丟給了溫特斯。
溫特斯解開綁繩,皮包裡面裝著十根金屬棒。
他取出了其中一根,從光澤和重量上分辨,材質應該是鋼或者鐵。
金屬棒的質地均勻,表面光滑,一端是尖的,另一端是平頭。
比小拇指細兩圈,和中指差不多長,拿在手裡不輕也不重。
“是鐵嗎?”溫特斯問。
“是鋼,很好的鋼。這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練習器材。”莫里茨少校又坐回了躺椅,慢悠悠地解釋道:“軍校課程里加速術的練習方式是加速重物,能加速的物體越重越好,但我覺得那種練習沒有意義。
我認為,練習飛矢術時,應該保證每一次使用的‘箭矢’重量完全一致,天長日久才能培養出手感。這裡的十根鋼錐,五根鈍頭,五根尖頭,重量使用最精密的天平調整過,完全一樣。”
溫特斯把十根鋼錐都取了出來,五根前面是弧形的鈍頭,五根前面是鋒利的尖刺。
他取了兩根分別放到左右手掂量了一下,的確分不出哪根輕重。
“玩過飛鏢嗎?”莫里茨問溫特斯。
“玩過,不厲害。”
莫里茨又進了臥室,這次他從床底下拖出了一個圓形的靶盤,木質的盤底纏著一圈的草繩,靶盤中間釘著一塊銀幣。
少校把靶盤掛在了壁爐上方,回頭對著溫特斯說:“拿那個鈍頭的鋼錐作為飛矢術的施法材料,朝這個銀幣打。”
溫特斯把鋼錐拿在手裡瞄準這靶盤中央的銀幣,回憶著使用飛矢術的感覺,進入了施法狀態。
他忍受著強烈的刺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