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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晌,不算寬敞的地室內瀰漫著一股子血腥味。單琉璃鬆開花無缺,剛回頭想去看看荷露是否真把江玉郎下面的玩意給咔嚓了,就被花無缺用手遮住了眼。只聽他清冽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道:&ldo;荷露,把那髒玩意扔了,別汙了大家的眼睛。&rdo;荷露道:&ldo;遵命,公子。&rdo;那聲音裡透著一絲愉悅。伸手抓下花無缺遮住自己眼的手,等單琉璃看到的時候,江玉郎那被荷露切割掉的下面的玩意已被處理,而他那張英俊的臉,蒼白無血色,就跟死人差不多。視線一點點下移,看到他那個部位盡是斑斑血跡,華貴的綢緞袍子髒汙不堪。幸好在被咔嚓前,荷露狠狠點了他的昏穴,不然這江玉郎就算昏得夠死,也該被疼醒。單琉璃撇撇嘴巴,道:&ldo;沒勁,都沒看到過程。&rdo;看到過程,且徹底呆掉的鐵心蘭。&ldo;……&rdo;荷露抿嘴笑道:&ldo;過程有什麼好看的,結果到位就行了。&rdo;單琉璃挑眉道:&ldo;沒看到一代混小子被咔擦掉,實屬人生一大憾事!&rdo;花無缺:&ldo;……&rdo;就在這時,花無缺的身子突然劇烈顫抖著,他額上沁出薄薄冷汗。身子搖搖谷欠墜,就連步子也有些虛浮,輕飄飄的,就像一個完全不會武功的人。單琉璃伸手扶住他,道:&ldo;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rdo;荷露見狀,也擔心地走過來。&ldo;公子,你是不是受傷了??&rdo;花無缺深深吸了一口氣,搖頭道:&ldo;沒事,我什麼事都沒有。&rdo;單琉璃眯眼道:&ldo;騙人!你明明就有事!&rdo;荷露面露憂色。&ldo;公子,真有事,就該說出來,別憋著,藏著,你不說,我們也不知道,你說了,我們還能給你想法子,不是嗎?&rdo;花無缺苦笑了一下,他也不想不說的,但現下真的不能說,他總不能說他就要死了吧?只要走出七十步,就會大小而死。單琉璃伸手貼上花無缺的額頭,溫暖的手觸控上冰冷的額頭,立刻一驚。&ldo;你,你的額頭怎麼這麼涼?你還說沒事?&rdo;說罷,她放下貼在他額上的手,轉而去握他的手,可還沒抓上他的手,就被花無缺不著痕跡地躲開了。&ldo;我真的沒事。琉璃,你跟荷露帶著鐵姑娘和這位閣下離開,還有,江玉郎將慕容家的慕容姑娘和清影(即鐵萍姑,鐵萍姑在移花宮的名字古龍原著未曾提及,於是這裡只能瞎編,見諒→_→)關在地室內的一個暗房,你們且將她們二人一起救出。&rdo;單琉璃盯著他,問道:&ldo;那你呢?&rdo;花無缺笑道:&ldo;我有一件事未曾想明白,一定要問清楚白山君夫婦。&rdo;單琉璃蹙眉:&ldo;白山君夫婦?&rdo;她沒聽過這兩人的名字,誰啊?花無缺道:&ldo;別問了,等我回來在給你解釋。&rdo;說罷,他便輕輕推開單琉璃,往前走出地室。單琉璃咬牙,半晌,對荷露道:&ldo;荷露姑娘,你去暗室將慕容姑娘她們救出來,我先帶鐵姑娘和這一位離開此地。約在山腳下那棵大樹下,你知道的。&rdo;荷露點點頭,便往裡走,朝暗房走了去。單琉璃伸手替黑蜘蛛解了穴後,扛起依舊在發愣的鐵心蘭,半扶著黑蜘蛛離開了暗房。待他們到達上面,後院只剩下隱隱燈火,知此地不能繼續久留,單琉璃施展輕功帶著兩人迅速離開了這個處處透著詭異的莊院。來到那棵約好集合的大樹下,單琉璃一雙眼一直沒從莊院離開,沒過一會兒,荷露就帶著痴痴呆呆的慕容九和昏迷不醒的清影出現在她面前。還沒等荷露開口說什麼,單琉璃便丟下一句&lso;我去找無缺,你們先走&rso;的話從他們的面前離開了。重新潛入莊院,她隱沒在黑簷下,靜靜觀察著燈火盡數熄滅的後院。花廳裡,有什麼聲音,遠遠聽著竟是花無缺的聲音。聽著他突然瘋狂的大笑,單琉璃僅怔了一下,便衝入花廳,出現在他面前。趁他看到她怔楞時,點了他的穴道,並將他一把抱起,帶離了花廳。他們前腳剛離開,後腳便進來一個華衣美婦。那張美麗的臉,那雙一開始還帶著絕望死色的眼眸在看到花廳裡悄然無息,絲毫無人時露出了詫異的神色。華衣美婦低喃道:&ldo;那花無缺怎麼不見了?&rdo;她的語音剛落下,一枚暗器自她後方出現,正中背部。&ldo;嗚……&rdo;一點防備都沒有,她想回頭去看是誰,但已沒任何力氣。頹然倒在地上,華衣美婦睜大眼睛,那雙漂亮嫵媚的眼裡帶著怨毒和不甘,她或許沒料到自己竟會死得那麼悄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