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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缺道：&ldo;必是與那燕南天一樣，鐵骨錚錚，俠骨丹心。&rdo;單琉璃點頭笑道：&ldo;不錯。若是燕南天之子，從小耳濡目染，必是一位與他父親一樣的人物。&rdo;語罷，她嘆氣道：&ldo;可惜，燕南天尚無後人便絕跡江湖，不知去向。&rdo;花無缺手指抵著下巴，道：&ldo;琉璃，你可知他與我交好。&rdo;單琉璃道：&ldo;知啊，今天與慕容家的恩怨就能很好看出，你與他交情非比一般，可我知曉，你那麼聰明，決計不會看出他是如何一個人。&rdo;花無缺起身將藥碗遞放到桌上，道：&ldo;琉璃，我與他交好，不過想知道他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rdo;垂放在腹前的手微微顫了顫，單琉璃猛然看向他，眼底是震驚。&ldo;……你說什麼？你說那江別鶴與你接近是有目的的？&rdo;花無缺含笑看著單琉璃，道：&ldo;這兩年，你不在日子的裡，我與他漸漸交情深了起來，與他，與江玉郎，與江玉郎身邊的人相處愈久，就愈覺得他們父子二人不簡單。或許，小魚兒是對的。&rdo;單琉璃道：&ldo;小魚兒？這跟小魚兒有何干系？你，見過他了？&rdo;花無缺道：&ldo;他與我見過面了，不但如此，還與我定下了三月後的比武之約。&rdo;&ldo;三月後？&rdo;&ldo;是的，三月後，生死之戰。&rdo;單琉璃怔了怔，呆呆地抓緊被子。&ldo;你們還是要打嗎？&rdo;花無缺道：&ldo;我與他非戰不可，雖然我很想跟他做一輩子的朋友，然而……這只是痴念，我與他只能做這三個月的朋友了。&rdo;單琉璃道：&ldo;小魚兒是個不錯的人。&rdo;花無缺點頭，如單琉璃所講，小魚兒就是一個不錯的人，他們是這世上最瞭解對方的人，本可一輩子成為好朋友，可如今，只能成為三個月的好友，一輩子的死敵。單琉璃看著他，突然閉了閉眼道：&ldo;你與小魚兒的情況，倒是跟毛毛和阿雨的近況相似，他們明明那麼要好，卻因為彼此的立場不同，而要拼個你死我活。不過……&rdo;&ldo;不過？&rdo;見她頓了頓，花無缺接著問道：&ldo;不過如何？&rdo;單琉璃笑了笑，眼底是暖暖的笑意。&ldo;不過現在好了，彼此間也沒什麼隔閡，開開心心的。&rdo;花無缺一怔，半晌，苦笑道：&ldo;恐怕我與小魚兒之間是無法做到如此……我揹負著師命難違，他揹負著血海深仇，我們註定要為各自揹負的命運而戰，不是他死，就是我亡。&rdo;&ldo;無缺。&rdo;&ldo;嗯？&rdo;&ldo;你有沒想過，你和小魚兒是兄弟？&rdo;她問，一出口，自己也不禁呆了呆。說出來真的好嗎？這樣的想法不該說出口的，就算是也不能，世界的軌跡由不得她去胡亂更改。半垂眼眸，她向後一靠，喃喃道：&ldo;就當我沒說過吧，你們怎麼可能是兄弟呢？你說他揹負著血海深仇，那這血海深仇必定與你們移花宮有關，若你與他是兄弟，你又怎會被移花宮的人撫養長大呢？&rdo;花無缺走到床邊坐下，他伸手覆上她那兩隻手，笑道：&ldo;或許吧，一半一半的機率。你也說了，我們長得像，有可能我們就是兄弟……有可能只是巧合關係……誰說得清呢？&rdo;語罷，他握緊她的手，接著又道：&ldo;琉璃，我找大夫替你除去臉上的疤痕，可好？&rdo;搖搖頭，單琉璃道：&ldo;要除疤，小月兒也會，但我不想要，現在這樣挺好的。&rdo;疤，在不在都是次要的。&ldo;很醜嗎？&rdo;她抽出自己的一隻手，摸上臉反問道。花無缺搖頭道：&ldo;不醜，琉璃長得好看，就算有疤也不難看。&rdo;他這話不是奉承，是真心的，他的琉璃一直很好看。單琉璃聽了這句話，經不住笑出聲來。&ldo;無缺，你呀真是一個會說話的人，就算是醜姑娘，估計也會被你誇成美若天仙。&rdo;&ldo;無缺從不說假話。&rdo;&ldo;是啊，你從不說假話，這世上恐怕也找不出什麼人比你更真實了。&rdo;花無缺笑了笑，道：&ldo;琉璃，這些年，你不在，真的很想你。&rdo;單琉璃放下手，凝視著他的眼睛，道：&ldo;你不是有鐵姑娘嗎？&rdo;她這幾天在安慶城可是聽了很多有關於花無缺和鐵心蘭的事情。&ldo;現下，外面都傳你們是江湖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