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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哪個能夠逼到這種地步的。
“唐劍秋?”
對於面前的人鄭文禮一點也不陌生,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如此說來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
“好一個紅花殺手,當真是滅絕人性,連你的姨丈都敢痛下殺手!”唐劍秋將刀尖指向鄭文禮,面前的傢伙已經不配為人了!
鄭文禮似笑非笑,儼然一副笑面虎的模樣,模樣之可怕已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唐大人說笑了,我又怎會對我姨丈下手?不過是比武罷了。”
對此,唐劍秋卻嗤之以鼻,握著繡春刀的手又禁了幾分。
“好一個比武!當本鎮撫是瞎的不成?若非本鎮撫及時趕到只怕蘇伯父已成為刀下亡魂,又豈能容你在這巧言令色?”
“好一個不知羞恥的書生,竟大言不慚,還美其名曰比武,真是荒唐至極!即便明太祖在世,我也絕不輕饒!”
就在唐劍秋準備動手將其制服之時,鄭文禮卻是保持了平常心,他像是高看不起一般,擺出居高臨下的模樣。
“唐劍秋,以你的武功還不能將我殺掉!”
聞言,唐劍秋不怒反笑,倒是覺得有點意思,曰:“那就試試!”
“唐大人即是來捉拿嫌犯,如今已是最後一天,既然你說我是紅花殺手可有證據?”
鄭文禮似乎駑定了,唐劍秋手上並沒有證據指控,他就是犯下那不可饒恕之罪的罪犯。
唐劍秋目光冰冷,一雙犀利的眸子如同雄鷹一般死死的鎖著鄭文禮,彷彿能將其一口吞併。
“方才的試探足以證明你是一個會武功的人,而非文弱書生。”
鄭文禮不過是攤了攤手罷了,今兒個他就咬死了不承認,就不信他唐劍秋能查得出來!
他不屑於顧,如履薄冰的說道:“那又怎樣?只能證明我會武功罷了,其他的證據呢?”
“柳絮就是人證。”唐劍秋正色道。
鄭文禮像是早就猜到他會這麼說一般,唇角勾勒邪笑,不以為意道:
“呵,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以為隨便找個人就可以當人證了?物證呢?”
“你為了防止劉管家說出實情故而將他滅口,殊不知坐實了你的罪名,
若是沒有猜錯,前些日子本鎮撫追兇應該傷到了兇手的手臂,何不讓唐某看看?”
聞言,鄭文禮倒是顯得有些心虛。
他雖是捂著手臂,可臉上產生的微妙表情就足以出賣他了,尤其是視線向下看的時候更加讓人確信。
即便知道剛才露出的破綻已經非常明顯,他仍舊咬牙說道:“那只是巧合!”
“哦?怎得這麼巧,若你不是紅花殺手,應當儘快證明自己的清白才是,如今不過是要檢視你的手又有何懼?”
唐劍秋話意明瞭,他不是做賊心虛就是不敢!
鄭文禮誓死不從,他咬緊牙關,連同拳頭隨著緊握。
“你還能提出其他反證嗎!”
“真是巧舌如簧,若是要提出其他反正又有何難?”正說著唐劍秋撇向阿飛,阿飛當即動手。
他眼疾手快,一把扯下鄭文禮的綢褲,小將軍就此暴露在外。
當看到那若有若無的小小鳥,阿飛實在是沒有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
“你這還沒有爺爺的半截拇指大呢,哈哈哈哈!”
聽聞這樣的回答,其餘人等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還是唐劍秋讓他們嚴肅點這才忍住。
即便他們訓練有素,可憋笑對於他們而言實在是太難受。
鄭文禮大驚,趕忙提起綢褲,一臉羞憤的看著阿飛,眉宇之間充斥著憤怒,恨不得現在就將言語羞辱了自己的人給五馬分屍!
“你!該死的錦衣衛!竟敢侮辱我!”
他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屈辱?就在方才他已經想到了一萬種至阿飛與死地的方法。
唯一慶幸的一點是這裡全都是男人,並無一女子,可即便如此仍舊很是丟人,尤其是當眾被點破短處,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感到憋屈。
可對於阿飛而言這是遠遠不夠的,似乎是覺得這嘲諷力度並不足,又在原有的基礎上補充了一句罷:
“我算是明白為什麼死者生前遭受過虐待了,感情是你起不來,只能採取那種方式刺激自己啊!
哎,作為一個血性男兒也是夠悲哀的,話說回來,即便你不行,也不能因興奮之餘將人姑娘姦殺啊!”
“關你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