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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陽臺一片安靜。

阮舒怡僵在原地,半晌,臉慢慢漲紅,“你……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吃什麼也不會吃你的醋!”

“哦,”陳凜的表情,似笑非笑,“那你臉紅個什麼勁兒?”

阮舒怡趕緊轉身,背對著他,“我……我哪有臉紅……”

陳凜心情很好,這樣的相處,彷彿回到了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阮舒怡雖然大膽,但畢竟是女孩子,也有被他逗得無措害羞的時候。

他情不自禁,往前幾步,站在她身後,看著她彆彆扭扭不肯回頭的樣子,心就變得很軟很軟。

“阮阮。”他忽然喚她,嗓音低而柔。

阮舒怡站在原地沒動,心卻像是被不輕不重地撩了下。

“我沒碰過徐薇,帶她回房間,確實有原因,但……你或許覺得我這人沒什麼節操,不過過去這快四年的時間裡,我沒有過別的女人。”

他看著她的背影,繼續道:“所以,到現在為止,你對我來說,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阮舒怡腦子徹底亂了,他在說什麼啊?為什麼忽然要和她說這些?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這現實嗎?他那麼重欲的人,正值盛年,空窗這麼久,就連需求也沒找女人解決?

她嘴巴快過腦子,直接脫口而出:“我不信。”

“我只是告訴你事實,”陳凜聞言,也不急於辯解,“這種事無法自證,我也不能強迫你相信。”

他很想說,他其實沒有她想的那麼隨便,是個女人就可以。

他這人一直挑剔,最初就算為了錢折腰,也要挑,一眼看中的那個人,還是她。

也或許因為第一個女人是她,後面看其他人就很難入眼,就算很努力想要讓自己接受別的女人,結果也不過是徒勞無功。

阮舒怡確實不太相信,但比起這個,她現在更慌。

他忽然和她說這些,她不敢揣測他到底是什麼意圖。

她是想過要放下過去,但這不代表她想和他再有過多牽扯,她現在的身體情況不允許她再去建立一段新的親密關係。

然而,電光火石間,她想起了阮皓言。

如果陳凜態度軟化,是不是有可能,將阮皓言託付給他?

他是孩子的生父,按理說是最好的人選,但他一直厭惡小孩……

她腦中糾結掙扎,半晌說不出話。

陳凜猜測她是不相信他的話,又或者,她覺得困擾了。

畢竟依他們現在的關係,實在不適合談論這些。

他正欲再說話,客廳門口有聲響傳來,他扭頭望過去,見門被推開,是剛剛下樓買東西的于濤回來了。

阮舒怡如夢初醒似的,快步就往客廳走。

談話就這樣終止,陳凜睨著她背影的眸色沉沉。

她在逃避。

按照她的性子,如果對對方有意,不大可能畏畏縮縮,她不肯面對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對他確實沒意思。

他點燃了手裡的煙,心想,真是越活越倒退了,四年前撩她的時候,他可沒這麼容易受打擊。

雨一直沒停,到了六點多,傳來個更糟糕的訊息。

小鎮回北城的沿山公路遭遇泥石流,已經封路了。

這下子,今晚是鐵定走不了。

晚上續了房間到明天,三個人在酒店樓下餐飲部吃過飯,阮舒怡在上樓之前,提出自己要去買東西。

于濤問:“買什麼?外面雨很大,就在酒店的超市買吧。”

阮舒怡支支吾吾:“嗯,我就在這裡買,你們先上樓吧。”

一般如果是旅遊,或者像去度假山莊那次一樣,有外宿的計劃,她都會帶好一次性的床單,還有房間消毒殺菌的東西,要住一夜的地方是需要多注意一點的,酒店很多所謂的一次性的東西她覺得不太衛生,尤其他們當時就近選擇落腳的酒店,這家酒店房間衛生狀況看著就不怎麼樣。

但很多普通人聽到病人這些事兒,會覺得很麻煩,她自己都覺得麻煩。

于濤沒再追問,正要走,旁邊的陳凜出聲:“於助理,你先上去吧。”

于濤會意,扭頭就走。

阮舒怡看著陳凜,“你不上樓?”

“一次性床單,洗漱用品,口罩,消毒酒精,”陳凜問她:“還有別的嗎?”

阮舒怡愣住了,這些是她準備要買的東西。

“你怎麼知道……我要買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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