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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就好了。”
馮月兒沒有接他這話,她一向知道劉保對自己的心思。
她只是道:“如此便多謝你了!”
劉保一聽這話,也明白她的意思了,他當然知道,現在的他是配不上她的,所以只盼來生,兩人可以都是普通人,託生於農家就好,到時一男一女再相配,便是極好的了。況且如今他們估計會一同死去,說不定下輩子還能是青梅竹馬。
他輕嘆一口氣,聽著馮月兒接下來的話。
“長公主必然要在我們兩個死前見我們一次。趙瀾語算計我的事,我沒有證據不能說,但你可以模糊著跟長公主說。趙瀾語此人心計如此之深,即便昌安長公主願意不介意用她,日後順和長公主都會防著她!”
劉保問:“可順和長公主不會見我們吧。”
馮月兒道:“順和長公主不會見我,但你,不一定。”
“我雖是跟在昌安長公主身邊,但順和長公主已經是板上釘釘的監國公主繼承人,所以我與她接觸的時日也不短了。此人面恭心冷,頗有主意。如今看著她不顯山露水,那是因為她深知,她不能越過長公主的風頭,所以一再藏拙。”
“我這次犯了大錯,長公主一定惱火,所以順和長公主即便對我再好奇,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碰黴頭。可你不一樣。”
“你是公主放在皇上身邊的人,皇上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如今是什麼局面,你都一清二楚,順和長公主一定會在你死前來見你,她不會甘願自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
馮月兒對劉保道:“只要她知道了這次的事裡,還有趙瀾語摻和,那麼以順和長公主的性子,她以後必然會提防此人,必要時還會除去這個危險!”
劉保不解:“趙瀾語能對順和長公主有什麼危險?”
馮月兒道:“趙瀾語這麼深的心計,不能為自己所用,卻有是昌安長公主身邊的第一侍女,對順和長公主來說,就是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