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ldo;這些社會黑暗勢力,一定要剷除。&rdo;江萊對自己說。回到家,那個獨居之所,江萊一進門就倒在床上。心跳的太快了,很難受。江萊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臟似乎和自己八字不合,別人的心跳都是隨著情緒變化而變化,但是她的呢?想怎麼跳就怎麼跳,完全不和她商量。&ldo;你真的是我的心臟嗎?&rdo;江萊摁著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語。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除了一張床和一個衣櫥外幾乎沒有其他任何東西,連沙發,桌子,電視電腦這些東西統統都沒有。住在這樣的地方江萊也不覺得悶,似乎她天生就對這個每天喧譁無邊的世界沒有太大的興趣,或許對她自己本身更感興趣。她不記得自己是誰,當她感知到這個世界時,只能從她隨身攜帶的證件知道自己的名字以及職業‐‐警察。她似乎是失去了很長的一段記憶,唯一能讓她瞭解自己的只是每晚都會夢到的那些場景。夢裡總有一出像電影一般的畫面。一個金髮女子,她全身閃著火光,抬起手,烈炎在手中燃燒。她的笑容嫵媚,卻說著悲涼的話:&ldo;我總是笑,可是我一點也不快樂。小萊你知道嗎?愛你一點都不快樂……&rdo;最後的場景是金髮女子消失在火海之中,而江萊她自己卻不知為何全身僵硬動彈不得,無法跟隨她的腳步。這個夢不知道做了多少回,每次從夢中醒來江萊都覺得心口有淡淡的悲傷,那種悲傷壓在心底最深處,說不出具體的感受,因為江萊記不起她是誰。走在大街上有些人會下意識地看江萊一眼,有時候那只是不自覺的一個小動作,但是江萊卻很想上去問:&ldo;你認識我嗎?你知道我的過去嗎?&rdo;知道過去未必就是好事,特別是當江萊脫去衣服要洗澡時。她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奇怪的身體‐‐就算她曾經是警察,身體上也不至於有這麼多的傷痕,特別是左胸口那好像被人掀開面板,割開肌肉的一個巨大傷口,心臟曾經被取走過一般。還有夢中的女人,悲傷的笑臉,絕望地告白的話,還有吞沒一切的火海,記憶好像就是在那時定格的。可能自己的過去,是非常不堪。江萊走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巨大的寂寞感總是會從天而降,從越來越高的建築物的頂端層層崩塌。耳邊人群的嘈雜混合著尖銳的歡呼,越是狂歡的日子裡,寂寞的人越是寂寞的。私生活是一方面,工作起來又是一方面。可能正是因為生活乏味無聊所以江萊工作起來更加賣力。&ldo;全體出動!&rdo;n城的犯罪率很高,有人說是因為這個城市太過繁華,流動人口過多,誰都想來淘金,可惜有些運氣不佳淘不到什麼,最後只能淪落為罪犯。&ldo;我也是流動人口。&rdo;江萊曾經這樣反擊,雖然不是個明智的行為,但是卻成功地讓對方閉了嘴。身為一名警察如果存在人群歧視,那麼公民的生命安全怎麼能放心地交給他們?坐上警車,趕往事發地點。&ldo;目的地,張氏集團總公司。&rdo;聽到行動指令,江萊愣了一愣。張氏集團?她莫名想到那天那張氏集團的ceo,叫端木晨的那女子。不是要請我喝下午茶嗎?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機會了。江萊輕笑。警車開到張氏樓下的時候員工們都已經疏散了,樓裡滿是警員。&ldo;什麼情況?&rdo;江萊問。&ldo;嫌疑犯劫持了人質到天台上去了。要兩億美金和直升機……&rdo;江萊嘆氣,把槍抽出,和其他警員一起走上天台:&ldo;又一個想錢想瘋的。&rdo;走到天台,一陣強風颳來刮亂了江萊的頭髮,就在她被自己的頭髮擾亂視線的一瞬間耳邊&ldo;呼&rdo;地一聲,一顆子彈擦著她的臉側飛過來,撞擊到身後的牆上,發出尖銳的聲音。&ldo;死警察!錢呢??我要錢!!&rdo;持槍男人咆哮著,一隻胳膊夾著一個女人擋在自己身前,另一隻手裡握著槍,手臂亂顫,槍口跟著也沒有目標地抖動,好像隨時會有子彈從他的槍裡射出。警員們都有些害怕地縮著肩,槍口指著嫌疑犯自己卻不斷後退。江萊的耳朵被那顆子彈燒得通紅,不過卻是沒有被持槍匪徒劫持的那個女人慘。那個女人肩膀中了一槍,一直在滲血,染得她白色的襯衫一片炫目的血紅,血順著她的手臂流到手指再滴落在地上,滴滴答答。這個匪徒在行動前還真是有做功課,他劫持的是張氏集團的ceo,端木晨。端木晨臉色非常不好,好像還被毆打過,本來白白淨淨的小臉紅腫一塊,嘴角還有一絲未抹去的血跡。&ldo;居然打女人……&rdo;江萊對此很不爽,雙手握住槍,瞄準匪徒。可是那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