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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直到一陣強烈的光刺痛我的眼睛我才緩緩醒來。醒來是極度的痛苦,全身的傷都在醒來的,我要說幾句……寧某人是學理科出身,對歷史可以說是一竅不通,所以在文中涉及到的朝代,時間,事件,如果有bug的出現,請大家多多諒解……就當是架空吧= =第一次寫古文,覺得文縐縐的十分不適應,如果大家看的不太舒服,在下也只好…逃走了……有人問我,你在尋找什麼。我回問:我像是遺失了東西的人嗎?那個人說,是的,你的眼神裡充滿了失落。------------------------------------我一直都是一個人,早已經習慣了寂寞。我可以整晚不睡,看著天空發呆。我可以不看書,不看報,不看電視,什麼都不看,因為那些與我無關。我覺得這個世界越來越喧鬧,越來越讓我頭腦發脹。很多時候我喜歡待在停屍的冷藏庫裡,那裡的溫度讓我清醒。我喜歡屍體多過於人,雖然在人的身體裡流淌著能讓我維持生命的血液。我很久沒有喝過活人的血,甚至死人的血我也很少喝了。我答應過那個人不再喝人血,而且我也曾經是人,要我去喝同類的血,會讓我很倒胃口。我喝最多的是胡蘿蔔汁,那對我言可以是說營養為零的東西,只是我要在人類的圈子裡混著,頂著一張泛青的臉總是很不好,胡蘿蔔汁是可以維繫著我的臉色能像個正常人。但是若我受傷,流了血,身體就會極度地衰弱,若不補充新鮮的血液我就會呈現出假死的狀態,死不了,也活不下去。所以當我需要血液的時候,不能殺人的我有時會去尋覓動物的血。動物的血很難喝比人血更讓我噁心,可是這麼不堪的事情我還是做了,不只一次。很諷刺,一隻殭屍,活得如此的卑微。其實我一點也不想活著,我應該和分刻一起死去,但是那道士說他已經把分刻體內的屍毒封印起來,需要兩百年的時間來驅散她的屍毒。在這兩百年裡分刻的屍體不會腐爛,只會一直保持假死的狀態,等她的屍毒驅散之後她就能變回人類!只需找到那把絕無僅有的木劍就能讓她起死回生!這一切聽起來非常的不可思議,但是我還是要盡全力去嘗試,哪怕希望渺茫得幾乎看不見,我都不能放棄。可是這兩百年,對於一個人類的我來說是不可能達到的。雖然我很不願意,可是我別無選擇。我喝下殭屍的血,昏迷了整整一個冬天。等我醒來的時候大地已經回春,那明媚的陽光晃得我睜不開眼。我口渴得快要窒息,奔至小溪邊喝了一肚子的水卻仍然渴得無以復加,最後我暈倒在溪邊。睡夢中我夢見一對好心的農家夫婦救了我,把我接回家中照顧,但我口渴難當,把他們倆都殺了。吃其肉喝其血,大餐了一頓。等我醒來,被眼前這滿屋的血腥嚇得說不出話,這才後知後覺,我真的殺了人,我真的變成了殭屍。我把那對農家夫婦好好埋葬了,向他們磕頭,然後離去。喝了人血後我覺得前所未有的精神,我一個人流浪在荒野。我無家可歸,要怎麼去打發這漫長的兩百年的時間呢?唯一能讓我有一絲開心的就是細數著我和分刻的過去。那被我回憶過無數次,刻在我的生命之中,有關她的記憶。她原本不叫分刻,她叫何半夏,是何家最小的女兒。她全家都是男丁,而她偏偏又生來聰明伶俐,何老爺看自己這個小女兒天賦異稟,五歲便能作詩,十歲就把何府書房那上千冊的詩書統統讀遍,並過目不忘,開心之餘便請了先生來家裡教她讀書,十五歲時便是京城裡鼎鼎有名的才女了。我比半夏大兩歲,我們江家和她們何家在生意上素有來往,而半夏十分喜歡往我家中跑,她說這京城讀過書的女子雖不是鳳毛麟角,但是像江姐姐這樣琴棋書畫樣樣出色的人真是別無他家了。半夏喜歡抱著她新得來的書和我坐在我家後院的涼亭裡一起研讀。她的腦袋中總是充滿著無數神奇的想法,要跟上她的思路真不是件簡單的事,不過我總是凝神記下她的每字每句,她的每一回思想的轉折都逃不過我的撲捉。半夏很開心地望著我說:&ldo;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我對江姐姐的敬仰卻是到了可以為你去死的地步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