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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兄弟,但是印山居望著印殘月的目光充滿痴迷,根本就是迷戀著印殘月,這讓他怒火難消,所以他略施小計讓印殘月陪宿他。在陪宿的日子裡,印殘月由不願服從到根本就是死心塌地的愛著他,他雖不屑於印殘月的愛,但是不可否認的,這也滿足了他。但是印殘月現在住在夢香樓裡,大方的展現著他向來極於隱藏的嬌豔美貌,而且身上穿的薄衫讓他略微低頭就破人一覽他雪白的肌膚。印殘月究竟還要在夢香樓裡賣笑多久?他是沒見到那個噁心的王公子幾乎要黏到他身上去、另一個下賤的富商就要往他的大腿摸去嗎?封炬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種景象,怎能不叫他怒氣沖天?「天炬……」他微微的皺眉,印殘月現在不喚他少爺,總是喚著他的名字,好像他們之間沒有上下位之分。若是以前,他早就一掌打了過去,現在他不敢列印殘月的原因是因為印殘月隨時可以不接他的客,若是他對印殘月動粗,只怕明日連妓院的門口都踏不進來,而且光是想到印殘月等會兒會為他綻放的笑容,他也無法動粗。印殘月進來,臉上的笑靨如春花般盛開,封天炬的胸口立刻盈滿熱氣與慾火,他知道印殘月只會對他這麼笑。「天炬,你好些天沒過來了……」封天炬忙於生意原本就沒空,但是為了來見印殘月還是特地趕緊把事情辦好趕來見他,不過他不想承認這種事,因為承認了就代表他太過輕視公事、看重印殘月了。他冷淡的道:「沒空。」他的冷淡讓印殘月斂下光芒,「既然沒空就不必來了,因為最近我的熟客太多,還怕招呼不了你。」印殘月竟敢對他拿喬!封天炬恨得牙癢癢的,卻也知道以印殘月的美貌會有多少客人等著見他只為了要跟他喝一杯水酒。「不必你招呼,我點了別的人,對你,我已經有點膩。」他故意裝得不在乎。「那封少爺請自便。」印殘月的眼裡幾乎要噴出火來,但仍是冷淡的應聲往別桌走去。封天炬望著他的背影,一股怒氣油然而生。這個寶兒才在這兒一段時間就越來越不象話,再在這妓院住久一點,只怕會更加不把他看在眼裡!封天炬氣印殘月竟敢忤逆他。封天炬還未說要點誰,錢奴因知道他是個出手豪爽的大爺,為了賺大把的銀兩,一屁股就坐在他身邊,含笑的搭上他的肩頭。「封少爺,您從來沒有要錢奴陪過您,錢奴對您好感興趣呢!」他說話媚態萬千,一雙眼睛就像會勾魂一樣,手輕輕的滑向封天炬的胸前,擺明是在勾引封天炬。洪音風寒剛好,同時湊熱鬧的坐在封天炬的另一邊,低喃的聲音令人酥麻,一手按壓在封天炬的大腿上。洪音哆聲道:「封少爺,洪音也沒陪過您,您好俊、好英挺,洪音看著您,心裡就麻了,您怎麼也不點點洪音?」夢香樓的兩大臺柱若是使媚的時候足以令男人全身酥麻、口水直流,但是封天炬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因為他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的好色男人竟把手往印殘月的臀部伸。他突地站了起來,臉色鐵青的往那一桌走去,無視於洪音跟錢奴的勾引,好像根本就沒看到他們兩個。洪音扶住桌子,似乎笑得肚子很痛。倒是錢奴攢眉、痛苦不已的道:「銀兩又飛了。」「我賭他一個月內就棄械投降。」錢奴啐了聲,看封天炬那麼著迷印殘月的模樣,認為根本就不用一個月。「一個月?我猜他運半個月都撐不了。」藍齊走了過來,「去做事,別讓別人打擾他們兩個。」錢奴跟洪音點點頭,開始把要找印殘月的客人都留住,讓印殘月和封天炬去吵個夠。封天炬根本不必多說什麼話,只要祭出恐怖的眼神,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就驚慌得把手放下,不敢再造次。他拉過印殘月的手,將印殘月往陰暗的地方帶,使得兩人遠離人群。沒有人聽得見他們說些什麼,也干擾不了他們。印殘月扳開他的手,輕聲吼道:「你做什麼?」封天炬吼得比他還大聲:「你竟敢讓他碰專屬於我的身子!」印殘月還氣憤封天炬說對他膩了的話,冷笑道:「我的身子是我自己的,不是你的,你別搞錯了。」「少囉嗦,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千辛萬苦地趕回來這裡見你,不是為了要看你被別的下賤男人碰。」印殘月一怔,像要笑出來又像想忍住笑,低下頭說:「你特地為了我趕回來?」封天炬因為自己失言氣怒不已、失了耐性,更像在對自己發脾氣,因為他最近面對印殘月常常失去理性。做出像現在一樣失言或是失控的蠢事,而這種情形是以前未曾有過的。他氣憤地道:「沒有這一回事。」印殘月將雙手舉起,搭著他的肩,像貓咪一樣在他胸前磨蹭,嬌聲的詢問:「你真的是為了我趕回來啊?」「胡說八道,怎麼可能我會為了一個賤妓……」封天炬沒來得及說完話,印殘月直接就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