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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關上房門,讓他休息。然而懷真根本就無法休息,一想到在山上時樓小月對待他的態度,他整顆心又冷又冰,連話都傷心得說不出來,整個人都快被這失落的悲哀扯得支離破碎了般。他愛樓心月,而且是很愛很愛,他在山上對樓小月說的話都是真心的;但反觀樓小月對他的態度就冷若冰霜,好像只有在媚藥發作的時候,他才會對他好一點。懷真坐在椅上發呆許久,而後從懷裡掏出了玉佩,那玉佩雕的圖案與樓小月的恰好是相反,合在一起就成了一塊,代表著他們的婚約。他痴痴的看了半天,彷佛樓小月美豔的臉就在上面,只不過他越看越低垂下頭,他一直悶在揚州研究媚藥,極少外出過;但是一個人對他好或不好,他不是個白痴,感覺得出來。樓小月對他說的十句話中總有九句是又罵又打,他不是那麼在意那些事的人,所以從未在意過;再加上他對痛的感覺較遲鈍,被他打上幾下,也不會痛,自然更不在意。而且一想到樓小月激情時的美麗模樣,就讓他感到神魂顛倒,所以樓小月再怎麼罵他、再怎麼兇他、再怎麼沒有理由的打他,他一點也不在乎,因為在兩人擁抱的時候,樓小月似乎挺愛他的,雖然有時還是會罵他,但是他可以感覺樓小月只會跟他做這種事,那代表自己在他的心中是特別的。但是今日在一群人面前的情況,樓小月很顯然的就不想別人將他們說在一塊兒,更別說當面坦誠他們的關係。他的心忽然就泠了下來,也許樓小月從來都沒有愛過他,只是因為媚藥發作,他才迫不得已跟他在一起。他看著玉佩想了半天,才把玉佩緊握在手裡,去客棧找樓小月。樓小月躺了半天,腳腫的地方早已放出了毒血,而大夫也稱讚懷真及時為他吸出毒血,否則他可能早已禁不住毒氣的蔓延而死去。懷真遲疑的敲了敲,而後推開門走了進來。「好多了嗎?」看樓小月躺在床上,人不是很有精神,懷真就很輕聲的問,怕打擾了他。樓小月因為今日的事,有些心虛的點頭,兩個人又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懷真首先打破沉默,把玉佩放在桌上。他既已下定決心,就不該再拖延,因為再看一眼美豔至極的樓心月,也許他就會後悔,不想離開了。「這個你拿回去,我不要了。」樓小月吃了一驚,馬上抬頭看他,看他一身的傷口,那些傷都是為了他而受的,又見他一臉的頹喪,知道他一定是不滿自己在山上的態度。忽然,樓小月內心感到極度的心慌,這感覺有點奇怪,逼使他僵若聲首、寒著語調問:「這是什麼意思?」「不是什麼壞的意思,而是……」懷真不會解釋自己的感覺,但還是努力的說著,只是他並不願意把錯全都怪到樓小月身上,「就是這個還給你,你回家後就說我死了好了,你爹就不會說什麼。我還是回揚州去吧,我在揚州過得挺快樂的;一離開揚州,我就覺得全身都不對勁,所以我還是回去好了。」樓小月臉色鐵青,只覺得心頭忽然燒起熊熊烈火,火燒得他理智、思想全都沒了。他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眼裡射出致人於死地的目光,他冷言冷語的諷刺道:「在揚州過得快樂,怎麼?你的意思是跟在我身邊很痛苦囉?」懷真急忙搖手,他雖不會看臉色,但是跟在樓小月的身邊是非常幸福的一段日子,他可能一輩子都志不了這段日子,所以他急忙澄清,「不是這樣子的,心月,我在你身邊很快樂的,可是我覺得……」「誰問你覺得了?你這又爛又賤的男人,你的覺得值不了一分錢,還敢對我拿喬?」樓心月不顧腳痛,起身,抓起桌上的玉佩蠻橫的砸到懷真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