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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你好像很久之前就認識總經理一樣。」魏珀婉的話,讓冀世優苦笑了一下,他說了實話,「嗯,其實我們是大學同學,後來我轉學到別的學校去了。」魏珀婉大表驚奇,冀世優卻不想再說下去。他在公司忙得很晚,為了轉交業務方面的資料而勞累,當他踩著疲倦的步伐走出公司時,卻看到名貴的車停在巷弄裡,在他出來後,才開到他身邊。宇文列星開啟車門說:「進來,我有話跟你談。」「不用,總經理,我很累,想要回家了。」維持著客氣的語調,冀世優原本就是個與人為善的人,縱然宇文列星對他再殘忍,他也不想口出惡言,而且他今天下半身還在痛,渾身沒有力氣,連罵人都覺得疲憊。「上車!我後車廂還有你的花,我順便載你回去。」宇文列星的語氣顯得煩躁,彷佛就伯他不上車、不跟他交談。已經快要離開這間公司,以後再也不可能看到宇文列星,一股不捨的感情忽然湧了上來。自己曾經深深愛上這個男人,也被這個男人狠狠的傷害過,現在要離開了,卻覺得過去的一切如夢似幻般美麗;曾經的痛苦宇心碎,也變成了一種揪心的回憶,冀世優心一軟就上了車。說要談話,宇文列星卻都沒有講話,只是看著前方開車,冀世優看著他的側臉,心痛跟心碎同時湧上心口,最後變成淡淡錐心的哀傷。「我會在一個禮拜後離開公司。」他丟擲了這句話,宇文列星直視著路面,臉部有些扭曲,過了兩分鐘才回答:「胡昌雄今天有上報過我了。」「我不會再出現在你眼前了。」苦笑的聲音有幾分的苦澀。宇文列星在他家樓下停下了車子,他深吸一口氣才道歉,「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沒有要你離職,你工作做得很好,也沒有必要離職。」冀世優搖了搖頭,能這樣理性的談話,讓他的心情一下子悲傷起來,他坦承自己的心情,「我應該離開有你的範圍,尋找新的戀情。你的舉動都會影響我,我以為我已經忘了你,其實……」深吸一口氣,才能說出實情。「其實並沒有。」宇文列星仍然直視著前方,對他的告白似乎無動於衷,只有太陽穴微微的抽動,好像在制止著自己再發出任何反應,但是他的心跳緩慢的加速著,親耳聽到冀世優的告白,他的心跳再也平穩不下來,但是他沒有失去理智到那個地步,該說的話,他不會不說。「你最好忘了我,我對男人沒有感覺。」他三番兩次來撩撥他,卻又對他的態度那麼惡劣,想也知曉宇文列星對男人沒有感覺,他倦累的道:「我明白,我只是想我該遠離臺北,找另外的地方發揮。」一聽到他要離開臺北,宇文列星轉頭看他。「沒有必要,你繼續留在臺北,留在你的工作崗位上,我保證昨天的事不會再發生。」冀世優再度的搖頭,他想要離宇文列星越遠越好,最好讓自己不會再想起他,他需要一些時間與空間療慯。「不,我想要去國外,有朋友說他家在加拿大開公司,如果我能去幫忙的話,他會非常感激。」一聽到朋友要找他去國外,宇文列星霎時暴躁起來,他不要他離他遠去,就算他們不能在一起,但只要能看著冀世優,他就覺得自己能夠撐住的活過每一天。他暴躁之下連話都說得非常難聽,只因他不要冀世優聽出他的心意。「我說過了,昨天的事不會再發生,你到底要我說幾次?而且到加拿大你能做什麼?你英文普普通通吧,那你是準備要賣淫嗎?說不定連你那朋友都是有問題的?」宇文列星難聽的話讓冀世優低吼,為什麼他對他說的話都是惡意的攻訐。「你說的每句話都在侮辱我,我到底得罪了你什麼,你要這樣處心積慮的對付我?」「我要你留在這裡,我要每天都看得到你!」字文列星吼得比他更大聲。冀世優顫抖著搖頭。「我搞不懂你,宇文列星。你一直在傷害我,看到我到底要幹什麼?我在不在對你而言根本就不重要。」像往常一樣不直接回答問題,卻開始問超奇怪的問題,「那個加拿大有公司的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冀世優無可奈何,他的問話總是會朝奇怪的方向傾斜,冀世優拉了車門就要下車,宇文列星不肯讓他下車,更執拗的問著,好像得不到答案,誓不罷休。「是男的還是女的?」「重要嗎?」冀世優快被他搞瘋了。「你要跟男人跑到加拿大去,然後一輩子再也不見我?」說得好像他冀世優拋棄他一樣,事實上是相反,他們兩人都知道,冀世優脆弱的淚腺,又開始要鬆脫般的掉出眼淚。「宇文列星,你夠了沒!發生關係後,你叫我去路邊隨便找個男人;平常你又一天到晚懷疑我跟旁邊的男人上床,你的疑心為什麼不用到你女朋友那裡,為什麼偏偏要造成我的痛苦!」他用力的開啟車門,連花也不想拿的上了樓梯,從後面的跑步聲,他知道宇文列星在他身後追著他,但是他飛快的上了樓梯後,關上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