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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很久才會回來啦,先讓我親一下。」宇文列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摟著冀世優就又親又吻的。他被他吻得渾身虛軟,撫摸著宇文列星厚實的臂膀,也靠過去親了好幾下。這臂膀沒有前幾年結實,但至少已經長肉出來,那時剛到美國的時候,宇文列星的手臂就一層皮包著一塊骨頭,幾乎都沒有肉了。「你終於長肉出來了。」又像珍寵,又像愛護一樣,冀世優指尖輕撫著他的臂膀,好像還看見之前剛到美國時,宇文列星瘦得不成人形的樣子。宇文列星也知道他的心情,他嘆息道:「我以為我媽害死你了,那些日子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忽然之間就病了,病了之後我一點都不想康復,我只想趕快去陪你,所有事情對我來說都沒意思了。」感動湧上了心頭,冀世優知道當初宇文列星對他這麼殘忍,一方面是他不願承認這段感情,另一方面是顧忌著他媽媽的手段,他心裡有著陰影,想愛他又不敢愛,想放棄他,卻又無法坐視他真的投入別的男人懷抱。「我家在我很小的時候,總是會有一些黑道人物進出,我媽那時候已經是我外祖父的繼承人了。在那個年代女人是沒有地位的,尤其若是生的是女兒,更沒有地位,我外祖母就是生了女兒,所以她毫無地位可言。「因此我媽在那個年代掌權靠的就是我這個兒子,而他跟我爸早就貌合神離了,而我舅舅對我爸一往情深,早從我爸還沒跟我媽結婚,他們就有關係了,只是那時白虎要他當女婿,他無法拒絕,因為拒絕可能一家子都會遭遇大難,白虎那時的勢力就有那麼大。」冀世優淡淡的聽著,蕭中和不願對往事多談什麼,宇文鐘的話就更少了,但是從他們一些零碎的言談聽來,白家的確不是一般家庭。冀世優的手指輕撫著他的眉,揉掉他眉心裡的愁霧。冀世優的家族單純,並未有過這些煩惱,但是想也知道白家那時聲名顯赫,一定有些重重內幕。「那你跟你媽在電話裡講了什麼?」冀世優知道前幾天白珍有來電詢問宇文列星的身體狀況,宇文列星雖跟她沒有到無話不談的地步,但也比他剛到美國時多聊了幾句。「我媽說母憑子貴,那個年代的女人只能捉住有兒子的機會站上臺面,愛啊恨的感情根本就是多餘的。男人指定妳嫁給誰,妳就是得嫁給誰,喜歡跟愛不過是給自己多受折磨而已。」由白珍口中說出來,一定就像無言的嘆息,也怪不得造成她今天獨斷獨行的個性。「你外祖父應該很獨裁的吧。」「嗯,我小時候,只要我外祖父站出來,沒有人敢多講一句話,他就是那樣的男人。」說了這麼一大段,冀世優總覺得結語有些怪怪的,他提問了出來,「聽你媽告訴你這一件事,怎麼好像她自己也有喜歡的人,只是不得已嫁給了你爸。」宇文列星點頭說:「是幫會的一個小弟,後來他厭倦了打打殺殺的,就離開了黑社會,到鄉下去種田,我媽跟他再也沒有聯絡了。」冀世優默默聽著,手指則是撫過宇文列星的額頭邊,得知白珍竟有情史,宇文列星還吃了一驚。「我問她為什麼當時不跟他一起走,她說那男人有求她一起走,但她不肯,若是一起走了,白虎就會知道其中有問題,他們全都活不了,而且那時白虎的勢力還非常的大,她只是選擇了正確的道路。」想起白珍不怒自威的威嚴,看得出來她是個厲害的女人,但是當時要割捨這些,想必對她而言也是一種折磨。「你媽一路走來,跟這麼多男人周旋,也怪不得她這麼強悍、對愛情視若無物。」宇文列星將臉埋進他的胸口說:「她現在講話柔和多了,以前旁人根本就不能違逆她一句話的。也因為她年輕時候就是這麼熬過,所以她才會告訴我,所有事情貶一下眼熬著就過了。」冀世優抱緊他的頭,在他發上輕吻,感受著他仍活著的氣息。「你媽現在就知道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熬過的。」「嗯,我大病過後,她看開了一些事,現在心態柔和多了,而且以前有很多的遺憾,她也想要彌補。她把這間別墅登記在你名下,就表示她的歉意,不過她好像有跟那個男人見過面了,就在前一、兩個月的時候。那個男人現在在做有機農業,還算做得有聲有色,看到她的瞬間,手上的農刀差點砍到自己的腳。」宇文列星形容得太過好笑,冀世優笑了出來,這個嚴肅的話題,變成越來越往好笑的方向發展。「那是複合了嗎?」冀世優甜甜的問道。前一次宇文列星的母親來美國看他,見到他有略微點頭示意,算是對他的一種認同。「我媽說她年輕時候為了自己跟我,造了很多孽,她覺得自己沒有資格跟他在一起。」「你媽還那麼年輕漂亮,叫她不用想太多吧。」一想起白珍一生的波濤,她心裡說不定也挺苦的,因此才會個性變得扭曲。宇文列星悶著聲音道:「我也想看看那男人長什麼樣子,能讓我媽這樣說,一定是那男人現在還讓她很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