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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向冷酷的帝尊對於晴碧如此深情在意,也讓他們大開了眼界。誰也想不到帝尊會在水牢內不斷的焦急踱步,來來回回的走好幾十躺,還拚命催他們去看御醫們到了沒有。御醫來時,沁寒心非常不滿的怒吼道:「你們怎麼來得這麼慢?快給我看,看看碧怎麼一回事,他是不是得了風寒?」御醫們被他吼得身子一所,第一位御醫趕緊趨前診脈檢視。他將於晴碧的兩隻手不斷的互換診脈,接著就要解開于晴碧的衣服檢視。沁寒心立刻折了他的手怒罵道:「你幹什麼脫我的衣服?碧的衣服是你可以脫的嗎?給我滾下去!」哪個垂垂老矣的太醫差點嚇死,急忙退下不敢再看。另外一個御醫上前把脈時,也是張大了嘴,然後露出驚駭的表情;他不敢解于晴碧的衣縮,但是他的手顫顫的要往于晴碧的下身摸去。這讓沁寒心怒不可愕的咬牙切齒,差點想廢了那太醫的手臂。竟放在他眼前輕薄他的人,他一腳踢在那太醫的脛骨上,怒火沖天的道:「我要你看病,沒要你非禮他,給我滾,快滾!」第三位太醫學聰明瞭,他一診脈雖也露出大惑不解又困擾的表情,但是沒像前兩位一樣的動手查驗,他膽戰心驚的稟報道:「稟帝尊……這脈象十分奇怪,求帝尊讓我們研究一番,再向帝尊稟報。」一聽脈象奇怪,沁寒心的心頭如潑了盆冰水,莫非於晴碧得了什麼不常見的怪病嗎?他馬上就坐起于晴碧的身邊,將於晴碧摟在懷中;他心急如焚,深情又著急的望著于晴碧發白的臉色,問話時也不住的發抖:「他……他得了什麼怪病嗎?你們快點告訴我。」那診過脈的三位御醫面面相覷,似乎都想在別人眼底得到自己是不是診斷錯誤的訊息。但是從對方的眼裡看到的同樣都是滿滿的困擾與不解,就好象不相信世上竟有這樣的事情一般。「沒有……是……」他已經夠心慌意亂的,御醫竟還吞吞吐吐,沁寒心幾乎想要殺人,「到底是還是不是?給我立刻說清楚。」一見帝尊發這麼大的脾氣,寓意紛紛跪在地上連連叩頭,話很難說出口似的又慌又哦啊,因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稟帝尊,于晴碧並未受風寒,不過這些日子在水牢度過,環境悶溼,只怕對母體有所害。」「母體?」沁寒心就像沒聽見這兩個字一樣的重複了一次。御醫們大力的磕著頭,見到沁寒心此時的兇狠表情,三個人的臉上也都滿是惶恐。「帝尊,也許是我們診斷錯了,我們再試試,求帝尊饒命。」沁寒心雙手顫抖,厲喝道:「把話說清楚!剛才診出來的脈象是怎麼一回事?」三位御醫心中有苦說不得,若說出于晴碧有了身孕,他明明是人類男子,怎麼可能受孕?這豈不是擺明自己的醫術太差;若不說于晴碧有身孕,那為什麼三人診出來的脈象都是相同的?其中一位已經把命丟擲去的御醫叩頭道:「稟帝尊,臣等診出來是喜脈,我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有錯,但診出來的確是有喜之脈。」「有喜之脈?有喜之脈?」沁寒心喃喃自語,再想到于晴碧之前就說過,他不是不能生而是不想生,莫非於晴碧真的有孕了?他雖是人類,但是他能私闖人類根本闖不進來的鬼界,又嫩不費力氣的打敗鬼界第一勇者,再加上他邪門的個性及個性,說不定真的有什麼方法可以生孩子,只是他不說而已。沁寒心一陣頭暈目眩,那狂喜的情緒霎時罩住他的全身,幾近要將他吞噬。于晴碧與他的孩子?以前光是想到就令他欣喜欲狂,現在竟是擺在眼前的事實,怎不教沁寒心幾近要手舞足蹈起來?而於晴碧雖已不像剛才那樣劇烈咳嗽,但是還在輕咳。他怎能把于晴碧放在這樣陰溼的水平裡,任這裡陰沉,黴味的空氣摧折他?他當機立斷的解了二十四個枷鎖,抱起于晴碧準備離開,不讓心愛的人在這個鬼地方多待一分一刻。「將明日要斬殺于晴碧的旨令撤回,把于晴碧送進我住的宮殿裡,所有御醫都要在那裡待命;還有將御膳房的人全給我叫醒,立刻給我上一桌補胎強身的藥膳。」輕柔的抱起于晴碧,沁寒心大步的走出水牢。一個懷有龍子的理由,就夠堵死那群老臣要處死於晴碧的非議,他絕不許任何人欺負有孕在身的于晴碧。◇◎◇于晴碧安適的躺在床上,就像以前一般,只不過現在卻是蒼白著臉,緊閉著眼睛,間或發出幾聲輕咳。沁寒心握緊于晴碧嬌嫩的手,一旁的御醫診脈時都像拿頭在辦事般的害怕,因為帝尊就坐在身邊,不斷問出許多問題--「怎麼樣?他怎麼會咳得這麼厲害?咳這麼厲害會傷了他的身嗎?會傷害他懷的孩子嗎?還有他的臉色為什麼會這麼白?是這麼天關在牢裡的關係嗎?你們為什麼一個個都不說話。」問題似乎無止無休,而且若是于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