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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孕在身都不知道嗎?」一拍龍桌,沁寒心勃然大怒。「也就是我朝中所有御醫全都是一群只會吃飯的蠢貨,竟驗不出于晴碧是否真的有孕在身?」沁寒心轉頭命令侍者道:「傳御醫!讓這些昏庸如豬的朝臣聽聽御醫怎麼說?」御醫一起上殿,對於昨夜的診斷,他們自己也大表驚奇,這也就是為什麼當初兩位年高德劭的御醫會在震驚之下,想要驗驗于晴碧究竟是男是女,於是解他衣服欲驗他下身了。御醫個個言之鑿鑿,加上他們大惑不解的表情如此真實,于晴碧懷孕的事情只怕上真的。本來大表懷疑的朝臣們都聽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覷之下,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于晴碧既有了皇子,那真要把他處斬當然也不行了,這一斬下去,豈不是連帝尊的親骨血都沒命了嗎?怪不得帝尊要為于晴碧擔起罪名。見到帝尊一心護衛于晴碧的冷酷表情,聰明的朝臣撞了撞還想再說話的另個臣子,那臣子立刻也噤口不敢言語。羅青踏向前來,稟告道:「帝尊,于晴碧既有皇子,理應為鬼界子民好好保養身子。那日雖燒宮殿,但是料想只是于晴碧一時失常之舉,然而他心有顧慮,所以並沒有燒到任何一個人,也可見當時並無傷害任何人的噁心,更可見他並不是罪大惡極的人。」見沁寒心滿意的點頭,羅青才敢放心的說下去:「于晴碧雖罪不致死,但是放火燒宮畢竟是事實,才是不得不罰,但是于晴碧已在水牢待了些日子,可說也受了些苦楚;不如帝尊就罰他每日喝下安胎的藥,一來那藥水極苦卻可安胎,二來又可稍稍的教訓于晴碧,帝尊覺得可行嗎?」沁寒心喜上眉梢,對自己從小到大的伴讀及重要的大將,不由得露出讚許的眼光。料想要啞巴乖乖的喝下安胎的藥他必是不肯,但是若把這改成責罰以抵死罪,于晴碧就必須乖乖的喝下了。「羅青你說得很好,就這樣做,這罰一定要罰,眾位臣子覺得服氣嗎?」這哪是罰?但是看到帝尊露出百年難得一見的高興表情,哪個朝臣敢無趣的說不,立刻全都點頭。然而如此的罰法可真教人大開眼界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蕭妃的宮殿傳來陣陣的尖叫怒罵聲:「他一個人類男子怎麼可能懷有帝尊的龍胎?你到底是怎麼診脈的?他根本就是騙人的,對不對?」那中年男子低著頭,連吭也不敢吭聲,等蕭妃的怒氣發過一陣後,才敢開口道:「娘娘,我雖是御醫,但位卑職小,還有許多年高德劭的御醫在我前頭,輪不到我來發話,我是沒診過於晴碧的脈象,但是眼見幾個老御醫的表情驚駭不解,料想這事應是真的。」蕭妃氣得連個杯子都擲了出去,怒聲道:「你這都是胡說八道,他是個人類男子,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罵得氣喘吁吁,蕭妃漲紅了臉,懊惱,悔恨和不滿霎時使她的美貌減上好幾分。她心知肚明於晴碧若有了身孕,帝尊就不可能每日往她這裡跑了,那她一直沒有隆起的笛子很快就會露低了。帝尊在於晴碧離宮那段日子雖然常常夜宿她這裡,但是帝尊每夜幾乎都喝得爛醉如泥,而她若是一靠近酒醉的他,他立刻就推開她,口中含混不清的不斷呼喊于晴碧的名字。這讓她又急又氣,由此可知帝尊對於晴碧的萬分迷戀是筆墨難以形容。后里于晴碧竟隨著王爺沁飛柳回宮,蕭妃只道是機不可失,若是這時讓于晴碧失寵,那她就立於不敗之地了。但是于晴碧的奸詐狡猾不可不防,他能讓帝尊的心中都是他,當然也有可能把他隨王爺回宮的事說成自己是不得已,帝尊自然會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