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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求恨環住顏修讀的手臂,低聲地道:「縱然我被師父欺負過,你也不在意?」在月影的唇上輕吻一個,「顏修讀將他緊緊抱住。「我在意。」感覺到他身體一僵,顏修讀在他耳邊輕吻,「我在意的是我這麼愚蠢,竟然讓你受了那麼多年的苦!月影,你肯原諒我的愚蠢嗎?」見他眼眶微紅不說話,顏修讀像要把他揉入自己心肝般的不斷柔聲道:「妳在我心裡永遠是那麼美、那麼好,那些醜惡的過去就讓它隨風而逝;現在你跟我在一起,而且我們還會相守一輩子。」頓了下後,顏修讀再問:「還是你嫌棄我這個有孩子的老男人了?」阮求恨笑了出來,眼淚也隨之流了下來,曾經以為自己已經無淚冷心,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多麼強烈渴求著顏修讀的情愛。「我愛你,月影……」一再宣示著自己生死不渝的愛情,顏修讀不禁在心愛的人唇上印上愛的封印,吻去他傷心痛苦的淚痕,但願惡夢永遠不在侵犯他心愛的人兒。※※※酒未過三巡,說要慶賀顏修讀傷勢已好的酒筵,卻已走得沒人。許商商以已經醉了為由先行離開,誰都知道她根本喝沒三杯酒,怎麼可能會有酒醉這檔事。而梁青義被顏修讀的獨子寶兒給拖走,他一臉受苦受難的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寶兒是凶神惡煞。酒筵裡只剩顏修讀跟阮求恨,阮求恨多喝了幾杯,酒意都浮在雙頰上了,變成兩團玫瑰色的粉紅。顏修讀也有點緊張,喝完了一整瓶極烈的酒。阮求恨身子開始有點暈眩,他想要起身,身子卻東倒西歪,讓顏修讀一把抱住他的身體。「小心點,月影,你喝太多了。」兩人身體相觸,一陣火熱燒上兩人的身體,明明知道酒筵裡的人都是為了要讓他們獨處才離開,兩人卻是又羞又怕。月影嬌俏的紅唇不斷地開合,顏修讀就像著迷一般的痴望著他。兩個人雖然因為養傷日日夜夜都在一起,但是礙著顏修讀的身體狀況,許久沒有撫摸對方、愛憐對方了。「月影,我可以……可以……吻你嗎?」阮求恨紅透了臉,雖然以前跟顏修讀放蕩地愛過,但是那時他心裡懷著配不上顏修讀的想法,只要顏修讀肯接納他的rou體即可,因此什麼樣淫猥無恥的行為他都做過;但是現今兩人是靜室裡只有一盞搖搖欲滅的燭火,縱然沒有風的吹動,但是微弱的火光好像就要熄滅似的不斷擺盪,襯得室內更加的昏暗不明。朦蒙朧朧的紗帳垂下紗簾,遮掩住紗帳裡的軀體,紗帳隨著人兒的動作發出細微的聲音,伴著熱烈的吐息。易雲齋神智幾近錯亂,腦中的理智全都不翼而飛。他俊逸瀟灑的臉龐被藥性給整個逼得通紅,呼吸越來越粗重,連眼瞳也同時放大,藥性正在他全身激竄。他需要一個人來幫他解毒,不管什麼人都好。蕭蘭薰剛掀開紗帳進入床上,她臉上的血色退盡,蒼白如紙。少女般的神態,宛如清晨初綻的嬌豔花朵,身上隱約傳來的幽香,是一股普通佳麗也無法比擬的香味。只是她神情緊張,就連合上紗帳的手都在不斷顫抖,好像內心的掙扎幾乎要將她的身心給撕裂開來。聞到女人的香味,易雲齋立刻就將她壓在身下,撕扯著她的衣衫。&ldo;雲齋。&rdo;她顫聲嬌喊,聲音中滿是恐懼與害怕,但是就算心中很恐懼,她還是沒有落荒而逃。易雲齋彷彿回覆了些許理智,他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嬌美容顏,隨即暴怒大吼:&ldo;誰準你來的?回去……回去……&rdo;說到第二句&ldo;回去&rdo;,他的聲音沙啞得幾乎像是野獸的嘶吼。張狂的藥性就像千刀萬劍一樣砍在他的身上,每一下都是難以忍受的痛楚,他痛得幾乎想要咬下自己身上的肉好讓這種痛苦停止。蕭蘭薰解下衣衫,露出的雪白肌膚滑膩如水,讓易雲齋發出如負傷野獸般的低吼聲。&ldo;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回去!回去!&rdo;&ldo;別……別趕我走。&rdo;嬌弱的聲音不斷顫抖,蕭蘭薰褪盡衣衫。燭光太暗,幾乎無法看清楚她身上的雪白肌膚,但光是從她身上傳來的香味,就讓易雲齋發出咆哮聲,若不是顧忌她是他心愛的女人,他早就肆無忌憚的往前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