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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歲了吧,足以稱為青年了。「我的天啊,怎麼會做這種怪夢?」里昂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脫下溼透的褲子,臉上冒出的薄汗,因為想到法蘭克而流下。這傢伙三年不見,不曉得長成什麼樣子,在自己的記憶裡,他永遠都是那張撲克牌臉,再加上那張少言的嘴。但只要一說話,那毒辣彷彿像一把利劍能刺穿他的心臟一般。可他的美麗金髮,跟偶爾停在花園裡沉思的表情,不曉得為什麼,總能讓距離很遠的自己永遠有猶在眼前的感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夢到這種怪夢?」他再重複了一次,換了一條新褲子,再躺到床上時,已經沒有睡意,反正天已經微亮了,他又睡不著,很乾脆的下了床,換了套晨間運動的衣服,準備出門去慢跑。一想起夢裡的情境,他不禁莞爾,這不過是個怪夢,而且根本就不可能實現,兩人也不可能有再相見的一天。從三年前開始,宮廷的鬥爭早已決定兩人不同的路。他里昂。恩格斯擁護了失勢的王子,而法蘭克擁護的是現今當上陛下的亞歷山大國王,當王子放棄王位,亞歷山大當上國王的時候,已經註定了他跟王子漂泊異鄉的命運。而命運向來不容易改變的!「你知道天亮的時候,通常都代表著一個意義,那就是一件事件的開始。」說話的人,說出奇特的理論,然後又自動自發的補上答案,誰也不知他這段理論有何意義。目瞪口呆不足以形容里昂現在的心情,他呆得像塊木頭,一動也不動地楞在原地。因為昨夜才在他夢裡出現的金髮美少年,正一臉無聊的站在他的面前,用他過分悅耳的聲音對他說話。「法蘭克,這是作夢嗎?你怎麼會在這裡?」「擦掉你嘴邊的口水,難看得像豬一樣。」法蘭克冷冷地開口,里昂慌張的伸出手臂擦了擦嘴邊,哇咧,真的有口水。天啊!他看到法蘭克竟然流出了一堆口水,他相信自己現在一定是一臉豬哥相。「白痴,過了這麼多年,你依然一臉白痴相,簡直是有辱我們恩格斯家族傳統的家風,我真為你是我的堂哥這個身分而感到羞辱。」說話這麼狠毒的人,一臉高高在上的冷淡表情,雖然他的容貌的確標緻秀麗,但是那天生的美貌似乎也加入了一種不屑的冰冷。法蘭克。恩格斯,在恩格斯家族裡擔任族長的位置,他有權可以辱罵恩格斯家族裡的任何一個人,當然也包括他的堂哥里昂。恩格斯。法蘭克好看的不只是他那一張臉而已,他的體格也很有看頭,就算身著薄薄的手製襯衫,依稀可以看見他有一副非常健美的身材,顯現他平常的作息,絕對不是躺在躺椅上,吃爆米花、看電視而已。「帶路吧!」「帶帶……帶路?」里昂再次張口結舌,因為他不知道要帶路去哪裡?這傢伙向來有那種讓他目瞪口呆、說不出話的本領。「我叫你帶路你聽不懂嗎?蠢才!」剋制住自己被罵成蠢才的受傷心情,里昂見到他的震驚褪去,開始明白他來做什麼了,他會從歐洲到臺灣來,只有一個說法才合理──那就是亞歷山大陛下命令他來的,而命令他來的原因也只有一種才合理,亞歷山大陛下想要見現在住在臺灣的王子。「等一下,法蘭克,你說這個帶路……」法蘭克細長的雙眼閃現不悅的光芒,他口氣極為不佳地說:「我有準許你回話嗎?」可惡,這個死暴君!從小時候就一臉我以後是族長的表情,三、四歲時,老是叫他讓出他最心愛的玩具。青少年時,威脅他拿出最喜歡的女歌手cd,甚至不准他喜歡那個女人,原因只是因為那種女人有損恩格斯家族的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