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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斷空下床穿上衣物,昨晚的歡愉超乎他的想像。這個傻小道士傻雖傻,他的身子卻美得宛如上好的玉器晶瑩剔透,緊窒的身子就像專為男人而生;他不是沒玩過男子,但是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看來這個玩具半個月內應該還不會膩。至於他對他的承諾……哼,小道士是個傻子,他可不傻,等他玩膩他之後,自會去找更好玩的玩具。「大人,我……我可以回去了吧。」平瑩怯生生的問。他不像蘇斷空對自己的赤裸完全不在意,他很在意,而且很害羞。「可以,可是晚上要再過來我這兒睡。」他還沒膩呢。「是。」平瑩穿上衣物,還是那件破爛的道服。蘇斷空冷笑了幾聲,「怎麼?我給你兩件道服,你嫌不夠嗎?今日又穿這件來向我討賞?」「不,不是的,是怕師父見了會問。」「哼,這倒是個好藉口。據說你師父才智無雙,能窺得天機,他踏遍富有人家的門檻,以他的聰明才智,早就知道你在做什麼,這個謊說得不太高明。」「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他為什麼總是誤解他的意思?「傻瓜,你想要什麼就直接討吧,我討厭這種小把戲,明日我叫布商拿布料來讓你挑選,不就得了!」「不用,真的不用,師父叫我要清心寡慾,我不能要那些東西。」他不要那些東西,師父也不會準他要的。這個藉口說得更不高明,蘇斷空笑得更加不屑,言語之間滿是訕笑跟諷刺。「我知道你清心寡慾才會跟我上床,放心吧,我很懂什麼叫清心寡慾的。」蘇斷空換好衣服,轉身走了出去。平瑩雖知他在嘲諷自己,但是他反應不快,無法回嘴,不禁有些憂鬱,蘇斷空變了好多,尤其是嘲諷的語句跟輕蔑的眼神。他變得他一點都不認識,也一點都不喜歡,更讓他覺得可怕。仙厭知道他昨晚沒有回房,但是他的態度依然冷冷淡淡,好像當成沒有這一回事,這讓平瑩鬆了一口氣,否則他真不曉得要怎麼跟師父解釋這一件事。而且一想起自己跟蘇斷空發生關係,他就一陣臉紅心跳,欣慰的是,蘇斷空肯接受他的諫言,不再做個隨便跟任何人發生關係的人。這一點,他比誰都高興,因為他希望蘇斷空可以更自重、更愛自己一點。縱然那一天他沒有來亭子,說明他根本就不愛他,但是他還是希望蘇斷空能過著更好的生活;就算他與他的妹子成親,他也會祝福他的。平瑩早上像往日一樣,幫忙仙厭在神壇上擺滿鮮花素果,只是昨夜的放浪歡愛讓他腰骨痠軟,他用手槌了好幾次,次數頻繁到仙厭以眼角餘光睨向他,他驚得趕緊收回手。「你的腰怎麼了?」「沒……沒事……」他結結巴巴,滿臉通紅,唯恐師父問起昨天晚上他到哪裡去的事情。然而仙厭沒再多問,只道:「去泡泡熱水就會改善的。」「是,師父。」他們正在問答之間,風中吹來一陣脂粉香味,那香氣濃郁迷人。仙厭皺起了眉頭,目光越過平瑩的身後,冷道:「女施主,有何要事嗎?」平媛走近二人,姿態倨傲不已。「我要你幫我算算幾件事。」她的口氣是命令式的,平瑩還沒見過有誰敢對師父這麼說話,只因師父聞名於世的,不只他算命的神準,還有他古怪的脾氣。他心情好時,不收一毛為人卜兇測吉;他若心情不好,桌上堆滿金銀,他照樣拂袖而去,彷彿那些金銀只是廢鐵,他根本就不看在眼裡。平瑩曾為師父整理櫃子,裡面的每一件衣物都是顏色如彩似幻的絲綢,手飾是金銀跟美麗的寶石打造,那些寶石光彩奪目,彷彿會吸走人的靈魂;這些金銀價值多少,平瑩不懂。但是他知道師父的舊物比那些有錢人身上佩帶的還要精緻漂亮,這使得他相信師父必定是仙人,所以才會有那麼美麗的衣物,只是他犯了天條,被打下人間而已,所以師父才會比一般人懂得更多。「好啊,女施主有何困擾嗎?」難得的,仙厭竟然一口答應要為她算命。平媛早已聽說仙厭是個不吃敬酒吃罰酒的討厭鬼,哪知今天他倒是好說話得很,讓她下面要說的狠話全都吞了回來,反而露出千嬌百媚的笑顏。這個算命的,算他識相,知道別得罪她這個未來的輔政夫人。「這倒也不是什麼困擾,只是我記掛著一點小事,這些年來剌在心頭,說不出的不舒服。」「小姐有何要事,看在將來輔政之妻的面子上,貧道會盡心而為。」仙厭的客氣話說得平平穩穩,就算是違心之論,他也能說得臉不紅氣不喘,可見他若真想逢迎諂媚,也能口若懸河。平媛從袖中拿出一張紅紙,上面寫著生辰八字。「聽說你光是看生辰八字,就能卜算吉凶,這個人的命算得出來嗎?」仙厭要平瑩接下那張紙,送到自己的面前來。看著紙上所寫的生辰八字,平瑩身子一震,那上面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