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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注視著自己就好,但是他不能。所以他立了藍水兒為妾,趕走阿捧,如此就可以再也不用看見讓他心痛又難受的人。阿捧拘謹的從他手裡接過藥膏,抹上臉後,才鄭重萬分的把藥膏歸還,有禮得生分。「謝王爺賜藥。」藍水兒穿著一襲豔麗衣衫待在遠處,幾個鶵兒將他包圍起來不斷私語,其中一個膽大的拿著一隻木盒揮舞,並高聲道:「我之前看到他在阿捧的房間前偷偷摸摸的,沒多久又見他丟了這個木盒,所以叫大家圍住他。」八王爺幾個箭步向前,搶過木盒,聞了味道,臉色一陣青白交加。知道事蹟敗露,藍水兒連忙跪下,哭得淚溼衣衫。「王爺,水兒都是為了你,你為了治好臉上的病求來許多奇藥,就這一味最是兇險,你為此苦苦思索,水兒不忍你日夜心焦,又心想,這藥既然兇險,當然不能試用在你的身上,不如先找個賤鶵試……」聞言八王爺腳步蹣跚,身體搖搖欲墜。他明白了,是他害了阿捧,他沒做,藍水兒也幫他做了,因為藍水兒知曉他的心始終在阿捧身上,他只是不敢要阿捧,才利用他來趕走阿捧。於靈飛聽完大怒,一口氣衝了過來,奪過木盒。「藍水兒,你這該死的,你要試藥就自己試。」他將那木盒用力的往藍水兒臉上砸。藍水兒猝不及防被砸個正著,捂著臉,震驚於這個前京城第一花魁竟如此暴力、目中無人,連在八王爺面前都敢如此造次。「我是王爺的侍妾,你這賤鶵也敢打我。」他一把揪住八王爺月白色長袍的袖子,淚眼汪汪的哭訴,「王爺,我好歹是你的人,這又是你的府邸,豈容一個外來的賤鶵對我動手動腳。」他左一句賤鶵,右一句賤鶵,擺明自己的地位與其他鶵兒都不一樣,眾人本就對忘恩負義的他十分反感,此刻再聽他裝模作樣向八王爺哭訴,每個人都面露鄙夷。八王爺呆然的站著,彷佛聽不到外界的言語。切以刑抱住於靈飛往後拖,低語道:「這是八王爺的家務事,你不能管。」「什麼家務事,阿捧的臉、他的臉……哇‐」他說到這裡又氣又難過的再次大哭。「呀啊‐」風嫋又尖叫一聲。於靈飛抬頭看去,只見阿捧身子一軟暈了過去,八王爺立刻手一抄,將人抱在懷裡,藍水兒原本扯著他的衣袖,竟只剩一截布料。原來阿捧早就劇痛難忍,只是一直強撐著,塗抹藥物之後,再也抵擋不住強烈的暈眩感,倒了下去。「切將軍,若是家宅裡出了這種事,你都是如何處理的?」八王爺抱著阿捧冷聲問。於靈飛搶白道:「當然是依法辦理,管他是不是你的小妾,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切以刑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氣得於靈飛咬他一口,切以刑吃疼,卻仍掩住他的嘴,皺著眉頭。八王爺問的是他,又不是他桃紅,他多嘴什麼,這鶵兒就是沒規矩,夫在上、妻在下,自己說話,他不乖乖在一邊聽,還爭出頭講話,看來他得好好糾正他這不好的習慣。「名為揣摩上意、實則爭寵害人,毀人美色、謀害性命,若是我房裡的人這樣做,只有殺了以儆效尤。」八王爺冷冷道:「那就殺了!」不愧是皇家子弟,天生自有一股威儀,說話的聲音不輕不重、不慍不火,卻更顯得煞氣萬分,所有鶵兒都感受到了,頓時一陣發冷。接著他又嘆了一聲,「罷了,他畢竟伺候了我幾日,給他一條生路,讓他離開吧,阿捧的傷勢看起來嚴重,其實仍醫得好,不用痛下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