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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呀‐‐啊、啊‐‐啊‐‐&rdo;他氣喘吁吁的軟倒在切以刑的身上,身上沒了力氣,切以刑扶著他的腰,讓他順著他熱燙的部位坐了下去,一開始撐開時,他頭冒冷汗、渾身發軟。那麼小的地方,真能容納那麼大的傢伙嗎?繼而發覺自己體內非常溼熱,切以刑頂上,他的臉熱了起來,他再頂美魔女仙姑&ldo;你就是阿捧?&rdo;一個仙姑打扮的女人如入無人之境的走進阿捧住的院落裡。這女人很美,面板白如雪、目光璀璨、發似流瀑,看不出她是多大年紀,好像十多歲,又可能三、四十歲,她有少女的純真風情,也有成熟冶豔的嫵媚。阿捧抬頭看著面前的人。阿捧受傷昏倒的那天,八王爺將他抱回自己的房間,但隔日八王爺一走,他立刻忍住臉上的疼痛,搬回自己的院落,於靈飛氣得罵了他一頓,他卻依然堅持己見的謹守本分。於靈飛罵他到底是做給誰看,有必要這樣嗎?他卻知道自己不是做給任何人看,而是在提醒自己,他要自己安分守己、不多想,從小到大他就是這樣活過來的。&ldo;是,我就是。&rdo;阿捧的語調維持一貫的清冷。半邊臉毀了,連一些相識已久的雛兒都不敢直視他,他現在瞭解八王爺對額上的胎記為何那麼耿耿於懷。&ldo;你就是迷惑了竭宏的騷蹄子,還是個下賤的雛兒?&rdo;那仙姑打扮的女人說話好不客氣。&ldo;我不知道竭宏是誰,但我沒有迷惑任何人。&rdo;&ldo;你知道他是當今聖上的胞弟就夠了,以你雛兒的身分怎能近得了他的身,還不是他空虛難耐、孤獨多愁時,你闖進他的生命裡,他便非要你不可了。&rdo;&ldo;仙姑多想了,我與八王爺身分懸殊,王爺位高顯貴,怎會看上我一介下賤的雛兒。&rdo;&ldo;你倒是個明白輕重的,那我要你醫好臉後就離開,一生再也不能和竭宏相見,你願意嗎?&rdo;&ldo;嗯,一生再也不相見。&rdo;&ldo;你跪下立誓。&rdo;他明白了,眼前的人就是八王爺的師父,她深恐自己是為徒弟的權勢名利而接近他,這會是在下馬威了。阿捧嘴角微翹,跪了下來,正要開口時,那仙姑腳不沾地,宛如幽靈般來到他的身前。她身材窈窕,手勁卻大得出奇,一掌劈在他的傷口處,疼得他身子一軟,整個人趴伏在地。&ldo;竭宏為了你,還跪守在我的屋前呢,你果然不是貪圖他八王爺的權勢。呵呵,終於有人不怕他的鬼胎記,不圖他皇親貴胄的身分,不懼他那荒漠般的一顆心,那孩子總算遇見讓他的心再度跳動起來的人。&rdo;阿捧忍著疼痛抬臉,膿水一滴滴往下流,他這才知道對方這一掌狠劈便是在救治他的臉。&ldo;我與王爺不是那麼一回事。&rdo;他忍著臉上的熱痛道。仙姑微笑,&ldo;好孩子,他若想要你,你還不願意嗎?要不是臉上那胎記,他可是個美男子呀,我再年輕個三十歲,不把他弄上手消遣一番,怎麼甘願。&rdo;&ldo;我……&rdo;阿捧咬唇想要再辯,但這句話說中他的想法,他無法自欺欺人。&ldo;來吧,讓我治好你的臉,等竭宏回來後,你才能美美的見他。&rdo;仙姑挽起他,進了屋裡,開啟隨身藥箱,擠眉弄眼笑道:&ldo;這有些痛,你忍忍,之後便還你一張漂漂亮亮的臉蛋,讓竭宏見了心旌盪漾,怕多看了嚇著你,少看了你心裡又不捨得,我們就讓他看不夠,哈哈哈,男人就是賤,別太便宜了他。&rdo;+++++經過仙姑的醫治,阿捧的臉蛋恢復白嫩,跟未被毀容前一樣的清麗動人,與他情同手足的綠竹比他還要歡喜,喜孜孜的拿著銅鏡對著他照。&ldo;阿捧,真的完全沒留下一點疤呢。&rdo;&ldo;那是當然,我何仙姑妙手回春怎會留下疤,再說這張漂漂亮亮的臉若是留了疤,那多可惜!既然要醫治,當然要還他一張完美無瑕的臉蛋。&rdo;說話的人是八王爺的師父,她自稱已經六十餘歲,卻面如蔥白,不留一絲皺紋,纖細長指也像新生嬰孩般嫩幼,全身肌膚雪白賽雪、滑如凝脂,見過她的人稱呼她何仙姑,跨她有仙姑之能,竟能常保青春。阿捧攬鏡自照,臉上不只沒有留疤,肌膚還比沒受傷前更為柔嫩,用手去摸,細滑無比,教人愛不釋手。&ldo;何仙姑,謝謝您,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才好。&rdo;於靈飛也喜出望外,頻頻道謝。阿捧的右臉受傷,他一直掛心著,雖然知道八王爺請了人來救治,但阿捧當初傷得那麼嚴重,誰知道究竟能醫好幾分,想不到八王爺說他的師父善醫膚髮果然不假,阿捧的臉完全好了,還比之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