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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詠歡被他說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隨即想到自己剛才的作為,不禁臉色泛紅。齊信楚說得對,哪有男人流著眼淚要死要活的,自己的確就像個大姑娘家一樣。他急忙拿過布巾往自己臉上擦去。齊信楚又幫他將布巾在熱水裡揉過一次,然後在他臉上擦著。「我自己來。」他哭得眼睛紅腫,被齊信楚近距離擦著臉,覺得十分難堪。「羞什麼?連這樣就羞,怎麼去掌一家店?」「你要讓我掌一家店?」傅詠歡再度震驚的抬眼望他。以前都是在夜晚望著他,燭火不明,有時根本就沒有燭火,因為齊信楚大多時候回來都近半夜了,他熟睡到一半,不可能掌燈,而且他一上床就從身後一再的要他。這麼近距離一看,他才發現齊信楚長得並不難看。以前他總認為他是卑鄙小人,就算四目相對,也有意的將目光撇開,根本不曾仔細看過他。齊信楚外表剛猛,極有男子漢的氣概,他粗眉黑眼、額頭飽滿、天庭有光,看起來就是富貴之相;他的長相不但有男子漢的英氣,而且看久了還覺得十分英俊。「有些腫了!」齊信楚伸手輕撫著他的左頰。傅詠歡這才回過神,知曉他說的是他剛才打他一巴掌,把他的左頰給打腫了。「你還好意思說,還不都是你打的!」他埋怨的搥他一拳,卻臉紅了,感覺自己好像在對他撒嬌一般。齊信楚沒有什麼表情,只是要人拿來藥盒,在他粉嫩的左頰抹上退腫的涼藥。那藥性清涼,抹了一會兒,整個左頰就不再腫痛。「究竟是為了什麼事要死要活的?」傅詠歡豈肯說是為了一塊布,閉上嘴不肯回答。齊信楚轉向無憂,「說啊,什麼事鬧得你們主僕反目,要死要活的?」「稟二少爺,是因為布莊新進一塊二百兩的布,少爺很喜歡,可是買不起,後來又被人買走了,少爺回家不開心;加上小的提到大少爺的事,少爺才會生氣。都怪小的不會服侍少爺,不會說好聽的話安慰少爺。」無憂老實的回答,不顧傅詠歡在一旁羞慚的使眼色,他老實的把緣由給說清楚,讓傅詠歡差點羞死。「為了一塊布?」齊信楚將目光對著傅詠歡。傅詠歡真想掩住臉躲起來。為了一塊布大吵大鬧,尋死覓活的,齊信楚一定會認為他是個被寵壞的小孩。「那麼喜歡嗎?詠歡?」a沒想到他沒對他口出譏諷,甚至罵他一頓,反而問他是不是很喜歡,傅詠歡臉紅的道:「是我不對,那塊布也沒什麼,哪有人用二百兩去買塊布的?我又不是皇親國戚,是我當時心煩,才借題發揮的。」齊信楚聽了也不作聲,只淡淡地道:「既然是借題發揮,想必你在家裡一定悶得無聊了。我在城東開了一家花行,那裡離七仙女廟近,傳言都說七仙女愛花,所以有心人上山拜七仙女時,總會買束花去拜,你就去看那一家店吧!我會先教你一些基本的事情,不過批花、看賬本這些事煩雜,你願意做嗎?」一聽有重責大任讓他負責,傅詠歡躍躍欲試。這總比在家裡閒待,自怨自艾的認為自己是在齊家吃閒飯的好。況且剛才齊信楚又應允了自己以後不用再陪侍他,他看起來也不像是說謊,他豈有不肯去的道理!「好,當然好,我也很想為齊家出一份力。」「那明日早上天未亮就要起來,我們得先去看花農的花,可不能像以前一樣睡晚了。」「沒問題,我可以的。」傅詠歡無意間露出歡愉的笑顏。齊信楚撫摸著他左頰的大手放了下來,走出傅詠歡的房門後,立刻無聲無息的前往布莊。傅詠歡睡眼惺忪的起了床。因為昨晚太過開心,他一直睡不著,到了半夜才睡著,睡沒兩個時辰就被無憂喚醒,說齊信楚在大廳等著他,他才急忙更衣出去。由於他完全不懂,所以齊信楚說得鉅細靡遺,連如何看花種、批貨的價格及應注意的事項都說得清清楚楚。「詠歡,你是掌管一家店的人,不需要事事都自己來,像搬花粗重的工作就可以由別人來做。我找好了店裡的夥計,叫張三,你就叫他張三哥,以後由他搬花,一些事他也會幫你處理。這家店全部由你掌管,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等會兒回店裡,我會教你怎麼看帳。」齊信楚幫他介紹了張三。張三個頭極高,看起來三十餘歲,長相極為老實。他一見傅詠歡就目光發痴,不好意思的搔頭說出真心話。「傅少爺,你長得真好看,好像天上的天仙下凡,我這一看就傻了一半,想說是七仙女廟顯靈,仙人來我們店裡了。」他把他比成七仙女,傅詠歡應該要不悅至極,但是張三鄉音土味很重,一說完這話也覺得有點冒犯,立刻就臉紅的低下頭;他十分老實,倒讓傅詠歡不悅之感消失不見,他知道他不是故意冒犯他的。「張三哥是懂花材的人,你若有什麼不懂,向他請問即可。」張三忙搖著手,「二少爺,你是主子,我是讓你請的夥計,說什麼請問,這不是要拆煞我了嗎?」傅詠歡一笑,頓時覺得張三雖然有土味,但是可愛至極。而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