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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愛不釋手的摸著布。看主子很久沒這麼高興,無憂也忍不住笑了。「少爺不去道謝嗎?」「道、道謝?」無憂點頭道:「是啊,少爺,二少爺對你挺好的,你就去跟他說聲謝謝。」無憂言之有理,於是傅詠歡扭扭捏捏的前往齊信楚的書房準備向他道謝。「信、信楚。」以前傅詠歡都連名帶姓叫齊信楚,現今他改了稱呼,喚得親熱。齊信楚正在看合同,抬起頭來看他。「你送我的布料,我拿到了,謝謝你。」傅詠歡跨進門內,又開心又羞怯的連忙道謝。齊信楚沒什麼表情的說:「你喜歡就好。」他再度低下頭看合同。傅詠歡在椅子上搓著手,他不想出去,但是在這兒好像會打擾齊信楚;他想要上前站在他身邊,又覺得自己這樣做很怪異,只好坐在椅上無聊的搓著手。但是坐久了實在無聊,他躡手躡腳的來到齊信楚的身邊,卻發現齊信楚哪有在看什麼合同,他桌上的合同都放顛倒了。傅詠歡彎腰順著齊信楚的視線看去,才知道他視線所及之處竟是剛才自己坐的位置,這代表他剛才一直在看他。「你幹什麼偷看我?」傅詠歡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喜悅,也許是沾染了喜悅之情,他說話竟帶些從未對齊信楚說過的嬌嗔語氣。齊信楚健康的膚色竟浮出淡淡的紅暈,害得傅詠歡也害羞了起來,總覺得氣氛有點熱、有點羞人,卻又有種說不出的愉悅。他頭一低,玩著自己的衣角。齊信楚的大手來到他的腰間,輕輕的摟住他;他酡紅了臉,一點也沒拒絕,反而順著他的姿勢坐在他的身旁,偎著他。傅詠歡起了頭,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看管那家店時,才瞭解民間疾苦,也為了讓貧窮姑娘買得起花,他才賣起紙花,想不到竟大受歡迎一事。齊信楚低聲對他說:「那是你心地好、懂得體貼別人,只要你體貼客人的心情,你就會一直有顧客上門。」傅詠歡抬眼望他,看見他又用那種難解難懂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禁再度將頭低下,總覺得一陣熱氣從腰骨被他環住的部位一直往上發熱。他又玩起自己的衣角,小聲的說出往事:「我心地才不好!我罵過你,罵得很難聽呢。」齊信楚淡淡一笑,「哲懷剛死,你心情不好也屬正常。難不成青梅竹馬一死,你就什麼都忘了嗎?」傅詠歡見他說得平常,好像沒把當初的事掛在心頭,不過他並不喜歡他那種置之度外的語氣,好像他們兩人關係挺疏遠的;再怎麼說,那是以前不瞭解、不認識彼此,現今瞭解了,也算親近些。更何況兩人還曾發生過親密關係,雖然不是他樂意發生的,但是兩人除了初次的肌膚之親之外,齊信楚從沒造成過他的疼痛,還讓他喜悅連連。若不是他討厭這樣,說不定兩人的這種關係還會繼續下去。「你別說得事不關己,哲懷跟我是青梅竹馬,難不成你跟我就不是嗎?」他語氣中有些訓斥及不滿。三人縱然不玩在一起,但總是在宅子裡見過面,若要說是青梅竹馬,齊信楚也是他傅詠歡的青梅竹馬,何必把兩人的關係說遠了?他討厭他這種撇清似的說法。「詠歡。」齊信楚環住他腰身的手一緊,低啞的聲音喚得他心頭一亂。傅詠歡情不自禁的把臉貼近。就在雙唇相碰時,門外傳來總管驚喜的叫聲,直往書房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