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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騙騙那些沒見過世面的人。「你總用些似是而非的話來哄我,你做大哥的同意,但是他們又不能宴客,也不能公告於天下,男子間更不可能生育,萬一……有一天阿夏年紀大了,不再那麼漂亮了,你弟若不要他,怎麼辦?」「只要他在我爹孃的面前拜過牌位,他就是午家的二少奶奶了,我會叫人盡心的伺候他;雖不能宴客什麼的,但仍會給他保障;若是你擔心以後志孝不要他,我會把午家的部分財產歸在他跟志孝的名下,這樣就成了。」季弄春聽得一愣一愣,午維忠心胸竟如此開闊,願意把他名下的財產,轉給午志孝跟阿夏?這樣阿夏的確就有了保障,至少他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事,絕對不致於流落街頭、貧困辛苦。「你……你是說真的嗎?」季弄春不敢置信。世人對錢財無比重視,縱然午維忠再有錢,也不可能如此大方,就像那王大毛、已經夠有錢了,還是貪婪卑鄙至極。「當然是真的。」午維忠嘆了口氣,講出一直放在心裡最深、也最掛意的心事。「我爹孃早亡,吩咐我要照顧這個唯一的弟弟。你也看得出來,志孝的腦袋並不好,他幼時高燒過了頭,雖退了燒,但是他的反應、行動就是比一般人差了一些,他年紀漸長後,開始有些不正經的女人找上他,為的是什麼,不就是錢嗎?」季弄春一愣,隨即明瞭了,午家豪富,午維忠聰明精練,無法從他那兒得到好處的人,見著午志孝哪有不利用的道理?在這些利慾薰心的人眼裡,午志孝說不定是塊上好的肥肉,讓他們能撈得一筆好處。「我暗地處理過幾樁事情,志孝完全不知曉。他腦筋鈍,沒思考那麼多,若真的被壞女人所騙,到時人財兩失也就罷了,我就怕他死腦筋,若一個想不開,我怎麼有臉去見我爹孃?」「所以當初你才對我跟阿夏那麼壞,說我們是來你家詐財的?」季弄春終於明白,當初午維忠為何一見他們就話講得那麼難聽,原來是因為有前車之鑑。「因為這些事層出不窮,每每都是我有先見之明攔了下來,怎知他遇見了你弟弟,為了分手的事,他哭哭啼啼的,甚至還……」午維忠無可奈何的說:「甚至還要上吊自殺,我這才讓步,請你們過來作客。」他說得這麼真心誠意,季弄春也低語自己壓在心裡深處的憂慮。「我父母早逝,獨留我們兄弟。你也看得出來,我們就長得一副娘們的臉孔,我小時不懂事,就有男人拿糖誘著我,到偏僻的地方,然後想要……想要……」季弄春臉上漲紅,想必那經歷一定不堪入耳。午維忠握住他的肩膀打氣,卻眼泛兇光,想也知道那個男人沒安好心。「你沒乖乖跟去吧?」季弄春咬唇小聲道:「那時窮到家了,為了幾顆糖,當然就去了,只不過他脫了褲子,要我幫他……」想起當時的情景,季弄春有點說不下去,隔了一會兒才繼續道:「那場面噁心至極,我踢了他那個地方,就趕快逃走,這才明白,那些壤心的男人看我們無父無母,偏又的長得像女人,就對我們起了邪念。」「當時沒事就好。」午維忠輕拍了他的背兩下,像是在安慰他,不過他眼帶殺氣,若是讓他知道那個男的是誰,他一定會把他千刀萬剮,誰叫他給年幼的季弄春看了那麼噁心的東西,造成他幼時的傷害。「那些男人有時用軟的,有時用硬的,全都心壞不軌。我見阿夏越是長大,出落得越是嬌美,跟我有幾分相像,我心裡面一天到晚提心吊膽,日日夜夜都訓誡他要防著壞男人,等他大了點,我才去遊學幾個月,回來竟見他跟個男人在床上廝混,我一怒之下,哪知道對方是好是壞,總之,先揍再說了。」季弄春講的就是他把午志孝給綁回午家的事,「我是真心的擔憂阿夏,想不到他跟這隻死蠢牛……咳……」畢竟是午維忠的弟弟,季弄春還是改了一下稱謂,「想不到他跟孝孝好像是真心相愛,分開以後,阿夏茶飯不思,我見了著急又難過,剛好你們請我們去作客,我才勉強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