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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我瞭解。」「所以就過來吧,你的手都長粗繭了。」像是帶著愛憐般,午維忠再次拉過他的手,柔柔的畫過他手上特別粗的部位。季弄春被午維忠給拉回了午家,他渾身臭汗、衣衫破爛,走進午家時,所有僕役都張大眼睛看他,讓他臉都紅了,他這身衣物,恐怕比他家僕人穿得還要爛。「放開啦,像扯著小孩一樣,多難看,起碼也讓我回家沐浴過,換件能看的衣服再過來。」因為是做些擔負石頭的粗工,所以季弄春穿的是家裡最破爛的衣服,哪知今日會給午維忠拉回午家,丟臉都丟到別人家了。「不用,我家裡多得是衣服跟熱水,我叫耀子幫你準備。」午維忠講得一派輕鬆,季弄春反倒惱了。「我們是什麼關係?我穿你家的衣服、泡你家的熱水,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他一時心直口快,話沒說完,臉倒臊紅了。午維忠何等聰明,一聽就明白了季弄春原本要說什麼,他嘻嘻的賊笑起來,季弄春怕羞不敢說,他就越是想要說出來逗弄他一番。「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跟我睡了嗎?」「呸,什麼睡不睡,真……真難聽。」季弄春瞪了他一眼,午維忠反倒被瞪得很樂。耀子隨即幫季弄春準備了新衣,在桶裡注滿了熱水。讓他淨身。因為渾身臭汗實在太難過了,所以季弄春終究妥協,在午家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才起身穿了新衣,耀子就倒了杯菊花茶過來。季弄春一摸杯子,茶水竟是冰的,午維忠對他一笑,笑得真炫耀。哼,太熱天卻可以端出冰飲待客,午維忠是在展示他有多富貴嗎?真討厭。季弄春喃喃啐了一聲:「可真有錢。」有些大戶人家會在冬天存些冰,鎖在特製的冰庫裡,等到夏天時,弄些碎冰出來泡在要暘的茶水裡,更增添風味,不過這是有錢人才有的待遇,季弄春雖然知道,但哪曾真正喝過冰鎮的菊花茶。「好喝吧?」季弄春不情顯的點頭,是真的好喝,他喝了一杯,耀子又倒上一杯,真的是冰涼透心,讓他暑氣盡消,前兩天喪失的胃口,這一天全都回來了。季弄春在午家吃了晚餐,午維忠也叫人請了季螢夏過來,只見午志孝一臉樂瘋的表情。用過晚膳,午維忠還特地開了一瓶午家珍釀的梅香酒,要給他們嚐嚐。梅香酒的酒色如琥珀,映在月光下透著微光,幾瓣揉碎的梅花花辦釀在酒裡,有白粉兩色,白得像雪片一樣輕盈,粉得如剛生出的嬰兒雙頰,輕飄飄、粉嫩嫩的。季弄春輕啜了一口,梅香撲鼻,醉人不已。因為好喝,季弄春無意間多喝了幾口酒,這酒沒什麼酒味,甜香的味道又太過誘人,他一邊說話一邊喝酒,不知不覺一瓶酒就這樣喝光了。季弄春站起來時,只見天上的月亮變成了好幾個,被月光照亮的雲朵更是東邊飄、西邊飛的,連眼前的午維忠都多了幾個分身。「哥哥醉了……」「我……我沒醉!」阿夏說他醉了?他才喝那麼一小瓶,哪有可能醉!但是季弄春走路東倒西歪,還露出一臉愉悅的傻笑,甚至控制不住的從嘴裡呵呵呵的笑出很愚蠢的聲音,聽起來就像個小笨蛋一樣。「哥,你笑聲真可愛……」什麼可愛?那是形容姑娘家的吧!季弄春不悅的想要皺眉,卻從嘴裡發出更可愛的笑聲,怎麼樣都停不下來。「我扶他到後面的廂房睡覺。阿夏,你今晚也在這兒過夜吧。」午維忠一手攙住季弄春,季弄春腳步不穩,只好反手抱住午維忠,還把臉擱在他的肩上,嘴裡含糊不清說的可能是謝謝,但聽起來像是小姑娘被人逗弄時的傻笑聲。「原來你一喝酒就會笑?」「你長得挺好看的。」答非所問,季弄春竟然稱讃起午維忠,而且開始冒出原本明明不想說的話:「你……你有沒有心愛的姑娘?」季弄春問著,低頭看到自己粗糙的手心,急忙握成拳頭,這樣就不會被午維忠給看見了。他一手環著午維忠的肩頸,讓自己感受他髮絲的柔滑,跟他男兒漢說不出的陽剛體香。「倒沒有。」季弄春被午維忠拖著走,但是午維忠的回答他可是豎著耳朵在聽,他又問了更私人的問題‐‐這種問題,他清醒的時候一定不會問的,這麼私人的問題,彷彿他很在乎午維忠似的。「為什麼沒有?你年歲也不小,長得英俊,又有錢財,為什麼沒有?」午維忠側頭想了一下,認真的回答這個醉鬼的問題。「沒有真正喜歡的姑娘,所以不娶。」「那……那要什麼條件才喜歡?」「長得美,還要有點個性。因為我的個性也不好,萬一她逆來順受的,活得不快樂,我久了也會煩膩。」「要……要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