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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發呆,什麼話都沒說,什麼事都不做。不過,十分鐘後,我又開始覺得無聊了,決定找找攝像頭在哪兒,然後裝作無意間將之破壞。作為被請來的客人,我們應該擁有隱私權,監視都是暗地裡進行的,那麼就算攝像頭被我破壞了,他們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往肚裡吞。在房裡大致環視了一圈,我什麼都沒有看到。看來,安布雷拉還是很謹慎的,攝像頭估計安得很隱蔽。反正現在等著也是無聊,我開始一寸寸地翻找起這間房子來。話說起來,我對於攝像頭該長什麼樣子完全沒有概念,能找到的有點搭上邊的電子產品都被我一把扯了下來。最後,等我掃蕩完一圈,手裡已經七七八八地堆著一巴掌的殘骸了。不過,我不瞭解,不代表愛麗絲不瞭解。當她瞭解到我的意圖後,從我的手掌裡挑出兩個殘骸,對我豎了豎大拇指。於是我明白我找對了兩個。雖然正確率大概是……是……八分之一的樣子,但總體來說成果還算不錯。愛麗絲又挑出一個黑黑的小盒子,對我笑了笑,&ldo;這是那臺檯燈的外界變壓器。&rdo;呃……我過去開了開臺燈的開關,果然燈不亮了。我記得一開始找的時候,我還試過這檯燈,是亮的,而且還很亮,那麼說來,果然被我弄壞了麼……想到這本來就是破傘公司的財產,不破壞白不破壞,我心裡的內疚立刻就飛得無影無蹤。一場掃蕩下來,據愛麗絲說,這個房間裡共有十八個針孔攝像頭,八個監聽器。‐‐靠,果然是大手筆。而跟令人恨得牙癢癢的是,愛麗絲在衛生間裡也找到了兩個針孔攝像頭。還好我們在進來後就沒有上過廁所,要不然不是被白白看去了麼?說到這裡,我好像忽然想上廁所了,大概是剛剛那充滿水分的葡萄吃多了。向愛麗絲再三確認衛生間裡已經沒有攝像頭後,我才小心翼翼地躲了進去,以最快的速度上完廁所洗完手出來。真要說起來,這裡的條件比基地好上太多了。怕地下水用太多導致枯竭,大家現在都節約著用,不管想洗什麼,都束手束腳的,不能盡興。或許我可以在辦正事之前先洗個痛快的熱水澡?反正這裡都是破傘公司的水資源我用起來完全沒有壓力。想象破傘公司的監視人員在已經黑屏的監視屏前跳腳卻什麼也不能做的樣子,我樂了,然後呈大字型倒在柔軟的床上,閉目養神。現在,被軟禁的我們什麼都辦不到,只能先等著趙子路那個傢伙帶回訊息。不過,他該不會又在這幢建築物裡迷路了吧?想到他的前科,我眼皮一跳,倏地一個挺身坐了起來,焦躁得再也無法靜心休息。關鍵時刻,他要是敢掉鏈子,我非讓他變成個豬頭不可!對,必須讓他變成豬的樣子!在我心裡想著讓趙子路變化成各種動物的時候,腳邊忽然癢癢的,我一個激靈,抬起一腳就將碰到我的毛茸茸的東西踢了出去。然後下一秒,我才想到那可能是趙子路。然而已經晚了。趙子路吱吱叫著被我一腳踢到了天花板上,砰的一聲撞了上去,又反彈掉了下來,正好掉在柔軟的床上。許久,那柔軟的一團都沒有動靜,我立刻就心慌起來。不會我這一輕輕的一腳,把趙子路踢死了吧?忙撲過去抱起那小小的一團,我扯扯它的胳膊,拉拉它的小腿,很小心地試著扯開它的眼皮看它的瞳孔渙散沒有。一番折騰下來,小白鼠終於動了。它先是抽搐了一下左前肢,然後才慢慢睜開眼,迷茫的眼睛一點點變得清晰。我正要道個歉,卻見小白鼠猛地用它那短小的前肢抱住了我的大拇指,眼淚汪汪地仰頭看著我,彷彿在控訴:&ldo;林玲,你差點殺死我!&rdo;我不自然地扭過頭,輕咳了一聲,假裝沒看到它的可憐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