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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疏眼也不眨：&ldo;不能。&rdo;&ldo;……&rdo;簡玥到嘴邊的問題就被卡在了喉嚨裡，拒絕得這麼徹底是幾個意思啊，能不能更樂於助人一點啊言老師！言疏慢條斯理地繼續道：&ldo;如果你還是叫我言老師的話。&rdo;簡玥：&ldo;……哦。&rdo;大喘氣什麼的，最討厭了！簡玥深吸了口氣，重新詢問：&ldo;言疏……明天第一場戲，面對男主的質問，你說我是羞窘更多一點，還是憤怒更多一點的好？&rdo;簡玥知道言疏作為一個攝影師總會提前再看一遍第二天需要拍攝的戲的指令碼，他雖然不是專業的演員、導演或者編劇，但他作為攝影師，拍出了那麼多優秀的電影，她莫名覺得他在表演這方面也會有獨到的見解。明天的這一場戲，是女主誤以為男主這個軍閥做了叛國的事，去找他理論，卻反被男主反駁質問，自知錯怪了他的女主十分羞憤。她現在的問題是，不知道明天處理的時候，是錯怪了人的羞窘多一些好，還是對自己胡亂誤會人的憤怒更多一些好。其實兩種感情混合在一起後哪個多一分哪個少一分都不太看得出來，但簡玥想要精益求精，想要再好好琢磨。言疏說：&ldo;我只是個攝影師，表演不是我的專業。&rdo;簡玥道：&ldo;我知道，但我就覺得你很厲害……&rdo;言疏看她一眼，起身：&ldo;那你現場演一遍給我看。&rdo;&ldo;現在？這裡？&rdo;簡玥有些錯愕。言疏挑了挑眉：&ldo;做不到？&rdo;簡玥對於自己的本職還是有些自信的，立刻站起來說：&ldo;當然可以！&rdo;包廂裡的菜已經上齊，服務員沒事不會隨便再進來，簡玥自然不怕在別人面前出醜。而言疏麼……她都已經看過他那麼多的事了，被他看個笑話也無妨。簡玥面向言疏，輕輕吐出一口氣，氣質陡然變化，成為了那個時代兼具東方古典神。韻和西方優雅氣質的留洋歸國淑女。此刻的她臉上帶著憤怒的神色，匆匆走過來，大聲質問道：&ldo;你也是土生土長的華國人，你怎麼能背叛這個生你養你的國度？&rdo;接下來是男主的臺詞，簡玥正打算自己腦子想一遍再接自己的臺詞，卻聽對面言疏開了口：&ldo;你什麼意思？&rdo;簡玥一愣，明白他這是在給自己配戲，便繼續演下去，稍微收斂了憤怒的神色，眼中帶上一絲失望和鄙夷：&ldo;我都已經知道了你跟日本人交易軍火的事了，你還打算狡辯嗎？&rdo;言疏扯了扯嘴角，單手插兜慢慢走過來，鞋子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每一下都彷彿踩在簡玥心頭，他邊走邊問：&ldo;我與日本人做生意就是在叛國？那麼你呢？&rdo;說著他已經走近了簡玥，冰冷的視線放肆地落在她身上：&ldo;你身上這漂亮的洋裝，時髦的皮鞋，走針準確的手錶……不都是老外們造的？你怎麼不先把自己說成是叛國賊？&rdo;簡玥漲紅了臉，對方靠得過近，那周身的戾氣讓她幾乎失去反駁的勇氣，她咬牙說道：&ldo;那，那不一樣！你與日本人做的是軍火生意，你賣給他們的一槍一炮，最後都會落在我們華國人的頭頂！&rdo;言疏低著頭逼視簡玥，抬手掐住了她耳邊的頭髮，漫不經心地繞著圈：&ldo;所以呢？你買老外東西花的錢，最後就不會換成子彈落在你頭上？&rdo;簡玥心怦怦直跳，差點就要出戏。言疏離她太近，渾身那種若有似無的氣息壓得她差點要忘記臺詞。&ldo;不，這不一樣的……&rdo;簡玥低聲說著，低下了頭。言疏的手鬆開她的長髮，抬起她下巴，讓她直視他的雙眼，他的眼裡，燃燒著一簇小火苗：&ldo;所謂的留洋高知就是你這樣的？道理辯不過便耍無賴？&rdo;簡玥咬著下唇無言以對，垂下的睫毛微微顫動，遮住了她的視線。言疏看著那被咬得略有些發白的紅唇，它近在咫尺，引人採擷，他心底湧出從未有過的衝動。然而最終，他還是按照劇本所寫，鬆開她轉身離去，只丟下淡淡一句話：&ldo;我不知道你從哪兒得知這個訊息，我從未與日本人有過生意往來，信不信隨你。&rdo;簡玥呆呆地看著他，半晌忽然捏緊了拳頭。她雖然與他認識不久，可這一刻，她是相信他的，她知道，她捕風捉影的舉動傷害了他……簡玥將最後自己的情緒展現完整才停下，此時言疏早已轉身看著她。簡玥小心翼翼地上前，還沒開口，就聽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