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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但具體到底是怎樣的,我卻又說不上來。總之,現在我的心情特別複雜,說是五味陳雜也不過分啊。目送對方開著車離去,我轉身上了樓。‐‐所以說,遠離曹子銘的決定還是沒錯的,這樣一驚一乍心驚膽戰莫名其妙的日子,我會過得很辛苦的啊!之後的一段日子,我奉行&ldo;有多遠離多遠&rdo;的原則,儘量躲著班長和曹子銘。有一句話說得好,惹不起我還躲不得麼?不過,在和洋洋的幾次通話中,我不經意間提起了那個叫蔡永妍的女性,才從洋洋那兒得知了我這個孤陋寡聞的人的訊息有多麼閉塞‐‐大學那幾年,我果然是白混了。原來,這蔡永妍來頭不小,乃是h市市長的千金,什麼時候去留學的不知道,因為當一年前蔡市長成為h市市長的時候,他的女兒早出國了。這次似乎是學成歸國,在一家研究所工作。所以說,我最近的運氣有點詭異,隨便碰到的人都不是小人物。作為一個小市民,我頓覺壓力巨大。而更令我壓力陡然增大的是,在lost工作的某一晚,我居然被點名了。要知道,自我工作起,就是陪沒來過這裡的生客,點名這種熟客上門了的事我就沒遇到過。直到走進包廂裡,本來抱著一顆平常心的我終於亂了陣腳,慌張地看著斜倚在沙發上的邪肆青年,半天說不出話來。晨、晨晨少?!3434、 …當我差點因為晨少的出現而陣亡的時候,陳姐已經在催促我們趕快過去了。這是個大包廂,裡面總共坐了四個男人。除去晨少,兩個不認識的花花公子樣人物,最後剩下的居然是……鬱美男!雖然我們算是在同一單位上班,但業務不同,碰到的機會少之又少,所以現如今在這裡遇到他,我感到驚訝的同時,又很慶幸。有鬱美男在,估計我的人身安全還是有保障的。想想看會點我的估計只有晨少,所以我猶豫著是不是要主動過去,但令我驚詫的是,晨少只在我進來的時候意義不明地瞥了我一眼,就自顧自地喝酒,沒再看我。與我同來的三個女孩各自選了人去坐,而我由於慢了一步,親愛的鬱美男已經被一個女孩選走了,只好走到最後剩下那個看起來二十五六歲,一臉&ldo;我是富二代&rdo;表情的男人身旁坐下。因為沙發是連一片的,所以現在的位置是男女間隔著坐,名義上我是陪著這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事實上我的另一邊卻是晨少。緊張地在沙發上坐好,我儘量離晨少遠一些,笑著跟我的客人客套。這個男人笑嘻嘻地自稱為&ldo;榮少&rdo;,我一怔之後笑容滿面地一邊為他倒了杯價格不菲的葡萄酒,一邊膩著聲音叫了他一聲榮少。lost雖然算是高檔夜總會,但有錢的又不是每一個都那麼有素質,所以我現在是學會了面對什麼人用什麼樣的神態。這榮少一看就是虛榮奢侈的人,我自然要做出一種恭維之的小女人狀來取悅於他。每個人都沾了點兒酒,在昏暗的包廂中,以或輕柔或舒緩的音樂為背景,氣氛逐漸開始熱烈起來。我專注地討好著榮少,儘量忽略一旁的晨少,狗腿地給榮少倒著酒。不過,這榮少似乎跟晨少很是相熟,時不時越過我跟晨少說幾句。一開始說的都是前幾天去哪裡玩了,又入手了什麼好車之類的話題,我正聽得無聊,某個熟悉的名字就竄入了我的耳中,令我為之一愣。&ldo;要不是我那姐姐,你們天龍會現在可就掌握了整個h市了,哪還有曹子銘什麼事!&rdo;榮少舉著一個酒杯,醉眼朦朧地對著晨少抱怨道。姐姐?曹子銘?我有些驚訝,手上微不可查地頓了頓,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為榮少倒著酒,但卻豎起了耳朵,聽著兩人的對話。&ldo;有什麼關係?黑幫被我們吞併是遲早的事。&rdo;晨少冷笑一聲,慢悠悠地說。本當與我無關的話題,然而,我卻似乎感受到來自晨少的注視,只覺得背後有一陣陣的冷汗往下流淌,就像是某種滑膩的冷血動物遊走於身上,帶起一波波恐懼噁心的戰慄。&ldo;哈哈,說的也是!就算有我姐姐在我爸面前說好話,有晨少在,他還能翻出什麼花樣來?不過就是苟延殘喘!&rdo;榮少似乎對於某種他所料想的結果很是高興,連著喝了兩杯。本想多聽些內幕,但令我失望的是,兩人轉了話題,說起了一些其他毫不相干的事。饒是我心裡跟貓抓似的好奇,他們不說,我也不可能抓著他們的領子大叫&ldo;快繼續說不說掐死你!&rdo;,只能作罷。氣氛逐漸熱烈起來,喝酒喝高了的榮少忽然藉著酒勁抓著我的手,打著酒嗝晃晃悠悠地說:&ldo;衣衣小姐,今天、今天爺心情好,你跳個舞給爺助、助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