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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說我忙那我就忙吧。&rdo;晨少與我對視片刻,忽然揚唇一笑,笑得很是寵溺。我頓時雷出一身的雞皮疙瘩,腳下一個不穩,多虧鬱美男扶了我一下,我才不至於摔倒。&ldo;晨少,我先送衣衣小姐回去,等我回來再給你賠罪。&rdo;鬱美男好聲好氣地說著,道了聲抱歉就扶著我向外走去。包廂中圍觀的眾人津津有味地看著我們三人,似乎在期待什麼大打出手的場景,見如此和平收手,眼神中都透露出些許的失望。我暗暗地瞪回去,憤恨地在心裡罵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出門被狗追,走路掉陰溝!&ldo;請吧,記得安全地送曉琳回去哦。&rdo;晨少笑嘻嘻地說道。出包廂前,我仍舊感到一些不安,悄悄地轉頭看了一眼,卻正好對上晨少笑得高深莫測的眼睛,嚇得連忙回頭,目不斜視地跟著鬱美男出了包廂。老實說,對於晨少如此好說話,我確實感到很詫異,總覺得他不是這種會妥協的人。這麼一來,我心中隱隱升起一種我是被貓逮著的耗子的錯覺,在貓玩夠前,它是不會吃了那可憐的小老鼠的‐‐呸!希望我的錯覺真的只是錯覺。&ldo;鬱先生,有什麼話就請說吧。&rdo;在lost富麗堂皇的走廊裡走了會兒,我感到被酒精摧殘的大腦清醒了許多,又注意到身邊鬱美男欲言又止的神色,無奈之下嘆了口氣說。又支吾了片刻,鬱美男才有些猶豫地說道:&ldo;有些話可能不適合我說,但我不想范小姐以後陷入麻煩中。&rdo;鬱美男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我也就沒有打擾他,盡心地做一個聽眾,而事實上,我也大概知道他要說什麼‐‐不就是晨少的事麼?&ldo;晨少的背景不……嗯,那麼單純,范小姐還是離他遠一些為好。&rdo;大約是出於良好的家教,背後說人壞話的鬱美男措辭很小心,語氣很誠懇。我頗為贊同地點頭,&ldo;是的,這點我明白。&rdo;只不過,誰能明白我心中的沉痛?要遠離而不得……我也很無奈的啊!見我如此乾脆,鬱美男似乎有些驚詫,大概在他想來,還要苦口婆心地勸我一番……&ldo;鬱先生,我十分感謝你的好意提醒,我也在極力避免和他的接觸,&rdo;我無奈地笑了笑,對上他清澈的視線,&ldo;但是,你也一定知道,晨少這人……很難纏。&rdo;每一次遇到晨少,我都有一種有力無處使的無力感。鬱美男微怔,隨即無奈地點了點頭,&ldo;是的,我……知道。總之,以後在lost裡我會多幫著你注意晨少一些的。&rdo;&ldo;多謝!&rdo;我感激地一笑。之後,鬱美男很善解人意地開出他的小車,將我送回了家。然後就是可想而知的,第二天早上醒來時頭痛欲裂的悲慘身體狀況。所以說,酗酒是相當糟糕的一件事,好孩子就不應該沾酒‐‐當我有了足夠的錢,我必須得做回好孩子!我還要離開lost,離開袁亦晨,離開曹子銘,離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遠遠的,回到普通人的世界裡。或許是鬱美男的刻意安排,或許是晨少的厭倦,之後在lost工作的幾天中,我還真沒再碰上晨少之流,總算是稍稍安心下來。可惜,世上有些事就是不隨人願。從那次跟曹子銘吃了頓飯後起,曹子銘對我的態度似乎產生了微妙的變化。不知道是不是我自戀,週四去曹媽媽家吃飯的時候,曹子銘為我夾菜比之前的更加頻繁,態度也更加自然,好像我真的是他女朋友似的。在曹媽媽的注視下,我自然不能表達自己的不滿,還要裝作很高興的樣子,其實內心滿是不安地像咽毒藥一般吃掉曹子銘夾給我的菜‐‐這是何等的悲劇!更悲劇的是,即使出了曹媽媽的視線,曹子銘嘴角還帶著溫柔的笑意‐‐我是如此懷念他冷淡的樣子而不得!最悲劇的是,當我被迫送曹子銘下樓後,他居然邀請我參加一個酒會。&ldo;這個……&rdo;在曹子銘提出邀請之後,用他那看不出情緒的眼眸鎖定我等著我答案的時候,我很不淡定地嚥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