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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本來也不該認識你們,果然還是宅著最好了。&rdo;我以一種近乎自言自語的音量說著,也不去看在場的兩人,&ldo;這一定是一場冗長又可怕的噩夢,大概回去睡一覺就能醒了吧‐‐嗯,一定是這樣沒錯。&rdo;再次抬頭,我看了看一個陰沉一個擔憂的臉,不顧嘴唇的疼痛硬是揚唇笑得開心,&ldo;我回去睡覺了,你們就好好在原地站著,別跟來。&rdo;說著,我轉身就走,也不去管晨少彷彿能穿透人的視線和鬱美男滿含著擔憂的叫喊。然而,我還沒走兩步,就看到了正站在走廊盡頭的曹子銘,他身後還跟著jennifer小姐。沉默片刻,我笑道:&ldo;對不起,曹先生,我有事先回去了。接下來的女伴重任,我相信蔡小姐完全能勝任的。&rdo;我說完就往前走了幾步,曹子銘忽然開口,&ldo;我送你。&rdo;我頓了頓,視線低垂,拉了拉披肩埋頭繼續走起來,&ldo;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rdo;經過曹子銘身邊的時候,我看到了jennifer小姐臉上欲言又止的表情,她看看我又看了眼曹子銘,最終卻還是沒說話。直到走出了那條陰暗的走廊,拐了個彎,確定走廊內的眾人都看不到我後,我才有種解脫了的感覺。剛剛經過曹子銘身邊的時候,我還做好了他會拉住我的準備呢,還好他沒這麼做,也不知道我該慶幸還是……失落?算了,別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了,趕緊回去睡一覺,然後第二天早上起來又是新的一天,沒有班長,沒有晨少,沒有曹子銘,沒有所有讓我頭痛的人。提出寄存在門口的小包,我也沒管那些服務生詫異的眼神是因為我的提早退場還是因為我的狼狽樣子,很淡定地走出了別墅大門。跟裡面的亮如白晝比起來,外面漆黑一片,還真的挺嚇人的。但是比摸黑走路更可怕的事我都經歷過了,我還怕這個麼?這幢別墅估計是市長大人的家宅,來的時候我沒看清楚,但一出門我就猜到這裡是那個著名的富人區,光有錢還住不進來,必須還有關係。四下看了看,入眼的都是私家車,根本看不到任何的計程車。我苦惱地站在了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像這種富人區,當然不會允許計程車開進來了,而小區出口肯定離這裡不近……算了,考驗我的時刻到了,我還是靠著我的毅力走出去吧。再次抬起腳,我認了認方向,沿著有些陰森的林間小道向前走去。但只走了不到一分鐘,汽車引擎的聲音由遠及近,一輛眼熟的轎車在我身邊猛地剎車停下。&ldo;曉琳,上車。我送你回去。&rdo;後座上的曹子銘搖下車窗,像是命令一般對我說道。&ldo;不用了,我走到小區門口叫車就好。&rdo;我沒停下,扯了扯披肩繼續前進。老實說,晚上還挺冷的,我都快忍不住要打噴嚏了。身後沉默了片刻,忽然響起了開門聲。我真想大喊請不要管我讓我自生自滅去吧,但曹子銘那高大的身形出現在我前方,擋住了我的去路的時候,我又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ldo;我送你回去,上車。&rdo;攔住我的曹子銘就像是復讀機一樣重複著之前的話,臉色因黑夜的隱藏而看不真切。但是,我想他一定已經不耐煩了。我真是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三番兩次拒絕他的好意,他一定覺得我矯情或者是在……欲擒故縱?……算了,隨便他怎麼想。&ldo;請不要管我。&rdo;我抬頭看著他,面無表情地說道,&ldo;我身上有錢,我可以自己回去。&rdo;&ldo;你是我帶來的女伴,我有義務護送你回去。&rdo;曹子銘毫不退讓,低沉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我驀地笑了,&ldo;放心吧曹先生,沒人會對我劫財劫色的。&rdo;財我隨身沒帶多少,有人要就拿去,色要是有人劫的話‐‐老孃跟他同歸於盡!然而,曹子銘卻不由分說地拉住了我的手臂,將我塞進了一直同步跟著我們的車子裡。掙扎不脫,我又不能大叫非禮啥的,正想從另一邊下車,卻被緊跟著上了車的曹子銘緊緊拉住,還沒等我掙扎兩下,司機大哥就聽從曹子銘的吩咐關上了車門保險,並踩油門加速。先不說我打不開上了保險的車門,我也根本不敢從高速行駛的車上冒著變成鮮血淋漓的屍體爛肉的危險跳下,所以我只能老實地在後座上坐好。車子飛馳著開出了小區,開上了回我家的路。&ldo;曹先生,以後我會繼續去看您的媽媽,但是每週四的晚飯我不去了。&rdo;我靠著車窗冰冷的玻璃,車窗外的光影不斷劃過我的臉,讓我感到有些恍惚,想了一路的話好像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