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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火急火燎地離去了,足可見凱羅爾在他心中的分量。曼菲士王帶上了他的護衛,而我則只帶上了費多斯。我們一路向北,馬不停蹄地趕去下埃及。然而,剛出底比斯不遠,我們就迎面遇上了來報信計程車兵,說是尼羅河女兒遭到不明來歷的一夥人的襲擊,現在凱羅爾和路卡行蹤不明,烏納斯正在繼續搜查中。我心底一沉。上回埃及為了凱羅爾進攻比泰多國,她的名聲此時恐怕已經傳遍了周邊的國家,再加上埃及內也有要置凱羅爾於死地的愛西絲女王,還真不好判斷到底是哪一方人馬做的。看來,還必須去現場看看。曼菲士王顯然與我有類似的想法。聽了士兵的報告,他眉頭緊皺,略一沉吟後下令這士兵馬上帶路趕往下埃及凱羅爾遇險的地方。又馬不停蹄地趕了好幾天的路,我們一行終於到了下埃及凱羅爾遇襲的地方。烏納斯正在那裡等著我們。只是,他搜尋了整個沙漠,也沒發現凱羅爾的蹤跡,就像憑空消失一樣。而發現的雜亂的足跡,都指向亞述國。亞述……麼?我不禁想起了結婚大典時來祝賀的亞述使者。他百般逾矩,又對凱羅爾虎視眈眈,我那時就對他十分警惕了。現在看來,我沒有聽錯也沒估計錯,那人就是亞述國王,凱羅爾甫一出現就帶人來把她抓了回去。曼菲士王乍一聽聞,臉色瞬時沉了下來,&ldo;亞述的亞爾安王是有名的色鬼,凱羅爾如果被他抓去了……&rdo;說到後來,他臉色鐵青,咬唇不語。&ldo;愛麗爾,你能感受到凱羅爾的行蹤嗎?&rdo;曼菲士王忽然轉向我,目光灼灼。自然是不能的。但想到我所頂著的名號,我只得微微低頭作沉思狀,然後淡然地搖頭,&ldo;哈比沒有給我任何指示。&rdo;也就是說,我也不知道。曼菲士王臉上掠過一絲失望,卻很快就回過神來,雷厲風行地下了命令:&ldo;烏納斯,你化裝成當地人繼續追蹤。西奴耶,你馬上帶人去附近再搜尋一遍,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rdo;&ldo;是!&rdo;各人領命而去。而我也在此時認識到,曼菲士王確實是一個還算可以的領導者,能在滿心擔憂的情況下下了這一系列有條理的命令。以前,我或許真是看輕他了。但是,三天後,西奴耶仍舊沒有任何的發現。這使得本就強行按捺心中焦躁的曼菲士王終於爆發,而我也因為擔心自己的任務失敗而煩躁起來。不過,最後我和曼菲士王卻做了兩種不同的選擇。作為一國之君,離開太久的曼菲士王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選擇了先回底比斯。而作為孤家寡人的我,自然是向東北方‐‐亞述的方向前進。在表示了我要留下等待哈比的進一步指示後,曼菲士王留下了一個似乎是託付的眼神,帶著大隊人馬回首都了。&ldo;愛麗爾大人,您要去哪裡尋找尼羅河女兒?&rdo;悶頭跟著我趕了兩天的路後,費多斯終於期期艾艾地開口問道。我勒馬停下,在這幾天逐漸熟練的馬術讓我能在疾行中穩穩地停住。我轉頭看著見我看他反而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的費多斯,解釋道:&ldo;雖然哈比還沒告訴我確切的指示,但我有預感,尼羅河女兒在東北方。&rdo;&ldo;東北方……是比泰多國!&rdo;費多斯低低地驚呼一聲。東北方的國家,可不少呢。我不置可否地轉過了頭,指著不遠處的綠洲說道:&ldo;我們今天就先在這裡休息吧。&rdo;這個綠洲挺大,有不少商隊在這裡休整。剛進綠洲,我就警覺地發現有一道探究的視線在我剛一出現就緊緊地黏在了我的身上。不等我尋找到那道討人嫌的視線的主人,一個模樣普通的男性就正大光明地走到了我的面前,恭敬地半低著頭問道:&ldo;請問您是來自埃及的愛麗爾大人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