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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身上的痛意消退了些,白雪終於能睜開雙眼,看向一直圍在她身邊的三人。剛才,絕對是有人在推她,而不是她自己腳滑摔了下來。那時加在背上的力量那麼大,背部很可能都淤青了。可是會是誰呢?白雪看著瑪麗夫人三人。三人都是一臉的慌張,圍在她身邊,問著她的情況,而除此之外,白雪注意到,瑪麗夫人的臉上除了慌張,似乎還有一種恐懼和怒意。再想到剛剛在路上走時三人跟在自己身後的順序,白雪幾乎可以肯定,推她的黑手,就是瑪麗夫人!‐‐這是不是就說明了,這三人是一夥的?芭芭拉和米婭可是跟在瑪麗夫人身後的,如果她們不是她的同夥,為什麼不阻止她呢?但如果她們真是同夥的話,她又怎麼可能活到現在呢?她的身邊就這三個人,她們如果要想殺死自己,簡直就是易如反掌。想來想去想不明白,白雪不由得握緊了拳頭,心中萌生了逃跑的念頭。被一群對自己不懷好意的人圍著,如果她不逃跑,還能有活路嗎?可如果逃的話,又能逃去哪裡呢?這個世界的格局是如何的,她一概不知。獨自在外的話,不出意外,只要幾天時間就能死亡解脫了。‐‐愛德華!這個時候,白雪只能想到無回之森中的愛德華。這個滿是瘋子的世界中,恐怕只有愛德華是最可靠的了。但她能順利逃到無回之森中嗎?白雪想到自己既然一開始是出現在無回之森中,那麼那個殺手肯定是透過某種途徑帶她出來的。那麼,是密道,還是掩人耳目地帶她從正門出來?她沒有答案。白雪公主原身的記憶,早隨著她的香消玉殞而消散了。&ldo;公主,您還好嗎?&rdo;芭芭拉略帶哭腔的聲音喚回了白雪的神智。她將逃跑的想法暫時放一邊,動了動自己的四肢,發覺並沒有大礙,便鬆了口氣。&ldo;我沒事。&rdo;雖然全身都痛得要死,但都只是皮外傷而已,簡直是不幸中的萬幸。頓了頓,白雪又對三人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ldo;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來的,不關你們的事。你們不要內疚。&rdo;她儘量讓自己的笑容顯得真誠,不是為了作秀贏得三人的忠心,只是為了不讓她們知道她已經對她們起了疑心。那之後的兩天,白雪一步步施行自己逃亡的計劃。一開始是工具。她不能只靠兩隻腳走入無回之森,說不定還沒跑出多遠,就會被抓住了。所以,她決定要學會騎馬。好在前世的時候,她曾經在她一個遠房表叔的馬場裡學過怎麼騎馬,這次只是再熟悉了一下,便能保證馬兒奔跑的時候,她不至於從鞍上掉下來。她找的師傅本來是那個少年拉里,看得出來,那個少年很高興她來找他。但還沒有開始教,近衛隊的隊長,拉里的父親裡德&iddot;塞莫就藉故將拉里帶走,而讓另一個副隊長,長得健壯的希斯&iddot;卡拉來教她。白雪只是想熟悉騎馬,得到接觸馬匹的機會,所以並不在意是誰教自己。她只是對裡德對自己避如蛇蠍的態度感到奇怪,但因為還有正事要做,所以那對父子到底在顧忌什麼,她沒有心思去猜測。另一個比較麻煩的問題是如何混出城堡‐‐確切地說是如何帶著馬混出城堡。身為公主,白雪可以很容易就從馬房牽出任何一匹馬,到城堡前的一大塊空地上騎著玩,而不會有任何人有異議。但如果要出城堡大門,就比較困難了。當她以騎馬玩的名義近距離觀察著門口的情況時,她發現每一隊進出的人馬都需要有一個令牌,守門計程車兵看過以後才會同意進出。白雪開始打那些令牌的主意。‐‐當然,如果她能夠找到密道什麼,她當然就不需要想著令牌了,但她不可能去找到那個殺手,讓他再帶自己走一次。說不定人家見到她一個人去見他,就一刀結果她了。當然,白雪也無法混進某支隊伍逃走。除了騎馬的這段時間,瑪麗夫人三人遠遠地看著自己,其餘時間,她幾乎就沒有獨自一人待著的時候。晚上睡覺的時候,瑪麗夫人自然不會跟著她,可那個時候,也沒有隊伍會出城堡啊。所以,白雪思來想去,只能去弄塊令牌。在專注地聽著各方人馬聊天的日子裡,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讓白雪得知,所有的令牌都放在國王的書房中。這讓白雪犯了難。這幾天,她一直避免跟國王單獨相處,只要他有單獨召見她的打算,她立刻就會裝不舒服。國王有時候會來看她,但因為瑪麗夫人等人的在場,倒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頂多就親親她的額頭‐‐她雖然覺得異常噁心,卻也慢慢習慣了。只要國王不作出更過激的行動,她就能暫時忍耐下來。可是要怎麼到國王的書房裡去拿到令牌呢?白雪覺得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就算趕上國王正好不在,萬一她還偷著呢,他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