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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懷凌低著頭以避開太陽直射面部的炎熱,慢慢向前走著,視線不自覺地落在手腕那唯一的飾物上。那是一隻跟她原先戴的手鐲相比有三倍寬的蠍子形手鐲,那栩栩如生的蠍子盤桓在鐫刻著美麗花紋的黃金薄片之上,彷彿下一刻就要變成活的生物噬咬活人為祭。這手鐲……雖然樣子變得不太一樣了,但許懷凌總覺得,跟她還是娜姆時所佩戴的那手鐲,極其相像。她想起自己失去意識前的那道金光,將她的全身都包圍了,之後她再醒來,便出現在了這裡……顯然,這裡是相對於1926年的埃及更為古老的時代,或許,她該先確定,這是哪一個時代。心中的震驚在身體虛弱的情況下反而顯得有些微不足道,已經經歷了多次&ldo;穿越&rdo;的許懷凌很快就冷靜下來。她再一次看向四周。這一次她專注於一些細節的東西,希望能找出些能證明這個朝代的蛛絲馬跡。這一看不要緊,卻讓她看到了一個她十分熟悉的人影。伊莫頓!那個光頭祭司!許懷凌瞳孔微縮,電光石火間明白了一切。顯而易見,她的這次穿越到了塞提一世時代,公元前一千二百多年。而罪魁禍首,或者正是那本太陽金經。此時的伊莫頓,與許懷凌所見到的那個被活埋受了三千多年痛苦絕望的大祭司不同。他的身後跟著一群祭司,各個器宇軒昂身姿挺拔,而他自己,神情高貴聖潔,微挑的眼角帶著凌然於眾人的自傲。他和他的跟隨者們,在圍觀群眾的退讓和恭敬注視下,如同閒庭散步一般走著。許懷凌知道,這是三千年前的伊莫頓,還未沒活埋積攢了三千年怨氣的伊莫頓,也很有可能是還沒有與安卡蘇納姆私通,背叛法老的伊莫頓。在許懷凌震驚之時,押解她計程車兵已經列隊停下,她的面前是一個石墩。&ldo;安卡蘇納姆,你可承認你的罪?&rdo;領頭的一個文官模樣的男人冷酷地問道。許懷凌看了看眼前的石墩,那上面有一些暗褐色的痕跡,令人油然而生不祥的猜測。她看到一個士兵拿著一個斧頭,虎視眈眈地站在自己身邊。這是要……砍頭?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安安分分的小女人丶童鞋的七個地雷……這次也是jj抽的麼……☆、伊莫頓神力被稱作安卡蘇納姆的驚訝遠比不上這即將到來的極刑給予許懷凌的衝擊大,她急促地喘息了兩下,瞪大眼看向那個文官。對方神情冷漠,顯然不會動一丁點兒的惻隱之心。不知道這身體犯了什麼罪,眼下的情況讓許懷凌心急如焚。置身於一個完全陌生的時代,還未適應便發生這樣突如其來的狀況,她該如何自救?文官見許懷凌不說話,冷酷的眉眼一轉,便下令道:&ldo;行刑!&rdo;擲地有聲的命令讓許懷凌迅速從無措中回過神來‐‐她怎麼能死在這裡?許懷凌忽然發狠,用力撞開她身邊計程車兵,向人群中竄出去。或許是恰巧,當她看到她選擇的方向正是剛才所看到的伊莫頓的方向後,橫下心向他直衝過去。這裡是鬧市,身後是眾多士兵,她知道如果自己只是胡亂奔逃,是完全不可能逃走的。既然她在這裡遇到了唯一熟悉的伊莫頓,便只能去碰碰運氣。畢竟,那是伊莫頓,而現在的她‐‐名叫安卡蘇納姆。因為擁擠的人群,伊莫頓等人行走的速度並不快,由於此時並沒有急事,伊莫頓就當這是散步,很是悠閒。因此,當許懷凌衝到他近前的時候,他並沒有足夠的防禦‐‐應該說,他是眼睜睜看著許懷凌如同野兔一般,竄入了他的懷中。第一眼是驚豔,他承認這個女子的美貌令人吃驚;第二眼則是好奇,這個女子竟不知處於什麼原因如此狼狽;第三眼,伊莫頓就被那雙堅定清澈的雙眼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