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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說的是什麼意思,立即覺得全身的魂兒都丟了。他說那是義務,一名繫結治療師的義務。不行不行,這樣絕對不可以。好不容易他才對自己的態度有所好轉,怎麼可以把那當成義務?那明明是發乎於情的事情,如果僅僅把它當成義務,他寧肯自己受狼毒侵蝕,寧肯每天都飽受著受黑暗之力侵蝕的痛苦,也想換他一句真心相愛。天狼王滿心的委屈,剛要伸手去牽陸錚的手,對方便起身離開了餐桌。門外的空氣還算不錯,陸錚到湖邊吹了吹冷風,有心晾他一晾。這個傢伙太不知道控制自己的情緒,如果一直任由他這麼胡來,自己以後肯定不會少吃苦頭。單從穆涵朗身上找補,畢竟有些不太公平。他知道天狼王一直在後面跟著,就是故意不和他說話。真該讓穆涵朗教教他什麼叫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就算明知道他已經和天狼王怎樣怎樣過了,仍然顧及著他的感受而沒有邁出那一步。這才是正人君子的所做所為,明明是同一個人,怎麼性格差異會那麼大他也是呵呵噠了!賭氣走了半天,發現湖邊停了一艘小船,陸錚想上去玩兒一會兒。好久沒划船了,以前在公園裡經常和同學一起玩划船的遊戲,這邊喊一句:&ldo;喂,有船嗎?&rdo;那邊來一句:&ldo;哎,船來啦!&rdo;陸錚忍不住笑了一聲,這些回憶現在想起來就像上輩子的事兒。過來短短兩三個月,自己的世界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幸虧自己從小心寬神經大條,換個喜歡鑽死牛角尖的,估計要抑鬱了。陸錚上船,搖起雙漿,船緩緩前行。劃了十幾米遠,才發覺高估了自己的力氣。之前的船都是機械漿,現在的這個卻是普通的人力漿。陸錚搖了幾下,累的胳膊發酸。作為一名柔弱的雌性,實在不適合划船這項運動。一陣呼呼的風聲傳來,隨著船身的晃動,天狼王坐到了他的對面。陸錚用力穩住身形,天狼王就拉過了他手中的漿柄,低聲道:&ldo;我來吧!&rdo;船身重新推開泛著熒光的碧波,緩緩往湖中心蕩去。仔細看時,陸錚才發現,原來那熒光是閃著藍色光點的小昆蟲。有點像螢火蟲,不過是藍色的。陸錚問道:&ldo;這是什麼蟲子?&rdo;天狼王道:&ldo;不過是沒有名字的小昆蟲,在烏星雲團後面,許多小昆蟲都能發光。&rdo;陸錚道:&ldo;那我叫它螢火蟲可以嗎?&rdo;天狼王道:&ldo;當然可以了,你可以隨便給它們取名字。&rdo;陸錚笑了笑,望著那張半面罩下鐵灰色的瞳孔,還是沒忍住,這個氣竟然就這麼消了。說好了要好好疼疼他的,這個從小沒人疼沒人愛的孩子。關於懲罰的事,還是……等穆涵朗清醒以後再說吧!伸出手,一隻熒火蟲落在了他的掌心。發現那是一種長著藍色翅膀,類似蜻蜓,卻又比蜻蜓小一些的昆蟲。發光的是它們的翅膀,隨著翅膀的閃動,熒光忽明忽暗。暗襯得整個湖面都變成藍色,再加上天空中的點點星光‐‐哦,那並不是星光,而是烏星雲團的縫隙。灑落在湖上的光芒,顯得浪漫的像童話一樣美好。天狼王不敢再提之前發生的事,怕打破這一刻的寧靜美好。陸錚在這些光點的襯托下,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更加美好。小心益益的呵護著,即使他剛剛說過,自己和他在一起為的不過是那兩個字‐‐義務。就算是義務,他也不願放手。相對無言半天,卻並不覺得尷尬。天狼王覺得,只要守在他身邊就好,陸錚則覺得,把這隻木頭當傻瓜就好,於是在心裡默默原諒他一百遍啊一百遍,才能讓自己更加自然的和他相處。直到小船從另一側上岸,兩人才一前一後回了住處。丘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收拾好了房間臥室,便退了出去。後面的幾天,天狼王明顯學乖了不少,除了小心益益的討好,還學會了問一下陸錚的意見。即使忍不住的時候,也會拉住陸錚的胳膊,用近乎渴求的目光望著他,再問一句:&ldo;我……可以嗎?&rdo;每每得到陸錚的肯定以後,一開始還能溫柔的觸碰,試探著撫摸,一旦嚐到甜頭,就立即化身牲口,犁田似的在他身上卯足了力氣努力耕耘。每次都要弄得陸錚精疲力竭,再回憶那個夜御七次啊神馬的,每每都要罵娘。於是,這個時候他就分外想念他那隻同仇敵愾的沙丘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