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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邵卿塵卻偏偏不放過他,繼續得寸進遲的在那裡胡亂撩撥:&ldo;阿謹,為師忽然又想聽你說情話了,說來哄為師高興一下。&rdo;遲尉一臉無語:&ldo;……師父……&rdo;邵卿塵笑道:&ldo;怎麼?不想說嗎?&rdo;手卻調皮的探進遲尉的胸口,撫摸著那手感極佳的胸肌。遲尉的呼吸開始凌亂,略微閉了閉眼睛,才終於說出一句話:&ldo;……我願永生永世,與師父在一起,同寢同食,永不背叛。&rdo;望著遲尉那一本正經一臉嚴肅說著情話的模樣,邵卿塵終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將手中他胸口拿了下來,捏了捏對方的下巴,道:&ldo;阿謹啊,你一本正經說情話的樣子真可愛。&rdo;一不小心沒有維持好溫文爾雅表象的遲尉忽然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望著師父遠去的背影,遲尉的內心開始慌張。是被他看出來了嗎?他看出來了?那……他以後,是不是更加不會理我了?遲尉滿心的懊惱,為什麼這麼把持不住自己,為什麼要在他靠近的時候忘了自己該做什麼?真是該死!他對原來的自己如此熟悉那麼瞭解,這一處細微的細節就足以讓他洞察真相。遲尉的手心裡浸滿冷汗,心開始一截一截的涼了下去。天色仍然尚早,邵卿塵卻早早的回了房間。遲尉遠遠的跟在他身後,薄唇緊抿一言不發。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件蠢事,對於師父來說原來的自己什麼樣他肯定是一清二楚的,可是自己明明已經讀完了師父的全部手記,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呢?進房間前,遲尉猶豫了一下,到底是該殊死掙扎一下藉口自己的記憶沒有恢復完整,還是乖乖跪下來承認錯誤祈求寬大處理。在二者的權衡之間,遲尉選擇了後者。邵卿塵直接進入內室,順手關上窗戶拉上窗簾,坐到床邊端起一本冷茶含了一口。他抬頭睨著遲尉,一句話也沒說。對方緩緩走到他身邊,緩緩的跪了下去。邵卿塵放下杯子,抬眸撇了他一眼,說道:&ldo;喲,這是怎麼了?犯什麼錯誤了?已經辟穀了的金丹期修士,還動不動就到師父面前磕頭認錯,像什麼樣子?&rdo;遲尉低著頭,挺闊的身形跪在那裡沒有一點矮人一等的感覺,反而有一種故意放柔姿態的熨貼。他低聲道:&ldo;對不起,師父。&rdo;邵卿塵故意納悶道:&ldo;咦?對不起什麼?為師的怎麼聽不懂?&rdo;遲尉欲言又止,最後只憋出了一句:&ldo;請師父責罰。&rdo;&ldo;責罰?&rdo;邵卿塵一腳踹上遲尉的胸口,厲聲道:&ldo;你是讓為師從輕責罰,還是從重責罰?&rdo;遲尉噗通一聲倒在地上。直到邵卿塵的這火發出來,遲尉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還會發火,說明他心裡的氣並沒有積鬱到一定地步。遲尉立即跪好,做出隨時再接一腳的準備。在他看來,從重還是從輕都沒什麼關係。真正讓他擔心的是自己被師父揭發後他的傷心和絕望,他想要的是從前的自己,然而自己給不了他。非但給不了,反而弄巧成拙,搞了個贗品出來。然而師父的眼力堪稱火眼金睛,即使躲他躲了那麼多天,在一個小細節上就能輕而易舉的識破。可以看出,自己從前和師父的感情之深厚。如果被師父揭穿後師父的態度是冷漠和漠然,那麼自己恐怕很難再挽回他的心。可是現在,遲尉緩緩舒了一口氣。師父在發怒,只要把怒氣發出來就好了。他心裡默默的祈禱著,罰我吧!罰我吧!師父快罰我吧!如果罰我能讓你好受一點,那您儘管使出所以力氣罰我。然而邵卿塵的那一腳卻始終沒有落下來,他反而撩起遲尉的一縷頭髮,在鼻端嗅了嗅,問道:&ldo;洗了嗎?&rdo;遲尉一時間沒聽明白,一臉茫然道:&ldo;什麼?&rdo;邵卿塵猛然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己的眼睛,手上用力之大,連邵卿塵自己都覺得指尖吃痛,遲尉卻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跪在那裡,似乎並沒有什麼感覺。在看到邵卿塵詢問的眼神後,遲尉才低聲吐出一句話:&ldo;每天都洗……不過,不洗也不會有灰塵。&rdo;哦,對,他辟穀了。邵卿塵雖然總是拿這件事來對他開嘲諷,可是每次都會忘記這個事實。一名已經進入金丹期的修士,很少會有普通人身上的那種黏膩感,即使常年不洗澡,依然清爽如常。不過遲尉還是保留著正常人的習慣,每天該有的洗漱都會做,這也是對周圍人的尊重。邵卿塵捏著遲尉下巴的手緩緩鬆開,傾身站到遲尉面前,順著遲尉的領口向下摸了下去。扯開他的領口,低頭在他頸間嗅了嗅,說道:&ldo;還真是和原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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