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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寧寒棲上前拿著小桶把黃鱔裝進了桶裡,拎回了衛則炎的面前。衛則炎往後躲了躲,又一臉好奇的湊了過來。黃鱔長的像蛇,所以看著嚇人。其實它的性格很溫順,不像蛇那樣有攻擊性。寧寒棲見他不怕了,便對他道:&ldo;晚上讓爸爸給我們做紅燒鱔段吧!可好吃了!&rdo;衛則炎點了點頭,答道:&ldo;嗯。&rdo;寧寒棲拍了拍他的臉頰,覺得衛則炎小時候真是乖的有點過頭了。他們這裡的六歲小朋友,上樹掏鳥下河摸魚,整天沒有一刻閒著的時候。恐怕衛則炎小時候不會有這樣的童年,他肯定會被安排各種功課。寧寒棲抬頭看了看天色,太陽只剩下一個額頭,一片晚霞把半邊天空染成了血紅色。於是拉起衛則炎說道:&ldo;炎炎,我們回家吧!你不能在外面呆太久,畢竟才剛剛恢復。&rdo;衛則炎點了點頭,答道:&ldo;好。&rdo;兩人沿著剛剛的山路往回去的方向走,剛走了幾十米的距離,忽然聽到樹林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兩人一臉好奇的朝遠處張望,發現是一對小情侶在這裡約會。兩人擁吻得正忘乎所以,如膠似漆。衛則炎一臉好奇的睜大了眼睛,寧寒棲忽然想到這畫面有些兒童不宜,咱家炎炎才六歲啊!於是拉著他的手壓低聲音道:&ldo;炎炎,我們走吧!&rdo;衛則炎搖了搖頭,問道:&ldo;他們在幹什麼?&rdo;寧寒棲滿頭黑線,答道:&ldo;……他們,在親親啊!&rdo;衛則炎彷彿一個好奇寶寶,又問道:&ldo;什麼是親親?&rdo;寧寒棲頭上的黑線越墜越多,但還是老老實實的答道:&ldo;就是……戀人之間,最親密的人之間才會做的事情。&rdo;衛則炎的眼睛先是瞪圓了,然後又眯成一條線,點了點頭,說道:&ldo;嗯嗯!&rdo;然後乖乖跟著寧寒棲走了。回到家後,寧寒棲先把黃鱔放到了廚房。大爺爺已經準備生火做飯了,相較於用煤氣灶,大爺爺更喜歡燒土灶。老人家沒怎麼用過那種新時代的東西,更別說寧寒棲平常拿來煮麵的電磁爐了。大爺爺見寧寒棲拉著衛則炎進來了,先是打量了衛則炎好幾眼,接著樂呵呵的對寧寒棲說道:&ldo;棲棲啊!這後生醒了?&rdo;寧寒棲有點不好意思,說道:&ldo;嗯,醒了。大爺爺,我們捉了黃鱔,您會殺嗎?&rdo;大爺爺低頭看了看那黃鱔,讚了句:&ldo;嚯,這黃鱔個頭兒夠大的!不好抓。&rdo;寧寒棲很驕傲的說道:&ldo;這可是炎炎捉回來的呢。&rdo;衛則炎跟在寧寒棲的身後用力點頭。大爺爺收拾黃鱔,兩個小的便去堂屋找寧玹了,寧玹在和胖子閒聊。胖子腳邊放著一個行囊,裡面裝的都是他在枯谷裡撿來的破爛石頭。寧寒棲一進門就覺得氣氛不對,他看了看胖子的行囊,問道:&ldo;二舅這是要走?不多住兩天了?&rdo;胖子說道:&ldo;不了大外甥,過幾天是你大舅的忌日,我得回去給他燒點紙。&rdo;那天寧玹和胖子的交談,寧寒棲可是完完全全聽在心裡的。雖然寧玹在努力剋制著自己的表情,但寧寒棲知道,這個&ldo;大舅&rdo;就是自己的另外一個父親。他是因為什麼去世的自己不知道,但父親肯定會因為他的去世而痛苦。雖然他並不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才導致父親和另外一位父親的分離,但如今人已經死了,總不好在計較什麼。和一個死人能計較什麼?任何放不下的執念在這一刻都全部化整為零,拼湊不到一塊兒了。剩下的只有對那個人的思念,與徹底失去那個人後的傷痛。寧寒棲想了想,抬頭對寧玹說道:&ldo;爸爸,您也要去麼?&rdo;寧玹的神情有那麼一刻是恍惚的,在聽到寧寒棲問的話後,才抬起頭來說道:&ldo;啊,……不,爸爸並不打算離開寧家村。&rdo;算起來寧玹也有差不多二十年沒有離開晉水鎮了,應該說自從當年從京城回來,他就沒再出去過。從一而忠的守著寧家祖宗讓後世子孫守護著的這片土地,從某方面講,他覺得自己當初就不該離開這片地土。如果沒有離開這片土地,他可能會找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平平淡淡過一輩子。但……也不絕對,寒棲從未離開過j市,卻還是被飛來橫禍的感情所傷害。這恐怕都是宿命,寧家人每一代都逃不開的宿命。寧寒棲可以聽出父親的口是心非,還想開口再說什麼,卻只見寧玹站了起來,清了清有些沙啞的嗓子說道:&ldo;我看看廚房有什麼,去給你們做飯。&rdo;寧寒棲立即道:&ldo;我和炎炎抓了魚,還有一條大黃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