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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還說他也沒聽過。最後還是她自己走了幾次陰又讓小唐帶她跑了好遠的路,找了好多地方才把材料湊齊。季節不對,沒有雷雨天,天罡神雷符沒法畫,她只好畫了十二道陰雷符備用。她把符材湊齊,斷斷續續地畫了兩個月攢下了厚厚的一疊符。遊清微說她畫符用了風水事務所的符材,要拿走一成。她想了想,覺得遊清微說得有點道理,就讓遊清微自己挑。遊清微說要拿走一成,但每種符只拿走了一道。她忙著畫符的事,一不留神就到臘月了。她和曉笙姐姐又搬了新家。搬進新家,讓她最開心的就是終於不用跟曉笙姐姐擠一張床成晚貼著床沿睡了。不過有一點不好的就是樓下的鄰居經常在半夜扯開嗓子&ldo;嗯‐‐啊‐‐哦‐‐&rdo;地叫,叫聲混著男人的喘氣聲和床搖動的嘎吱聲,動靜特別大。一鬧就是一兩個小時,幾乎從子時前一點點鬧到丑時,吵得她每晚的子時都瞪著眼睛在聽他們的鬧騰中渡過,到丑時過了才又睡著,連離魂症都給治好了。遊清微還特意跑來問她:&ldo;你的離魂症好了還是晚上離魂去黃泉井了?&rdo;她跟遊清微說:&ldo;樓下有一男一女每晚都&lso;嗯啊哦&rso;地叫,一個叫一個喘,還搖床,搖床就搖床,還放盆水&lso;啪啪啪&rso;地拍水玩,他們每晚一直從子時前鬧到丑時過半,吵得人睡不著。&rdo;遊清微笑了好久。晚上,曉笙姐姐敲響她的房門,進門後坐在床邊跟她說:&ldo;二丫,我要出國出差大概十天左右,你沒辦戶照,我沒法帶上你。我跟遊總商量過,這段時間你住到她那去,跟著她上下班。&rdo;路無歸沒有意見,&ldo;嗯&rdo;了聲。曉笙姐姐給她收拾了洗漱用品就把她送去了隔壁遊清微家,又叮囑了她一通,就急急忙忙回屋收拾行李去了,說是明天大清早的飛機。遊清微給她解釋了句:&ldo;莊曉笙負責的那專案中間出了點問題,下午開會臨時決定的。&rdo;路無歸&ldo;哦&rdo;了聲,沒作聲。遊清微的家雖然面積和她們家一樣大,但是隻留了一間臥室,其餘兩間臥室和客廳打通做成半隔斷式擺上了鋼琴和健身器材。遊清微家的暖氣開得很足,臘月天,她就穿了件薄薄的絲質睡袍蜷著腿縮在沙發上抱著抱枕捧著一本舊得發黃的書看,頭都沒抬地扔給她一句:&ldo;你晚上跟我睡,你困了就去休息,我向來晚睡。&rdo;她&ldo;哦&rdo;了聲,拎著洗漱袋去主臥室的洗手間洗漱後就鑽進了被窩。她一躺下就聞到留在被子上的淡淡清香,就像是剛從浴室洗得白白的出來沾在被子上的味道。她聞著這香味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樓下又傳來&ldo;嗯嗯啊啊&rdo;的聲音,不過因為離得遠了些,那聲音變得有些隱隱約約的,她聽著那聲音,意識半清醒半模糊朦朦朧朧的。遊清微進了臥室拐去洗手間洗漱,水聲伴隨著刷牙的聲音將路無歸半朦朧的意識拉了回去,醒了。遊清微從洗手間出來,站在床邊脫了睡袍、穿著裡面的那條絲質吊帶睡裙掀開被子一角鑽進了被窩。遊清微躺下來時,那一頭如瀑的秀髮灑散開來,襯著朦朧燈光下隱約光澤的香肩雪臂,像極了水墨山水畫,看得路無歸恍了恍神,心跳漏了幾拍。她看見遊清微翻身朝她看了過來,她倆躺在床上,四目相對。一瞬間,路無歸有著一種恍惚的熟悉感,就像在很久以前,她也曾這樣和遊清微對視過。那捲捲翹翹的睫毛,雪白剔透精巧的鼻翼,清明透亮的眼神,都充滿了熟悉感。她聽到遊清微低喃一句:&ldo;還是這麼呆!&rdo;就見到遊清微轉身伸手去關燈。燈光下,淡淡的鱗光映閃在遊清微那白得透明細膩嫩滑的肌膚上,格外顯眼。那鱗光從頸後順著背脊樑一直往下,被睡袍遮掩了。路無歸愣了下,突然打了個激靈坐了起來,叫了聲:&ldo;遊清微。&rdo;遊清微的手剛觸到開關,聽到路無歸的動靜,問:&ldo;怎麼了?&rdo;路無歸眨了眨眼,她又揉揉眼睛,不知道剛才見到遊清微的背上有白鱗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說:&ldo;我看看你的背。&rdo;遊清微愕然問:&ldo;你看我的背做什麼?&rdo;路無歸想說:&ldo;你的背上好像有跟你那變成怪物的爸爸一樣的白色鱗片。&rdo;可她怕遊清微會生氣打她,就說:&ldo;就看看。&rdo;遊清微的眼裡閃過一絲疑惑,轉身趴在床上。路無歸凝神朝遊清微的背脊凝神看去,清楚地見到有一道白色的鱗光從肌膚下滲出,那白鱗的顏色與遊清微肌膚的顏色極為接近,但那鱗片的形狀以及繚繞著極淡鱗片光澤使得它非常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