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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都不用關,多沒意思。要不,我給你個機會讓你告我強了你?&rdo;裘寶陽的臉頓時黑了,噴她三個字:強你妹!&rdo;用力地掙開韋紫夕的胳膊,怒氣衝衝地衝進洗手間。她妹不就是裘寶陽嗎? 呵呵……&rdo;韋紫夕笑。她發現自己特喜歡與裘寶陽那麼近的靠在一起的感覺,心底絲絲異樣的悸動像漣漪般盪開,那種感覺,很美好0。韋紫夕為了照顧病人&rdo;,專程休假一天陪裘寶陽。短短半日,裘寶陽只覺自己悲催得無以復加。她肚子疼,韋紫夕還要調戲她。韋紫夕趁她身體不舒服沒力氣、沒精神,各種欺負她,不僅言語調戲還摸頭捏臉上下齊手。她各種噴火都沒用!午飯過後,韋紫夕接到一個電話,雖然說話的語調一如平常那般低緩,但那冰冷的臉龐以及周身上下都流露出一種逼人氣勢正顯示某人正火冒三丈,針鋒相對的質問話語跟刀尖似的不停地戳啊戳,裘寶陽在為電話那端的倒黴鬼默哀的也為自己的解放喜得把腿晃得像正搖動的狗尾巴似的。她趴在窗前的軟榻前,玻璃窗阻隔了外面那刀刮似的冷風,暖融融的太陽透過玻璃照在身上,烘得她全身暖和,肚子也沒那麼疼了,聽著客廳方向傳來的韋紫夕的聲音,心情愈發的好。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韋紫夕掛掉電話進來了。裘寶陽笑眯眯地瞅著韋紫夕,問:韋總,那款遊戲的代理權我都他們談妥了,就只差臨門籤合同那一腳,到你手上後你也能讓它丟了啊?雖說一款遊戲不算什麼,但少代理一款遊戲,咱們得少賺多少錢?讓對頭搶了去,此消彼漲,咱們的損失‐‐怎麼算呀?&rdo;韋紫夕坐到軟榻前,不溫不火地問:那你想怎麼算?&rdo;裘寶陽眨眨眼瞅著韋紫夕,反問:你說呢?&rdo;韋紫夕一直逼近裘寶陽,柔聲問:我以身相許作賠償怎麼樣?&rdo;聲音很柔,那臉色,那眼神,嘖嘖,活像要吃人似的,餘怒未消啊!你手下的人不給力沒辦好事,敢遷怒姐?還以身相許?白送給姐都不要!裘寶陽嫌韋紫夕逼太近,用自己的額頭用力地撞向韋紫夕,同時吐出兩個字:嫌棄!&rdo;跟著就發出一聲慘叫,啊!疼!&rdo;嗚嗚嗚,韋紫夕這死女人的額頭怎麼這麼硬啊!她捂著額頭,怨念地看著韋紫夕,問:你什麼腦袋啊!&rdo;這麼硬,疼死她了。韋紫夕揉揉自己被撞疼的額頭,抬手一個暴慄敲在裘寶陽的額頭上,起身,去到客廳。沒一會兒,捧著筆記本進來,插好電源線,擠上軟榻,脫掉鞋子窩在軟榻上半躺著,開始玩遊戲。裘寶陽不幹了!這才一米來寬的榻榻米你也搶!擠死了!凸,剛賠了錢,還玩遊戲!裘寶陽拼命地往韋紫夕那裡挪,就想一點一點地把韋紫夕擠到地上去。韋紫夕抬眼看她一眼,把放在腿上的膝上型電腦抱起來,曲起的腿一伸,擱到裘寶陽的身上把裘寶陽壓住,同時說:你如果再擠我,我就坐到你的身上去。&rdo;哼!裘寶陽憤憤地扭頭朝韋紫夕看去,咬牙切齒地蹦出幾個字:這是我家!&rdo;嗯?是嗎?&rdo;韋紫夕的聲音輕飄飄地從鼻腔裡冒出,問:房產證上寫的你的名字嗎?還是你有本事把這屋子叫應?叫一聲來聽聽,如果這屋子裡有什麼能應你,我就當這是你家。&rdo;裘寶陽瞬間想到她喊一聲屋裡的空氣中突然響起一聲答話。那是有鬼啊!雞皮疙瘩一下子浮了起來,怯惱地罵道:韋紫夕,你妹!&rdo;韋紫夕玩著遊戲,盯著電腦螢幕,眼都沒移一下,輕聲問:我一沒親妹妹,二沒堂妹表妹,只有你這麼個乾妹妹,你罵我妹是在罵誰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