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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寶陽當然不會以為韋紫夕是要跟她這個那個,但你這麼兇悍地扒人衣服,還燈火通明地照著,姐很彆扭好伐!裘寶陽緊捏著衣服領子,抿緊嘴,倔強地瞅著韋紫夕不肯撒手。韋紫夕的語氣一軟,說:阿寶,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rdo;這一路她都感覺到裘寶陽的動作有些僵滯,且時不時地哆嗦兩下倒抽冷氣,還有錢寶手背上那道瘀紫的傷痕,觸目驚心。裘寶陽眨眨眼睛,問:傷有什麼好看的?&rdo;看傷就要脫衣服,你讓姐赤身裸體地站在你的跟前,很害羞很不好意思的好不好!裘寶陽自動補腦,想到那情形,原本蒼白的臉色瞬間泛紅。不看傷怎麼上藥?你想哪去了?&rdo;呃,沒!要不你關燈看……&rdo;話到一半,裘寶陽趕緊咽回去。關了燈怎麼看?這話說出來明顯有歧意!凸,成不打自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姐沒那麼想啊!姐身上各種疼啊!身上的傷確實很疼,這一疼,她又委屈了,抿緊嘴不再吱聲。韋紫夕瞥她一眼,不由得感慨裘寶陽這變幻莫測的眼神比天上的雲還要豐富。韋紫夕把裘寶陽從厚厚的羽絨服裡剝出來,裡面就是一件保暖毛衣,再裡面就是件保暖內衣。衣服撩起,露出裘寶陽的傷痕。猩紅色的皮帶抽過的痕跡布在背上,其中有兩條印子一直從肩頭方向斜拉下來。那傷痕,就像是一層皮包裹著一堆大血塊。韋紫夕早有心理準備,但當這瘦骨伶仃的背部佈滿的青紫瘀傷落入她的眼簾時,她仍當場怔住。要上藥就得脫離服,裘寶陽當然不好意思等著韋紫夕在這亮如白晝的燈光下給她一件一件地脫。她自動自發地脫到只剩下文胸,爬上床趴著閉上眼等著韋紫夕給她抹藥。她的衣服脫下,手臂上那縱橫交錯的傷痕頓時全部顯露出來。裘老虎抽她的時候,她本能地用手抵擋,於是兩條胳膊傷得最慘,密密麻麻的滿是皮帶抽出的血印子。韋紫夕目不轉睛地盯著裘寶陽身上的傷,下意識地咬緊了自己的嘴唇。裘寶陽久等不到韋紫夕的動靜,回頭望去,才發現韋紫夕竟咬住嘴唇站在那掉淚。凸!哭咩呀,姐都沒哭!她問:你上不上藥?&rdo;韋紫夕回過神來,拿了藥,快步到裘寶陽身邊替她將活血化瘀的噴劑噴在裘寶陽身上的瘀傷上,又再拿來內服和藥喂裘寶陽吃下。裘寶陽背上有傷,不敢躺著睡。她趴在床上,合上眼,眉頭又皺在一起。韋紫夕坐在床邊,低喊聲:阿寶。&rdo;嗯。&rdo;裘寶陽懶懶地應一聲,扭頭看著她,問:心疼啊?&rdo;韋紫夕點點頭,說:心疼。&rdo;裘寶陽說:我肉疼!&rdo;她又扭過臉,下巴擱在枕頭上,臉對著床頭的靠背。還傷心!那是她爹吶,跟特務刑逼似的,打得她遍體鱗傷。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酒店?&rdo;她問韋紫夕。韋紫夕說:想把你藏起來。&rdo;為什麼?&rdo;裘寶陽問。藏起來?姐有這麼見不得人嗎?韋紫夕的嘴角噙起絲淡笑,說:不讓你再受傷害!&rdo;她長長地嘆口氣,也上床,趴在裘寶陽的身邊,握住裘寶陽沒受傷的左手。裘寶陽心說:握這麼緊幹嘛,有話就直說唄!搞什麼欲言又止的。姐還不知道你?比姐還能裝!表面上裝得跟溫婉淑女,骨子裡其實就是一個女流氓,看看遊戲裡的&lso;咯咯巫&rso;是什麼德性就知道了!&rdo;她至今還想得起韋紫夕搶車位時的彪悍勁。她問:你想幹嘛?&rdo;韋紫夕說:這幾天你就安心在這裡養傷,乾媽那裡我會去說。&rdo;說什麼?和我在一起?別說了,這都快過年了,這事壓一壓吧,先讓大家過個太平年,別搞得大年三十大家還各種不痛快鬧得跟打仗似的。&rdo;裘寶陽其實是怕韋紫夕萬一想不開要給她出氣把她家也搞得雞飛狗跳。本來兩家都夠雞飛狗跳了,她再去一說,那就是火上澆油,什麼雞啊狗啊只怕都得烤熟!韋紫夕問裘寶陽:那你有什麼打算?&rdo;她能猜到一些裘寶陽的顧慮,在不確定裘寶陽的打算前她不敢妄動。還能有什麼打算,就這樣唄!罵也罵過了,打也打過了,姐就這樣了,已經成死豬,頂多再讓開水燙幾回。他們就姐這麼一個女兒,我就不信他們能打死姐。&rdo;韋紫夕抬手揉揉裘寶陽的頭,說,捱打會很疼。&rdo;別看裘寶陽這會兒裝得沒事,可從她不時加重的呼吸和時不時抽搐幾下的身體反應,她看得出來。她想把裘寶陽摟在懷裡,又讓碰到裘寶陽的傷口,只好拉緊被子把裘寶陽捂住。她說:阿寶,不管什麼情況,你都還有我,隨傳隨到。&rdo;和錢寶說說話,分散些注意,會沒那麼疼那麼傷心。呵,得了吧,你先顧好自己吧。我聽說韋先生要和你斷絕關係,我爸很兇殘暴力,你爸也不是善茬,他說斷指不定真能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