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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體面。有錢又怎麼樣?一個沒根的人有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連家都沒有一個。她想到許澄,許澄從來都沒有在意過她,許澄看她周悠悠只有她周家的家世背景,對她連點喜歡和好感都算不上,頂多再看在她嫂子的關係上給點照顧。她對許澄的瞭解也不多,談不上有多喜歡多愛,只是因為許澄的身上有股她想擁有的家的溫暖氣息,可許澄這人表面上看起來隨和易親近,其實離誰都遠遠的‐‐她只是在和人客套而已。許澄一個人也可以把日子過得很好,既然一個人都能把日子過好,又何必再添一個多餘的人湊進來?許澄是個地道的商人,她具備成功成熟商人必備的圓滑周到,行事也從商人的角度出發。而她周悠悠是個非官非商非民又官、商、民都沾的邊緣人,連她自己都找不到自己的定位,做事做人都不是一個模式,今天是這樣,明天又是另一個樣。她和許澄在一起,不見得就會幸福,因為她們不是一路人,看似有交集其實一點交集都沒有。這一點許澄早就明白,所以才說她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周悠悠滿心悵然和迷惘,飄了這麼多年,她現在依然飄泊。以前還能興致勃勃地四處飄蕩看風景,把自己融入一個又一個世界去學習去經歷去感受不同的人生風景,如今,倦了。晚上,她開著自己那輛跑車,掀開篷頂在大街上晃著。保鏢開著車跟在身後。她沒要許澄的保鏢,在帶了自己的保鏢之後,還讓他哥找了幾個人暗中跟著。公家的人,肖業要是敢動她,直接抓。肖業的家底很豐厚,除了那家上市企業外,另外還有酒吧、酒店、連鎖遊戲廳、球館、k廳等一大堆產業,包括□行業。這陣子警察查得緊,肖業經營□的場所暫停□服務,酒吧k廳的生意一落千丈。再這樣下去,估計用不了多久,肖業的酒吧和k廳都得關門。周悠悠沒和周競客氣,她去了趟周競那,讓周競查肖氏大股東錢國棟的底,初步得到的訊息是錢國棟有個兒子,在中國銀行某分行當行長,就先查錢國棟的兒子錢梁有沒有不乾淨和違紀的地方。周悠悠從周競家出來,漫無目的地開著車在大街上兜風。以前在國外,無聊的時候還能參加各種各樣的派對、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認識各行各業各方面的人面結交朋友。如今在國內,她這不易公開活動的尷尬身份哪都不方便去。周悠悠無聊、煩躁得抓狂,還只能自己窩著憋著。突然,有車迅速超車,跟著車頭一轉,直接橫在周悠悠的車前停下。周悠悠驚得用力一腳踩住剎車,伴隨著刺耳的剎車聲,車子險險地停住,她的車頭距離擋道的那輛車的車門僅一尺之遙。緊跟著,又有好幾輛車追上來,把周悠悠的車牢牢圍住。周悠悠扭頭一看,她保鏢的車讓那幾輛車堵在外面,車門被幾個人看住,估計那幾個保鏢是下不了車了。十幾輛車,每輛車上都坐滿了人,但只下來幾個堵住她保鏢的車。另外還有一輛勞斯萊斯,那輛車的後門開了,下來一個人,走到周悠悠的車跟前,俯身趴在周悠悠的車門上,笑吟吟地看著她:周小姐,真巧啊。&rdo;周悠悠問:怎麼?還想再綁我一回?親自出馬可就不好再叫馬仔頂罪。&rdo;我肖業是個正經商人,從來不做綁架這類犯法的事。&rdo;周悠悠展顏一笑,說:你的底我很清楚。&rdo;肖業特誠懇地說:我是個買賣人,實實在在的買賣人。&rdo;周悠悠問:關我什麼事?&rdo;買賣人找你自然是談買賣事。&rdo;我不做生意。&rdo;周小姐看起來就像個生意人。&rdo;肖業把頭一歪,看著周悠悠說:眼下你不正在和我做著買賣嗎?&rdo;收了他公司股票還不叫買賣人?不走買賣渠道,你家裡的錢能拿得出來見光?不走買賣渠道,你周悠悠哪有這麼多錢拿出來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