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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曉呢？&rdo;她問道。藍翔說道：她自己找上警察，主動歸案。&rdo;藍羽身子一軟，跌在地上，她怎麼自己跑去送死？&rdo;藍翔說道，凌曉有一句話讓我帶給你。&rdo;她說什麼？&rdo;藍羽問道。她說，她不要欠人世間一分債，不想讓來生來還今生的債，要欠，她只欠你的，要還，也只還你的。&rdo;藍羽輕笑一聲，那笑是屬於笑聲中沒有笑意的笑，呵呵，只欠我的。我們兩人到底誰欠誰？&rdo;她恍恍惚惚地站了起來，桌子上擺著凌曉粘的狼狐相偎&rdo;，她捧起它，輕輕地吻著，說道：曉，來生咱們都不要做人，也不要投胎了，我們就做一對孤魂野鬼，相偎相依一同在天地間飄蕩，好嗎？&rdo;藍羽的這副模讓使楚嬌嬌紅了眼，知道了她們的故事，她十分了解藍羽此刻的感受小羽，你哭出來吧，或者是發洩出來也好。&rdo;藍羽回過頭，衝楚嬌嬌一笑，說道：嫂嫂，我不難過，真的。因為曉說了，不管是生與死她都不會離開我的，就算是死了她也會來找我的。&rdo;話是這樣說，只是她眼底的那抹憂傷太濃太深。那的笑，比哭更讓難受。小羽。&rdo;楚嬌嬌摟著藍羽哭了。藍翔也別過臉，眼睛有點紅紅的。凌曉再次被送上了法院，這次判的是立即槍決。當天夜裡，她死在了法律的子彈下。藍羽在藍翔、楚嬌嬌及藍翎的陪同下來領取屍體。他們不讓她來的，她執意，他們沒辦法，只得同意。看關凌曉安靜地躺在那裡，她的嘴角含著笑意。藍羽知道她在笑什麼，因為她們又可以在一起了。只不過，中間隔了個陰陽，一個是陰魂、一個是陽人，但這又如何？只要她們還在一起，這就夠了。她伏下身，吻著凌曉的唇，她的體香還在散發著，她知道她的魂魄並沒有離開她的身子。小羽。&rdo;藍翎驚叫出聲，她怎麼連死人也吻，不怕招惹晦氣麼？楚嬌嬌說道：小羽，我們得把凌曉送去火化了。&rdo;藍羽點了點頭，表示聽到了，但她仍然依戀地看著她的容顏。她含著笑意，微閉的雙眼就像是睡著了一般，根本就沒有死。她愛憐地輕輕地颳了刮她的俏鼻，小懶豬，這個時候還在睡，該起床了。&rdo;不理我是吧？怕我處罰你嗎？&rdo;她輕輕地捏著她的鼻子，你居然用迷香把我迷暈了交給警察，是怕我承受不住你被他們帶走嗎？我沒那麼脆弱，傻瓜，我知道不知道，我多想陪你走完最後一程，哪怕是在警車上也甘願。快點醒過來，聽到沒有，不可以再睡了。&rdo;她改為捏凌曉的雙頰，聲音中透著的仍然是深深溺愛。藍翎及楚嬌嬌捂住嘴，眼淚抑不住地哭了出來。小羽對著凌曉的屍體讓嚎啕大哭、或者是哭天搶地還讓她們好受一點，她就這樣子把凌曉當成活人一般跟她說話，跟她聊天更讓她們難受，像在剜她們的心一樣。小羽，凌曉已經死了。&rdo;藍翎嗚咽著說道，想讓她認清這個事實。姐，她還活著，你看，她還在笑。&rdo;藍羽笑著說，眼睛一刻也沒離開凌曉，怎麼看都看不夠似的。藍翔實再是受不了了，他一把抱住藍羽，叫道：小羽，我們走，凌曉該上路了。&rdo;他把她往外拖，眼睛紅紅的，裡面泛著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