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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給你嗎?&rdo;為什麼?&rdo;拓跋嬌問。那是給你和你哥哥姐姐們保命的,也是……也是保你的。&rdo;趙騰又重重地咳了幾聲,再次咳出了血。他把手放進懷裡,摸出一張發黃的紙,遞給拓跋嬌。拓跋嬌接過手,看了半天,疑惑地抬起頭,這是我的生辰八字和命批?&rdo;趙騰點了點頭,所以這次逼我出兵捉你的不是趙慶,是你八哥。&rdo;明明一個女娃子,非得生出個帝王命格來!雖說他這女兒不是池中物,可橫看豎看都沒帝王的樣子!唉!成不成得了帝王那是後話,現在想要她命的人多了去,逼得他不得不為這個小女兒考慮考慮。為什麼?&rdo;拓跋嬌站了起來,你也是他的爹啊!我是他的親妹子!他幹嘛這麼歹毒?&rdo;趙騰不說話,只是疲倦地窩在大椅裡,那可眉宇間凝結的濃濃哀慟和悲意卻是無論如何也散不開的。要怪,就怪他的子女中出了一龍和一蛟。拓跋嬌重重地嘆了口氣,脫下身上的披風蓋在趙騰的身上,然後令人駕著小船朝昭城駛去。回去後,拓跋嬌直接撕了身上的衣服,咬破手指寫了三個字讓人送去天山。北郡王病得暈暈沉沉的,對拓跋嬌的提議,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點了頭。拓跋嬌按照和北郡王一同過去接收了兵馬,還沒有來得及換旗幟,就見到一千御林軍護著一個傳聖詣的太監和一個將軍前來傳聖旨。而這道聖旨自然是奪北郡王的兵權的,宣聖旨的時候,一千御林軍把城主府圍得水洩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