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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彤的手交疊，看著臺上她們或多或少帶著點緊張和焦慮，那一個個漂亮又稚嫩的臉龐略微帶著一些青澀，她們長得都很漂亮，看起來年紀並不大。
溫照野的目光沒有在她們身上，而是將手中的電子螢幕給了溫彤。
上面是那些女孩的資料，詳細到身高、年紀、出生年月、甚至什麼時候的生理期……而她們相似的特點，要麼是初中畢業，要麼是高中畢業，個性欄裡的簽名只有四個字——需要資助！
看到這，所有的情況其實都已經很清晰了！
這場慈善活動還取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天使資助！
也就是說，這些女孩們站在臺上，由下面的富商老闆選擇，看上的就會籤一份資助協議，她們接下來校園生活裡所有的花銷都由資助人負責。
而這些被資助人所需要付出的也很簡單，成績的好與壞不重要，重要的是按照資助人的要求，以周或天為時間單位進行一次成績彙報，而這私下裡究竟是彙報什麼可就不一定了！
說白了，這次所謂的非法交易就是接近於不可言說的服務，合同上寫的是成績彙報，可背後實際上的含義，大家也都心照不宣。
至於這些女孩是否自願的！溫彤看著她們緊張恐懼的神情，手指捏著裙襬緊緊絞著，即使害怕到了一定程度，依然昂著頭將自己的正臉展示給下方的人看。
而下面的人看著她們，猶如看著一件商品，目光是審視和打量，似乎在丈量著她的價值，是否值得自己出這些價錢！
“3號！”
上面主持人還在一個個聲情並茂地介紹著這些女孩，臺下已經有人舉起了牌子。
主持人又確定了一下，然後以恭喜的口吻摘下了第三個女孩脖子上掛的牌子：“真是幸運，三號已經找到了自己的資助人，感謝李老闆。”
又說了些恭維的話，臺下的人已經向第三個女孩帶了下去，溫彤看著電子屏上有關她的介紹。
18歲，x市一中畢業，成績常年霸榜前三，這次高考十分有望考上首都大學，只是沒錢就讀和生活，尋求一個好心人資助她讀書和生活費。
溫彤蹙了蹙眉，偏頭看了眼女孩離開的方向，此刻已經被帶到了樓上，背影逐漸消失。
接下來，又有人接連舉起了牌子。
二號。
五號。
四號！
溫彤手指一滑，女孩十分青澀的面容呈現在電子螢幕上。
程媛媛，15歲，即將參加六月份的中考，成績中等，考上高中不是問題，是單親家庭，跟母親兩個人相依為命，目的是找資助人能夠資助她讀完大學。
這是一個還沒成年的女孩，溫彤想不出在她這樣一個美好的年紀，此刻正在一點點喪失自己的光彩，她的人生以後會更加迷茫，更加殘酷！
這是違法的！更是殘忍的！
她握住自己的左手，抑制住那種不可控制的顫抖，努力保持著自己的理智，暫且不去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情，她並沒有忘記今天來這的目的。
李笑笑很有可能會在這裡！
女孩兒們被陸續地拍走，又換上另一批新的女孩，底下的人還在接連舉著牌子，有人選擇資助一個，有人選擇資助兩個或者三個。
那些眼神帶著赤裸裸的玩味、興奮和瘋狂。
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後，這場荒唐的資助終於結束，只是他們並沒有看到李笑笑。
或者說李笑笑在這裡，但是沒有被送到臺上。
為了融合進去，溫照野也跟著拍下了一個女孩，場上的人逐漸散場後，有專人過來要帶領著他們去樓上。
“溫先生，我帶您過去吧。”
男侍者的語氣恭恭敬敬，訝異地看了一眼他身邊的溫彤，又很快地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在前面幫忙領著路。
溫照野起身，緊緊牽住了她，在後面跟著。
上樓的時候，同樣看到了今天一起來這裡的江舒然。
他身邊跟著的是趙安安，幾個人碰面卻也不方便說什麼。
只是微微頷首算是禮貌的打招呼了，趙安安看她的眼神依然帶著敵意，望過來的目光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手上挎著江舒然的動作又緊了緊。
溫彤移開了目光，鞋子落在柔軟的地毯上，在一個轉角處跟他們分開了，然後停在了最裡面的門前。
“就是這裡了，如果之後您有什麼需要，可以按房間內的鈴。”
溫照野神色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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