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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彤沒有想過,這一天來得這麼迅猛。
溫照野對她永遠都是尊重理解的,以至於讓她有一種無論什麼事他都會在自己身邊的感覺。
這種放縱的意識讓她自己都驚了一下,一貫獨立敏感的她,究竟什麼時候自己竟然成為了曾經最不敢想的人。
第二天一早,溫彤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男人正在廚房裡準備早餐,寬厚挺拔的背影被籠罩在陽光下,整個人都散發著淡淡的光暈。
溫彤穿著還沒來得及換下的睡衣,趴在廚房門口看著他忙碌,動作神態從容優雅,揭開了爐灶上的蓋子。
米香在周圍的空間肆意,溫彤閉了閉眼睛,貪戀享受。
“醒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望著他的神情溫和,眼底帶著淡淡的笑意。
溫彤睜開眼,彎唇笑了笑:“早,怎麼這個時間還在家裡?”
九點半,按以往的時候,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去往公司的路上。
溫照野將剛煮好的粥端起,走到她的對面道:“請假了。”
“這可不像你。”溫彤走到一邊給他讓路:“你不是被人號稱工作狂麼?”
溫照野將手裡的粥放下,又重新返回廚房:“我也說過,每年我都會給自己空出一段時間的假期,做自己想做的事。”
溫彤當然記得,於是挑了挑眉,幫忙從櫃子裡拿出兩筷,跟他一前一後到了餐廳。
她看著對面一本正經盛粥的男人,手託著下巴道:“所以你要休假了嗎?”
溫照野將碗放到她的面前:“是,也不算是。”
溫彤拿起勺子,吹了吹裡面的粥,抬眸:“這又是什麼意思?”
溫照野坐下,開始剝雞蛋:“因為我只休息一天。”
“哦。”溫彤嚥下口中的食物:“是知道累了。”
男人沒說話,將剛剝好的雞蛋放在她旁邊的盤子裡,過了一會兒才道:“也不全是,主要為了監督你。”
溫彤喝粥的動作頓住了:“監督我?”
溫照野道:“今天不是要和沈柯去約會?我就在後面跟著你。”
溫彤這才想起來,昨天沈柯邀請她作為他的女伴陪他參加婚禮,如果不是他提醒,自己都沒想起來。
“是這樣。”她的聲音弱了下來,想到什麼迅速補充:“這不是約會?只是完成任務。”
“嗯。”溫照野不鹹不淡地吃著粥,目光看著她。
溫彤挑眉:“什麼眼神?”
溫照野又餵了自己一口牛奶,溫彤渾身不自在,緩緩放下了手中的勺子:“你那是什麼眼神,你擔心就在後面跟著好了。”
溫照野道:“心虛了。”
溫彤扯出一個笑:“我怎麼就心虛了?”
溫照野:“那你急什麼?”
“我哪裡急了?”
“你就是急了。”
“我沒急。”
“你急了。”
溫彤:“你要是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溫照野:“哦!還是急了。”
“……”
沈柯是來樓下接的她,司機幫她開啟後座,溫彤看了眼一邊翻著雜誌的沈柯,坐在了他身邊。
等車門關上,沈柯將雜誌合上:“怎麼看起來不太開心?”
溫彤將車窗丟出一些縫隙:“沒有。”
沈柯眉毛動了動:“那是擔心那個法國男孩了?”
溫彤轉過頭:“所以可以允許李立給七月捐獻麼?”
沈柯頓了頓:“一個月之後。”
溫彤望向道路的前面:“我們要去參加誰的婚禮?”
沈柯道:“方裴。”
溫彤詫異:“是他?”
沈柯神情緩和下來:“沒什麼可驚訝的,聯姻而已,就像邵家跟方家。”
溫彤當然知道這其中的道理,方梨的經歷已經給了她深刻的認識,沒有感情的聯姻,最終受傷最深的永遠都是那個重情的!
方裴這樣一個遊戲人間的風流公子,嫁給他的那個姑娘但願不是衝著他的人。
似乎看出她在想什麼,沈柯手臂搭在車窗,曼斯條理地開口:“都正常的,當初你答應跟我聯姻的時候,不也只是抱著不干涉對方的私生活,只是合作的想法。”
溫彤無以反駁:“我聽人說沈家跟方家的關係並不好,怎麼還去參加他們的婚宴?”
沈柯道:“這世上沒有永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