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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聽出聲音來自陳旺之後,杜亦凝的身體都忍不住開始發抖了。

她下意識瞪大了眼睛看向楊梟,後者衝著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應答。

而“陳旺”的聲音還在繼續,語氣循循善誘:“亦凝姐,你不是來找嘉慶的麼?我知道他在哪兒,你和我來吧……”

那道人影說著話,居然還朝著他們這邊緩緩靠近。

看見那道人影居然還朝著他們走了過來,潘文柏和杜亦凝都緊張急了。

之前碰到的“客人”最多是叫他們兩聲,不回應自己就走了。

可是這“陳旺”已經死了,現在居然衝著他們來了,能不緊張麼?

楊梟兩手插兜走在前面,面對朝著他們走過來那道黑影視而不見。

眼看著兩邊就要撞上了,潘文柏和杜亦凝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

“咕嘟。”潘文柏說不害怕,但是咽口水的聲音格外明顯。

這時候他們已經走到了那道黑影面前,杜亦凝一抬頭,就看到了陳旺的臉。

他的脖子上還纏著魚線,被隔開的喉管還在往外汩汩地冒著鮮血,臉上全都是迸濺出來的血跡。

現在他正朝著杜亦凝伸出了一隻手,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啊!”

杜亦凝被嚇了一跳,下一刻一隻手就捂住了她的眼睛。

在兜裡揣了一會兒,楊梟的手還是溫熱的,覆蓋在她冰冷的眼皮上,讓人倍感安心。

“別看、別聽,跟著我走。”

楊梟沉穩的聲音傳來,杜亦凝急忙點了點頭。

之後的一段路,潘文柏低著腦袋目不斜視,直勾勾地盯著楊梟的後腳跟,生怕走丟了。

而楊梟則捂著杜亦凝的眼睛,任由她拉著自己的袖子。

他們從“陳旺”身邊擦身而過,楊梟冷冷地朝著“陳旺”瞥過去,嘴裡吐出一個字:“滾。”

本來還齜牙笑的“陳旺”臉上頓時露出了恐懼之色,很快身影就開始模糊起來,漸漸消失在了霧氣之中。

有了楊梟帶路,三個人終於抵達了湖邊。

大霧在這裡消散了不少,讓他們足以看到眼前的場景。

可看到眼前的景象,潘文柏和杜亦凝都以為自己看錯了。

湖邊並不是什麼張牙舞爪魑魅魍魎,反而不知道何時搭建起了一座戲臺子,

這會兒已經來了不少“看客”,

有打扮古樸的服務員在桌椅之間穿行,給客人端茶倒水。

戲臺子上暫時沒人,只有負責奏樂的樂師正在調整樂器。

論著今天要上演的曲目。

眼前這副場景,如果不是出現在深更半夜的湖邊的話,多半會讓人以為這是鎮上準備的特殊節目,熱鬧得就像是進入到了八九十年代的農村,每到過年的時候,就會有戲班子到村裡來表演,幾乎全村的人都會到場湊熱鬧。

“這、這是……”潘文柏都驚呆了,他到鎮上也一兩年了,但是他從沒聽說過鎮上有這麼個習俗。

而且眼前這些“人”打扮明顯和他們不一樣,這個年代即便是農村,也很少有人穿布衣布鞋了,更別說還有人拿著煙桿這種老物件了!

“楊先生,這到底是什麼啊……”杜亦凝害怕極了,整個人忍不住往楊梟身邊湊。

楊梟看著眼前的場景,幽幽地吐出了三個字:“唱陰戲。”

所謂的陰戲,顧名思義那就不是給活人聽的,活人聽了會有什麼後果就不好說了。

“還是那句話,跟著我,什麼都別說,什麼都當沒聽見、沒看見。”

楊梟叮囑完,眼前兩人連連點頭。

而這個時候,一張臉忽然出現在了三人面前,把潘文柏二人都嚇了一跳。

這張臉面帶笑容,可是那笑容瞧著卻非常僵硬,就像是紙紮人用筆墨畫上去的一樣,透著一股虛假的詭異感。

“幾位客官來晚了,前排的位置已經沒有了。咱們這出戏馬上就要開始了,幾位要不隨便找個位置落座?”

看著這張笑臉,潘文柏二人都不敢接話,但是楊梟卻笑著應道:“行啊,要不你給我們安排個位置吧,茶水隨便上。”

“好嘞,您這邊請!”

這位“服務員”肩膀上搭著毛巾,把他們帶到位置上之後還給他們擦拭了一下桌椅:“幾位客官請稍等,茶水瓜果馬上送上來!”

“嗯呢,你去忙吧。”

說完,那位“服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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