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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抓緊了。”

在楊梟面露痛苦,即將鬆開手的瞬間,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嚴厲的聲音。

從小到大,老道在楊梟面前還從未有過這樣的語氣,但他一瞬間就能聽出來那是老道的聲音。

“別忘了,我們走到今天已經付出了多少。”

老道的聲音滄桑,是楊梟從未聽過的沙啞。

在他的印象裡,老道永遠都是一副不靠譜的樣子,邋里邋遢,但是卻一次又一次為了楊梟和天爭命,讓他平安活到了現在。

他們都沒放棄,他就要鬆手了麼?

“老子不管你現在有多難,有多痛,但只要還有一線希望,你就把手給我抓緊了。”

“人人都說和天爭命乃是天方夜譚,可我雲隱觀之人,從來不畏懼嘗試。”

“今天你鬆了手,明日,就別說你是我雲隱觀之人!”

最後一句話,讓原本神志還有些混沌的楊梟一下子清明。

他抓緊了那塊即將破碎的浮木,從冰冷蒼茫的大海之中抽身,身體回暖,他感覺自已回到了床上。

屋裡仍舊有人不停地走來走去,但始終有一道目光從牆角處投來。

其他人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那個地方有人,沒有任何人去打招呼。

但楊梟就是能感覺到,那個地方有一雙目光始終盯著他。

楊梟不敢鬆懈,他用盡了全身力氣,猛地睜開眼睛,整個人幾乎是從床上彈起來的。

他直接忽視掉了房間裡被他這個動作嚇了一跳而停下來的人,死死地盯著視線來源的牆角。

下一刻,他握緊了拳頭,如他所想,和前兩次一樣,那個地方壓根兒沒人。

“老楊?你醒了!”

錢三一是第一個撲上來的。

楊梟醒來得太突然,他這會兒負責陪床,手裡還夾著煙。

這麼大的動作,直接讓他忘了手裡還有煙,菸灰落到手上才燙得他回過神來。

不過明明剛才還直接從床上彈射起步的楊梟,這會兒好像被一下子抽走了力氣,一屁股跌坐下來,連站都站不穩了。

錢三一一個箭步上來把他扶住,急忙衝著外面大喊:“人呢,老楊醒了!”

接下來的時間,陳漁和林遊是第一個衝進來的,閻北跟陳灝緊隨其後。

看到楊梟醒了,醫療人員匆匆趕來,又給楊梟上上下下做了個檢查。

確定沒事之後和陳漁交代了一句:“陳小姐,病人情況已經好轉了。他感覺乏力只是在床上待久了,肌肉暫時性的麻痺,讓他休息休息再下來走動就好了……”

陳漁和醫生交接後續事宜的時候,楊梟才看了一眼周邊的環境。

看起來這裡並不是陳家的別墅,應該是醫院的特護病房。

此時已經是正午,外面陽光明媚得有些刺眼。

錢三一等人坐在楊梟床邊,聽到楊梟現在已經沒事了,開始長吁短嘆起來。

“我說老楊啊,你這回是真的玩兒命了啊。躺這兒三天,好幾次都差點沒呼吸了,我都以為你再也睜不開眼了。”錢三一齜牙,說話一點兒也不委婉。

閻北睨了他一眼:“你可真會安慰人。”

“還行還行,主打的就是一個貼心。”

陳灝手裡夾著一根沒點燃的雪茄,也跟著打趣:“我說姐夫,你這回可是玩兒脫了嗷,明天你再不醒過來了,我們家老陳就得從國外打飛的回來了。”

林遊默不作聲地坐在一邊,他沒說話的,但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楊梟剛醒來的時候喉嚨好像粘黏在了一起,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手腳麻木。

要不是剛才聽陳漁說起他才昏迷了三天,他甚至都以為三年過去了。

不過仔細一想,他也就剩下最後三個月的時間了,哪兒還有三年?

這會兒喝了點水,總算是緩過來了,轉頭看向幾個人裡瞧著最靠譜的閻北:“我到底什麼情況?”

楊梟回想了一下被圍剿那天,他用精血作為獻祭,請出了附著在斷劍之上的白起殘魂。

這也讓他大量消耗了自已的生命力,畢竟以他現在的道行,還不足以操控戰神給自已打白工。

當時上車離開,才上飛機他就覺得困得不行。

後來下了飛機在車上的時候更是撐不住直接睡死過去了。

一開始他還能有些意識,感覺得到自已被人攙扶下車又送回了房間,就連別墅房間裡床墊柔軟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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