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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杜理所當然地說:“你的錢就是我的錢啊。”
鞠花生氣地反駁:“什麼?我的錢就是你的錢?”
鞠耿耿插話道:“是啊,我女兒的錢,怎麼就變成你的錢了?你是誰啊?”
小杜試圖解釋:“鞠花,咱們不是哪個關係嗎?”
鞠花嚴厲地說:“什麼關係啊?把話說清楚。”
小杜支支吾吾:“那個關係。”
鞠花堅持:“把話說清楚。”
小杜無奈地說:“骨肉關係啊。”
鞠花冷笑:“胡說八道。”
鞠耿耿也附和:“胡說八道。我和女兒才是骨肉關係,我們血脈相通,你算什麼骨肉關係。”
小杜試圖挽回局面:“哎呀,我這是比喻。”
鞠耿耿不屑地說:“瞎比喻。”
鞠花也同意:“是啊,瞎比喻。”
小杜繼續說:“我是說啊,咱們是打斷了骨頭連著筋啊。”
鞠耿耿疑惑:“什麼?打斷了骨頭?”
小杜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不,還有鞠花的骨頭。”
鞠耿耿生氣地問:“什麼?誰敢打斷我女兒的骨頭?誰敢?”
小杜急忙解釋:“沒有人敢。”
鞠耿耿:“那還說什麼啊?”
小杜試圖轉移話題:“我的意思啊,過去啊,鞠花一個人的日子啊,非常苦。那是形單影隻,孤苦伶仃啊。”
鞠花有些感動:“你怎麼說話呢?”
鞠耿耿也感到好奇:“啊?”
小杜繼續說:“那形容鞠花的日子呢,那是抱著金磚捱餓——活該啊。”
鞠花生氣:“你怎麼說話呢?”
鞠耿耿也感到不悅:“是啊,你怎麼說話呢?”
小杜急忙改口:“你說,她身邊有我這麼個人,她啊,就是不願意嫁給我,哎呀,我這塊金磚啊,我是無處藏身啊。”
鞠耿耿明白了小杜的意圖:“啊?你說鞠花她——不願意嫁給你?”
小杜點頭:“是啊。”
鞠耿耿笑了:“哎呀,我那說明我女兒有眼光啊。別說是我女兒,就是我女兒的親朋好友,恐怕,也不會有人看中你吧?”
小杜尷尬地笑:“哎呀,伯父啊。”
鞠耿耿拒絕:“別跟我套近乎,咱們還不認識。”
小杜改口:“那,叫你先生。”
鞠耿耿:“有話就說吧。”
小杜:“哎呀,我追求鞠花啊,不是一年了,我是抱著鐵耙子親嘴——自找釘子碰啊。”
鞠耿耿:“應該啊。你和我女兒啊,哎呀,相差太遠,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鞠花堅決地說:“是啊,小杜,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林福鏜也附和:“是啊,小杜,你就揹著棺材上戰場——往最壞處想吧。”
鞠花諷刺地說:“是啊,小杜,你就被窩裡放收音機——自得其樂吧。”
小杜還想爭辯:“鞠花,咱們不是——不是——”
鞠花打斷他:“是什麼?”
小杜:“不是一起做生意嗎?”
鞠耿耿:“一起做生意就黑白不分,是非不分,錢財不分?哎呀,你這個人啊。”
就在這時,阿圓走了進來,向鞠耿耿鞠躬:“給您磕頭了,您還認識我嗎?”
鞠耿耿看著阿圓,一臉迷茫:“你是誰啊?”
阿圓吞吞吐吐:“我當年——現在——我和你女兒——我們兩個——”
鞠耿耿急切地問:“你們兩個怎麼了?”
林福鏜也好奇:“是啊,你和鞠花怎麼了?把話說清楚。”
小杜更是急切:“是啊,你把話說清楚,你和鞠花怎麼了?”
阿圓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我們兩個人——郭伯父,你忘記了,我們——兩個人已經——您忘記了,你當時還答應——答應我們兩個人——”
鞠耿耿:“你們兩個人怎麼了,我答應你們什麼了?”
鞠花也感到困惑:“是啊,阿圓,別說話吞吞吐吐的,我們兩個人怎麼了?”
簫小紅走進來,好奇地問:“阿圓,我剛才聽見了,你說吧,你和鞠花怎麼了?莫非,也是像和你們的女拳手一樣,把你打得鼻青臉腫的?”
阿圓下定決心:“好吧,我就實話實說了吧。當初,你走的時候,你不是看見我和鞠花在一起——”
鞠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