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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小紅騎著摩托車在街頭風馳電掣般賓士,顯然是要趕往某個地方。
簫小紅的摩托車在市民中心門口停下,她急忙走向門口。保安立刻攔截住她。
簫小紅不解地問:“怎麼?是阿圓告訴你們的?不許我進?那,鞠花為什麼給我打電話啊?她是想幹什麼啊?想讓我看看他們在一起,是不是?想向我攤牌是不是?”
鞠花看著窗外,內心焦急。簫小紅的話外音傳來:“讓他們出來見我,不就是要讓我看看他們在一起嗎?不就是想達到這個目的嗎?”
鞠花搖頭自責:“唉,腦袋瓜一熱,就打了電話,唉,我這不是自找苦吃嗎?不是自尋煩惱嗎?不是自作自受自作聰明嗎?唉,愚蠢啊,愚蠢。”
小杜不放過任何調侃的機會:“看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是不是?”
鞠花憤怒地回應:“呸,都是你鬧的,擾亂民心,不然,我怎麼會亂了分寸呢。”
小杜繼續挑釁:“看看,亂了分寸,是你自己說的,哎呀,不就一個結了婚的二婚頭嗎?有什麼可亂分寸的。”
鞠花辯解:“誰亂分寸了?”
小杜重複鞠花的話:“剛才你自己說的,亂了分寸啊,不是我說的,你問問大家啊,是不是你自己說的?”
鞠花感到無奈:“哎呀,我就是你給搗亂鬧的,我在腦子啊,哎呀,都成糨糊了。”
簫小紅說什麼也要往市民中心裡面闖,但保安說什麼也不讓。
簫小紅氣喘吁吁地質問:“你們說,你們市民中心憑什麼不讓我進去啊?沒有道理嗎?”
保安解釋:“哎呀,我們林福鏜主任說了,現在市民中心啊,只能出,不能進。”
簫小紅更加不解:“什麼?只能出,不能進?”
保安趕緊糾正:“啊,不對,不能出,也不能進。”
簫小紅諷刺地問:“你們不是市民中心嗎?”
保安肯定地回答:“是啊,是市民中心,沒錯。”
簫小紅繼續諷刺:“不是監獄吧?”
保安急忙否認:“不是。”
簫小紅不依不饒:“那怎麼就變成不能出,要不能進了呢?”
保安無奈:“這個——我們林福鏜說的。”
簫小紅堅定地說:“我不相信——”
她拿出全身力氣,猛然撲向大門,保安也拿出全身力氣阻擋簫小紅。
林福鏜翻著電話號碼,不停地打電話:“在這裡呢。我是市民中心,對,市民中心,哎呀,發現了一個病人,對,你們不是說,有病人,就報告嗎?我這不是馬上報告了嗎。”
阿圓突然驚醒:“誰啊?誰發燒啊?”
歐陽峰解釋:“你啊,你發燒。”
阿圓否認:“我沒有。”
歐陽峰堅持:“你就是發燒,你用了死人的東西,我們都擔心你染上了那叫做什麼豬流感,不,什麼一和一病毒。”
阿圓辯解:“我就是在你這裡——我就頭暈。”
歐陽峰安慰:“千萬別這麼說。”
阿圓站起來四處尋找什麼。
歐陽峰好奇地問:“你尋找什麼呢?”
阿圓懷疑:“好像裝修有問題。”
歐陽峰否認:“沒有。別找茬,就是你自己的問題。”
精神病院的汽車在市民中心門口停下,車門開啟,一位護士急匆匆地走了下來。
護士四處張望:“人在哪裡呢?”
保安指向裡面:“裡面呢。”
護士果斷地說:“帶路。”
兩個保安立刻領著護士進入市民中心,簫小紅趁機也跟隨進去。
護士急匆匆地走進來,保安快步走到林福鏜面前:“來了——來了——”
林福鏜抬頭:“誰來了?”
保安回答:“人家醫院的大夫來了,您不是囑咐過我們嗎,有醫院的馬上帶進來。”
護士四處尋找:“人呢?”
林福鏜指向阿圓:“不就在這裡嗎?”
阿圓看到護士手中的針管,心生恐懼,想要逃跑。
護士迅速靠近,針頭一閃,扎向了阿圓。阿圓驚恐地倒下。
簫小紅急忙抱住丈夫:“阿圓,阿圓,你怎麼了?得什麼病了?”
阿圓聲音顫抖:“我怕——醫院的穿白大褂的——”
簫小紅安慰他:“我知道你怕穿白大褂的,我知道,你告訴我,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