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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
武侯嫡子?
一時間,除了慶國公與惠文帝之外的少數幾人。
所有人心中浮現的,多是宋言在天京城中的荒誕事蹟。
還未成婚娶妻,便在外頭養了外室!
忤逆父親,不受管教。
花樓與畫舫的常客,縱意花叢,卻不肯潔身自好。
機緣巧合之下,治好了瘟疫,解了受災流民的困局,便開始目中無人。
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只有一首黃鶴樓。
此人與名揚天下的莫同淅,如同雲泥之別。
“微臣自然願意為陛下分憂。”
宋言起身,朝惠文帝深深一拜,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布哥身上。
“如此,甚好。”
惠文帝雙眸微眯,目光在宋言臉上狠狠一刮,彷彿在無聲中表示。
若是輸了,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宋言所學包羅永珍,他心中也是期待。
其餘人看不出來,宋言早前必然藏搓,他如何看不出來?
可事關大燕的顏面,眾人如何敢將希望寄託在一個紈絝子弟身上?
“聖上,萬萬不可啊!”
“聖上三思……”
“聖上,還是由微臣來應對這逆賊吧!”
“……”
眾人紛紛諫言,試圖打消惠文帝的念頭。
可布哥故意提及黃鶴樓,目的便是為了引出宋言。
在他看來,區區一個玩世不恭的世家子弟,自然不會莫同淅的一合之敵。
一來可以讓安王出口怨氣,二來可以落了大燕的顏面,何樂而不為。
怎能輕易讓大殿中的眾人輕易破壞他的計劃?
“大燕皇帝一言九鼎,當眾說出來的話,豈能隨意收回?”
布哥話音落下,眾人瞬間為之一震。
惠文帝金口玉言,已經無法更改。
眾人恍過神來,看向宋言的眼神,猶如刀劍一般。
宋言反而不以為意,背詩?
試問這天下,誰還能比得過他,華夏五千年璀璨文明,隨意挑選出幾首詩詞,都足以傲然天下。
宋言挑眉一笑,“莫大家,請!”
莫同淅卻猶如老僧入定,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更沒有多看宋言一眼。
只是口中緩緩道:
“你先來吧,免得有人說在下以大欺小。”
看不起我?
宋言眼角一跳,那就等死吧你!
“就怕我這首詩一出,你便再沒有機會了。”
狂妄!
太狂妄了……
他以為自己是誰?
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什麼德行,膽敢如此目中無人?
難不成,他宋言是詩仙轉世不成?
就連惠文帝,也眉頭微皺。
莫同淅聞言,啞然失笑,
“哦?那在下倒是期待,你到底有何高作,能夠讓我知難而退?”
“你聽好便是。”
宋言也不廢話,提起桌案上的酒壺,狠狠灌了一口,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莫同淅大驚!
布哥頓時呆立在當場。
惠文帝聽聞這兩句詩詞,心中頓時也是驚濤駭浪,臉上的神色也急促起來。
而大殿中的眾人,更是目瞪口呆。
眾人皆是被這大氣磅礴的開篇,震得無以復加。
“好,好詩……”
慶國公也是起身稱讚,眼中對宋言的喜歡,已經流露在外。
“再誦!”
哪怕是一隻猶如透明人一般,從未開口多言一句的三皇子秦牧,此時眼中同樣也有興奮之色。
三皇子一直非常低調,在朝中也從未結黨,也不受惠文帝待見。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復來。”
布哥心中一咯噔,與莫同淅對視一眼,眼中神色頗為難看。
有不解,有恐懼。
這宋言,莫非不是第二個莫同淅,甚至要遠遠高於莫同淅!
布哥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逝,此子絕對不能留,否則對於北荒而言,絕對是災難。
與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