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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宋言早早起床,簡單洗漱之後,便帶著大壯出來候府大門。
城外莊子上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謝必嚴為了保住小命,也不敢有絲毫怠慢。
宋言唯一的要求,便是重病還要猛藥醫,此事拖延越久,對他就越不利.
來到大燕,他還品嚐這大好河山,也未曾近距離品味街市上的車水馬龍。
此時,春光明媚,正是踏春的大好時節。
洞林湖的湖岸邊遊人如梭,都是些俊俏的男女,那些男子多是書生打扮,油頭粉面,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有的喜笑顏開,有的搖頭晃腦……
但宋言不時就能注意到,有些男子的目光,多是在一些女子身上打量,不由就想起了動物世界中的一句話。
春天,又是萬物復甦,動物發情的時節。
洞林湖旁不到一里地,宋言給養在外面的外室購置了一處三間廂房的小宅院,便是為了讓那秦氏,閒暇之餘,還能賞一賞洞林湖的春光。
可見,宋言對這姓秦的外室,寵愛有佳。
只可惜,宋景明在得知宋言養了外室之後,便揚言只要他還在世,就不會讓秦氏入侯府的大門,哪怕是個妾氏都不行。
昨夜宋言轉輾反側,突然才想起來,他曾與秦氏提過一嘴,只要他為宋景明祈福,治好了宋景明的舊疾。
宋景明必然會對他恩賞,屆時再提秦氏入府為妾的事,必然也是水到渠成。
只可惜,這一切變化實在太快。
宋言沿著洞林湖的岸邊漫步,穿梭在俊俏的男女之間,不知不覺已經快到購置的宅院前。
“你覺得那秦氏如何?”
大壯一直低著頭,似乎對宋言去找秦氏,有些不解。
但聽聞宋言這麼一問,他又猶豫不決。
“你儘管說便是。”
“二公子。”
大壯抬眼,看著宋言俊俏如峰的側臉,苦笑道:“小人不敢妄加評論。”
“讓你說就說,哪有那麼多廢話。”
“小人只是覺得,那秦氏並非真心對待二公子。”
大壯咬著牙,目光掃過洞林湖,那一池春水,平滑無波,在暖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亮麗。
但一想到秦氏,他心中就覺得膈應。
秦氏人前莊重,對宋言更是百依百順,那她眸子裡偶爾透出來的精明,還有隱晦的狡黠,總是讓給大壯很不舒服。
“哦?”
宋言突然停住腳步,眼前正是一座涼亭,亭中無人歇息,剛想要停歇片刻,但一想到可能是秦氏出賣了自己,他就再次邁開步子,
“那你覺得,她為何要接近我?”
瞧著宋言並沒有阻攔,更沒有言辭呵斥,大壯的膽子又大了幾分。
“無非就是想要貪圖侯府的權勢,還有二公子您的錢財而已。”
權勢?
錢財?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也是正常。
既然宋言對秦氏百依百順,那她為何要放棄這樣一棵常青樹,轉頭去抱其他歪脖子呢?
大壯抬眼看著宋言,見他依舊神色平靜,接著道:
“小人也多次想和您提,可您說,秦氏早就敗在您的英俊瀟灑之下,死心塌地,不可能再有旁的心思。”
宋言苦笑,摸了摸鼻翼,這廝的長相確實不錯,但也太自戀了一些。
愛情除了雙向奔赴,自然是始於顏值,忠於品行,哪有一輩子忠於外貌,不為外物所擾的?
“我這麼說過?”
大壯重重點頭,
“有次,小人還親眼瞧見秦氏與一個外男相會,給了不少銀兩,那都是您送她的金銀首飾,換的銀子。”
宋言目瞪口呆,轉身怔怔地看著大壯,恨得牙根生疼,
“那你為何不早說?”
銀子事小,若是頭上頂了綠油油,那就麻煩了。
大壯眼角一跳,
“小人說了啊,可你不信,說那是秦氏的哥哥。”
大壯小心翼翼地看著宋言,又補充了一句,“此前,秦氏不是說過,她父母親人,早年天災的時候,就已經死絕了,她這才到青樓賣藝的?”
該死啊!
宋言確實記起來,真有這麼一回事。
想到此處,宋言再也無心欣賞洞林湖的春光,腳步又加快了幾分,很快就來到那處宅院前。
若不是宋言,秦氏還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