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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什麼東西?
你也配本王給你顏面?
難不成,真以為立下些許軍功,便可以爬到他頭上拉屎拉尿了?
這還是他秦家的天下!
秦風臉都綠了,硬是從鼻腔裡擠出一句話,
“宋將軍連聖旨都敢違抗,本王又豈敢不給宋將軍薄面?”
言語間,兩人之間,已經有了戰火硝煙的味道。
宋言又咧嘴一笑,
“殿下折煞微臣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陛下的聖旨微臣豈敢不聽?”
這話一落,惠文帝眼眸也微微一亮。
秦風的怒火卻被瞬間點燃,
“還有你宋將軍不敢的事情嗎?”
宋言卻依舊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他還拱了拱手,言語輕柔道:
“殿下身為皇子,當有皇子的寬闊胸懷,微臣明明說聽,陛下在下旨之前,金口玉言,若是北境戰局明瞭,有攻佔京、雲、玉三州的機會,便不可錯過這難得的機會。可殿下倒好,一到北境,屁股都還沒坐穩,就立刻要宣旨,難道陛下金口玉言,便不是聖旨嗎?
殿下,難道也抗旨?”
宋言眉梢一揚,直接就倒打一耙。
秦風的面色頓時一白,唇槍舌戰,他還真不是宋言的對手。
“你這瘋子,你胡說八道什麼?”
宋言定了定神,依舊一臉微笑,但聲音卻加重了幾分,不少人都能聽到他的話,包括惠文帝在內,
“微臣沒有戀權之心,只是不忍北境百姓飽受戰亂之苦。殿下何必把微臣當作你入主東宮的絆腳石呢?想要登臨至尊之位,就憑你自己的本事去爭取,何必為難微臣呢?”
宋言這話一落,不僅惠文帝眉頭大皺。
就連群臣也面色鉅變,二皇子想要入主東宮,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心裡明白和被當眾揭穿卻是兩碼事啊。
果然,黃來發看了看惠文帝,惠文帝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黃來發心裡一震,宋言當真是好心機,這一手借刀殺人,玩得明明白白。
這廝殺人不見血,還未對他抗旨不遵的事情原委開始口誅筆伐,他倒是想先聲奪人。
今日,宋言的言語倒是比平時狂妄了許多。
反正與秦風沉底撕破臉了,倒不如藉著這次機會,進一步試探一下惠文帝的底線。
冒不冒險,罪名也終歸不比抗旨更大吧?
秦風忍無可忍,給黃來發使了個眼色,黃來發當即就冷聲道:
“老夫為官幾十載,也算是開過眼界的人,卻從未見過像勇烈將軍這般膽大妄為,藐視君威的下臣。”
黃來發轉而看向惠文帝,
“陛下,微臣要彈劾勇烈將軍,抗旨不遵之罪,還請陛下嚴懲不貸,以儆效尤。”
有了黃來發這麼一開口,早就做好準備的群臣也接連對宋言發難。
“非但如此,哪怕趙王殿下抵達京州神武軍大營,卻被神武軍的將士攔在軍營外,不得入內……”
惠文帝的臉色依舊陰沉,當即就點了秦風的名,問道:
“諸位愛卿之言,可是真的?”
秦風不敢怠慢,當即拱手行禮道:
“啟稟父皇,當日兒臣想要宣旨,勇烈將軍還要求過幾日再宣讀聖旨。”
此話一出,滿朝譁然。
宋言也戰力出來,聲色平靜道:
“治軍本當嚴謹,在沒有核準身份之前,營中豈能隨意出入。當殿下亮明身份之後,不是也進了軍營了。”
秦風自然知道,想要讓宋言認罪,輕易是不可能,他接著道:
“君臣乃三綱之首,聖旨面前,你憑什麼要求延遲,這又作何解釋?難道便因為你手中握著統率邊軍大軍的神武軍軍令嗎?”
這是性質極為嚴重的一句指控,太和殿上的群臣雖未有人插話,但也因此生出了更多朝臣的不滿和駭然。
若是每一位武將都如此,那哪位帝王還敢輕易將兵權交給他們?
宋言沒有回答,反而質問道:
“殿下可知道,京、雲、玉三州對於北境,對於大燕的重要性?當殿下抵達京州的時候,整個京州已在我軍的控制之中,而云州對於北境更是重中之重,想要拿下雲州泰和城這咽喉要道,需要提前調動多少兵力,需要耗費多少輜重補給?”
宋言冷冷看著秦風,接著道:
“各營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