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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模有樣的。原來大家是要李顯來做團長,李顯堅決不幹,說自己有工作的,一旦有什麼活動參加不能天天來陪。後來大家就公推了一個姓高的老人來做,說他人高馬大的,原來在部隊的時候就是運動健將,正合適。那個高大爺也不推辭,從此大家就稱他為高團長,李顯不知道他本名叫什麼。
他發現天天必然早到的團長今天沒來,就問。一個老太太眼淚掉下來說高團長昨天晚上突然高血壓被送醫院了,也不知道現在人怎麼樣了。李顯趕緊打電話問院長,院長說他凌晨2點多血壓突然增加到190多。“咱們的醫生處理不了的,只好叫了救護車送到總院去了。”李顯問院長家裡人知道嗎,李院長說哪有家人啊,老高原來是省裡的機關幹部,退休後在省幹部療養院住了一年多,說住在那裡不舒服,一個人溜達到這兒來了,到咱們這兒就住下了,聽送他來的人說本市沒有親人。”
李顯皺起了眉頭,心想這樣可不行,老高身邊現在是沒人照顧了,連忙跟幾個老人說自己到醫院看一眼,有什麼訊息再告訴大家。那老太太哭起來,李顯心裡就明白怎麼回事,連忙勸她說高血壓不算什麼大病,別擔心。哪知老太太說道:“都怪我、都怪我!”
李顯穿著一身秋季跑步服開車來到總院,秦時玥的寶馬仍然放在車庫裡,他開著斯克達倒覺得心裡舒坦。
到了總院,才想起來高團長名字不知道,也不知道到哪個科室找人。問了許大利,知道得去心臟內科,問他有什麼事,說咱們自己家的醫院就行,跑總院幹什麼,李顯著急告訴他是看個病號,掛了電話。又打電話給康養院的院長,結果院長也不知道高團長的名字,李顯就納悶,心裡一動說問一下那個老太太,她一準知道,院長問哪個老太太,李顯把早晨的話說了,院長連說知道知道。
過了一會再打過來,告訴李顯那個老人叫高勝利。李顯三步並做兩步到了心內,一問護士站的人,說知道,不就是半夜送來的那個老人麼,脾氣挺大的,直說自己沒病來這裡幹什麼。把一個年輕護士嚇得快哭了都,又問李顯是他什麼人,李顯說家人。一個護士拍拍胸脯說好了好了,終於來了家人,你快做一下工作吧,這個人倔強得很,死活不肯掛水,血壓一直下不來。李顯跟著她來到病房,果然看見老高一個人坐在床上生氣,臉色倒紅潤。
見李顯來了,老高眼神亮起來,說:“李顯,你快跟他們說說,我好好的怎麼就得住院,我是一輩子除了預防針啥針都沒打過的。”
護士說大爺,你的血壓高得嚇人,幸虧你身體好,一般人這個高壓值就得搶救了,你快點躺下吧,這是要命的病,你怎麼就不愛惜自己呢。
老高眼睛又要瞪起來,李顯趕緊說你堂堂一個跑步團的團長,怎麼跟人家二十歲的丫頭犟嘴。聽話!老高嘀咕著躺下了,仍然說自己沒病。
李顯瞅著護士把針紮上了,這才跟著護士出來去找大夫。大夫剛剛檢查病房回來,聽護士說病人家屬來了,就讓李顯來醫生辦公室。
“你家老人高血壓病史多久了?”醫生是個五十多歲的男子,一臉的絡腮鬍子,戴著一副大大的眼鏡。李顯說不知道啊,以前從來沒有犯過高血壓病的,身體挺好。醫生眼睛就立了起來,說扯淡,他的心臟血管很差的,雙腎也有問題,這是至少十多年的高血壓了。你是他的什麼,兒子吧,太不關心老人了。
李顯連忙說對不住,老人一直住在康養院裡,平日裡關心的太少,以後一定注意。醫生問康養院是什麼地方,李顯解釋了,醫生臉色不好看,李顯想壞了,他肯定把我當成個不孝的子孫了。
醫生把一沓檢查的單子從桌子上滑過來,讓李顯看,李顯看了一下,檢查挺全面,正像大夫說的,雙腎有結石,右邊的特別大,膽似乎也不正常,膽紅素高,心臟血管都有大面積斑塊,他看了半天,請醫生給說一下。
醫生正了下眼鏡,說病人的高血壓肯定多年了,現在無法判斷是從什麼來的,眼下得先降壓,然後把雙腎結石去了,右邊的腎功能太低了,能不能保得住還要看造化,冠心病是定下來了,兩條冠狀動脈弄不好都得下支架,要不然這個血壓還是下不來。最後說幸虧血糖還算正常,不然更麻煩。
李顯按照護士要求到一樓交了住院押金,想老高這個人挺奇怪的,身邊沒個親人,他在康養院的錢不知道是誰給交的,既然以前有工作,說不定就是退休金交的。
想想好笑,莫名其妙地替人家交了住院費,又回來看高勝利。見他已經睡著了,臉色卻不那麼紅了。護士們笑他的穿著,李顯才想起來